自然也没精神注意到,从她开始昏昏欲睡后,旁边男人手上的书,就再也没翻动过一页。舒漾趴在本子上,直接睡了过去。祁砚放下手里的书,小心翼翼的把她手上的钢笔拿掉,将人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又是工作,又是生病,还要去见朋友,看样子是真的累到了,睡的很沉。舒漾睡着的时候,脸看起来有些圆圆的,小翘鼻,饱满的嘴唇,今天特别乖,也不乱动。祁砚把她写的检讨,拿过来仔细看了一遍。
“我订好了,他只是去拿一下。”
“哦。”舒漾写不出来,转着笔古灵精怪的看着他。
“我里面可什么都没穿,晚上你要控几住里寄几啊!”
祁砚捏着手里的书,警告的目光飘向她。
“看样子是一千五太少了,不够你发挥了?”
舒漾立刻打住,“别,别,有话好好说,写着呢,这就写。”
“真是不解风情。”
盯着那些字,没过一会儿,舒漾就撑不住了,连笔都握不稳。
她实在是太困了,飞机上睡的几个小时,到这会儿根本不管用了。
自然也没精神注意到,从她开始昏昏欲睡后,旁边男人手上的书,就再也没翻动过一页。
舒漾趴在本子上,直接睡了过去。
祁砚放下手里的书,小心翼翼的把她手上的钢笔拿掉,将人抱了起来,放到床上。
又是工作,又是生病,还要去见朋友,看样子是真的累到了,睡的很沉。
舒漾睡着的时候,脸看起来有些圆圆的,小翘鼻,饱满的嘴唇,今天特别乖,也不乱动。
祁砚把她写的检讨,拿过来仔细看了一遍。
毫无章法,毫无重点。
字体也从一开始的端正,逐渐变成了狗爬。
而最后一句话——
“总之,舒漾大美女做错什么事情,都是情有可原的~”
祁砚轻笑出声,仿佛都能想象出舒漾说出这句话时,傲娇得意的模样。
祁砚把检讨收到一边,指腹温柔的抚着小女人的脸。
片刻,男人才起身,从暗角的保险柜里,拿出一个便携式小手提箱。
男人将东西放在床边柜上,打开。
白色的雾气从箱子里往外散发,散去一些后,可以看见一只针剂,和一排小透明玻璃装着的液体药物。
这些药物的储存条件非常严格,因此箱子必须拥有自主调节温度的功能,堪比打造一个行走医药冰箱。
祁砚点燃床边的助眠香薰,对自己的手进行全方位消毒后,戴上手套,拿起一只透明玻璃瓶,折掉封口,用针将里面的药物吸取出。
男人轻轻拿过她的右手,在手臂落针处消毒。
随之,一针落下。
药物逐渐消失在针管里,被打进舒漾的身体当中。
祁砚收了针,将小女人的被子盖好,俯身亲了亲。
“宝贝真乖。”
收拾完,祁砚躺下把人抱到怀里,用力的抱着。
“宝贝,再给我一点时间,等收拾完那个恶心的家,你不喜欢的,哥哥再也不沾了。”
“哥哥向你保证。”
男人的脸无力的埋藏在女人的发丝之间,静静睡去。
怀中的人儿却悄然睁开泪眼朦胧的瞳孔……
舒漾只觉得脑袋异常沉重,许多前所未有的画面,闪入她的脑海。
在这些零碎的片段里,只有她和一个陌生模糊的男人。
她悄悄走到窗台边,踮起脚夺走男人的烟,想跑却被男人拽了回来,按在窗边亲了好久。
她光脚跑在偌大的别墅里,被男人一把抱起来,抬手就打了两下。
她从背后环住男人的腰,把头歪到前面看着他。
“九爷,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呀?”
男人回过身,温柔至极的捏着她的脸,“宝贝给我什么,我就要什么。”
她的眼睛比什么时候都亮,“那你要我吧,我最宝贝了。”
当天晚上,她就反复后悔自己说的话。
随着画面的增加,男人的脸也越发清晰起来。
清俊,冷冽,还有那文质彬彬的无框眼镜。
……
祁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