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我水性杨花,说是我给霍廷予戴了绿帽子,他才会和我的妹妹顾晴天在一起。我所有的自尊,在这一刻被碾碎成粉……这时,我听见一道低沉的男声渐行渐近:“顾清因,果然是你联合绑匪要害晴天!”是我哥来了。我哥的声音带着隐忍的怒火:“你会变成植物人真是活该。”“你就这么饥渴吗?躺在床上还要偷人?”他的指责一句接着一句。我的哥哥,总是从不吝啬用最坏的想法来猜忌我。我的苦涩从舌根蔓延到心尖,同时也感觉到我哥的手已经落在了我的发间。
舌尖涌上剧烈的痛意。
我满口血腥味,只希望能有人看到我的变化。
可是没有人在意我,也没有人注意到我身边滴滴作响的机器。
所有人都注意力都在顾晴天身上,她哭着说:“是我报的警!警察同志!就是他们想害死我!”
顾晴天的话音刚落,林淼怒吼道:“顾晴天!你放什么屁!清因根本不认识这个男——”
但不等林淼把话说完。
我就听见绑匪嗤笑起来:“我和清因早就在一起了,你能知道什么?”
“实话说了吧,那天就是我和清因策划好的,要把顾家二小姐害死,独占顾家的家产!”
“够了!”
霍廷予的怒吼声响起,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眼里满是泪水,想要告诉霍廷予。
我真的没有做过他说的那些事,我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人!
可我只听见霍廷予强忍着怒火跟警察说话的声音:“那个男人可以带走,但是顾清因,她现在是植物人,是不是不太方便带去警局?”
我感觉到有人上前检查了我的仪器数据,随后警察道:“先带走连达。”
原来那个欺辱我的绑匪叫连达……
接着,我就听见了整齐的脚步声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了仪器运转的声音。
霍廷予没走,但却对我嘴角的鲜血,对仪器反馈出来的问题视而不见。
他的声音更是泛着无限的寒意:“一想到你曾经是我的未婚妻,我就觉得脏。”
一个‘脏’字,仿佛彻底将我钉在了耻辱柱上。
可脏的人,从来都不是我啊……
绝望在我的心脏里一寸寸扩散,我想到了过去。
从小我就和霍廷予在一块上学。
小学时,我有次考了一百分,就有同学污蔑我考试作弊。
种种证据指向我,就连班主任都信了那人的话,逼迫着我承认作弊。
但霍廷予却将我牢牢护在身后。
他为了我,不管不顾地反驳老师:“没有证据就随便怀疑定罪,这就是老师的师德吗?”
“这些天我都有给清因补习,她有这个实力。”
那时候,他愿意站在所有人面前维护我。
而现在,他甚至不肯听任何辩解,便判了我死刑。
我听着他拂袖离去的脚步声,只觉得心都要痛死了。
我想,要是我能在这个时候一头撞死就好了。
这样,是不是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之后,没有人再来看过我。
大概是植物人的身份保护了我,警察并没有来审讯我。
但直到我听到病房外的护士议论着我时,我才知道那天的事情竟然在医院里传了起来。
人人都说我水性杨花,说是我给霍廷予戴了绿帽子,他才会和我的妹妹顾晴天在一起。
我所有的自尊,在这一刻被碾碎成粉……
这时,我听见一道低沉的男声渐行渐近:“顾清因,果然是你联合绑匪要害晴天!”
是我哥来了。
我哥的声音带着隐忍的怒火:“你会变成植物人真是活该。”
“你就这么饥渴吗?躺在床上还要偷人?”
他的指责一句接着一句。
我的哥哥,总是从不吝啬用最坏的想法来猜忌我。
我的苦涩从舌根蔓延到心尖,同时也感觉到我哥的手已经落在了我的发间。
“你活着,就会给顾家和霍家带来污点。”
下一秒,我感受到哥哥略带寒凉的手落在我的脖颈上,一点点收紧——
喉间被捏碎的痛让我明白,我的哥哥,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