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司青也不在意,即使见不到她,每日能和他说上几句话,他也能开心上一整天。随后,孟司青就会望一望头顶的月亮,而后坐在台阶处守到天明再走。叶槿原本是不知道孟司青守在房外的。直到一天早上,她打开房门,看到那一道身影。他坐在台阶旁,背靠着柱子,双手抱在胸前,一只手中还抱着那把他常挂在腰间的长刀。他闭着双眼,睡着的样子竟少了几分印象中的狠厉与无情。叶槿看到孟司青,原本大好的心情,瞬间跌落底谷。
这日,叶槿又和澜沧互相考核了一番从韩大夫那新掌握的几个要点。
叶槿均对答如流率粥。
临别时还约了澜沧明日一起去北山采药,看谁采的药又多又好,还不出错。
正窝在被子里美滋滋地想着明日采药一定要胜过澜沧,门突然被敲响。
叶槿疑惑,晚上师傅是不会来后院找她的,澜沧也早就离开了。
“谁呀?”她没有起来,而是支起半个身子,问了一声。
敲门声停,一道修长的身影的在皎洁的月光下,浅浅映在门上,“是我。”
叶槿身子一抖,惊愕开口,“孟司青,你怎又来了?”
孟司青心口被那个“又”字戳疼,他嗓音很沉,“我来找你啊,你在这,我又能去哪?”
叶槿一点也不给他情面,“你走吧,我都说不想见你了,你又何必苦苦纠缠。”
孟司青捂着疼得发胀的心口处,仍是不灰心。
“槿儿,我想见你,很想很想。想到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你出来见我一面可好,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叶槿躺会被窝,也没多少耐心和孟司青对话,直接回道。
“我现在过得很好,一点也不不想见你,和你也没什么好说的。而且我现在要休息了,你快走吧,最好以后都别再来了。”
叶槿说完,拿被子往头顶一蒙,没去管后面孟司青还说了些什么。
门外,孟司青说了一大通,却没有听到叶槿有丝毫回应,便知道她是真的不想理他了。
他转过身望了望头顶挂着的一轮明月,那月亮上仿佛映着两道人的身影,一男一女,相互依偎。
他眼眶一热,低头拭了拭眼眶。
可他又哪里舍得离开,只好怅然地坐在叶槿门前的台阶上,默默守着,远远等着,一直到天明时分才离去。
孟司青连着几日夜里都来,先是敲几下她的房门,再同叶槿对上几句话。
叶槿从不去开门,也常常都没有好语气,往往是赶了几句,骂了几声后,就不再理他,
孟司青也不在意,即使见不到她,每日能和他说上几句话,他也能开心上一整天。
随后,孟司青就会望一望头顶的月亮,而后坐在台阶处守到天明再走。
叶槿原本是不知道孟司青守在房外的。直到一天早上,她打开房门,看到那一道身影。
他坐在台阶旁,背靠着柱子,双手抱在胸前,一只手中还抱着那把他常挂在腰间的长刀。他闭着双眼,睡着的样子竟少了几分印象中的狠厉与无情。
叶槿看到孟司青,原本大好的心情,瞬间跌落底谷。
她走上去,站在他面前,恶狠狠道,“孟司青,你什么意思оазис,你怎么会坐在这?可别说你这几日都是在这睡的?!”
孟司青睡眠浅,叶槿几步上前来时,他就醒了过来。
前几日他是睁着眼,从晚上守到早晨,在叶槿起床前便会自行离开。今日估计是太累太困,不小心睡了过去,才被叶槿撞见。
见叶槿凶巴巴的样子,他立刻站起来,道,“不是,我这几日坐在这都没睡,今日才不小心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