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在林思悦耳中就不是那么好听了。她看着沈初初的目光多了几分深沉,眼底闪过一抹晦暗。“林小姐,也希望你那阴暗的一面能够获得光明,配得上这表面光鲜亮丽端庄大方的外表。”沈初初若有深意地说完,起身便离开。“咖啡来了。”正好服务员过来送餐。林思悦一个人坐在原位,端起咖啡轻抿一口,嘴里瞬间席卷苦涩。“太苦了。”她说完,扬手将那一杯咖啡丢进了垃圾桶里。一旁的服务员见状,战战兢兢地不敢出声。
林思悦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很快恢复如常,笑道,“初初,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好啊,你要是忘记了的话,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
沈初初倚靠椅背,双臂环胸说,“两年多前我刚跟墨时瑾领证,你知道消息后很生气对不对,然后从法国偷偷跑回来,那时墨时瑾正好喝醉了,拒绝了你的见面。”
林思悦勾唇,“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因为我很爱他,我以为他会等到我回国的,没想到被家里的人逼迫,跟一个不爱的人结婚了。”
沈初初不甘示弱应道,“墨时瑾跟我结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错,但你背后搞的那些小动作,未免太不是人了。”
那时她刚跟墨时瑾结婚,没有正式见过林思悦,也并不知道他们曾经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但领证那天过后,她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收到恐怖快递和威胁短信。
快递有满身是血的洋娃娃、浑身被扎针的木头人、死掉了的小动物,甚至还有恐怖利器。
甚至半夜会接到恐怖电话,鬼声鬼叫。
她一直被影响着,以至于那段时间睡眠质量都不好。
后来看了医生,医生说她应该是被人给诅咒了,这种种现象,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当时,她还以为是自己家里那帮不厚道的亲戚,见不得她过得好,就各种作妖。
但直到林思悦现在回国,她终于明白了。
“一个人再怎么掩饰,身上的香水味总不会经常变化吧。”
沈初初的目光落到林思悦的身上,美眸变得异常冷然,透着犀利,如一把利刃,直击对方。
林思悦狭长的睫毛微垂,笑得无比友善,“初初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你用的这款妮菲尔香水是世界公认的香水一姐,一般喜欢奢侈高牌香水的人,不会轻易换用其他牌子,所以因为你这个香水,我认出了你。”
当年那些寄给她的东西上面都会带有这个香水味。
她曾经怀疑过很多人,但是她们并没有作案动机。
直到林思悦的出现……
此刻,林思悦淡定说,“阿瑾说你现在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每天疑神疑鬼的,初初,你最近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沈初初冷笑一声,“好,你不肯承认我也不会逼你,毕竟那些事情也就你我知道,我现在既然敢跟墨时瑾一刀两断,我就不怕跟你摊牌。”
“你喜欢墨时瑾,那我就让给你,这个墨少夫人的位置我坐腻了,你那么想要接盘,随时可以来。”
这话在林思悦耳中就不是那么好听了。
她看着沈初初的目光多了几分深沉,眼底闪过一抹晦暗。
“林小姐,也希望你那阴暗的一面能够获得光明,配得上这表面光鲜亮丽端庄大方的外表。”
沈初初若有深意地说完,起身便离开。
“咖啡来了。”正好服务员过来送餐。
林思悦一个人坐在原位,端起咖啡轻抿一口,嘴里瞬间席卷苦涩。
“太苦了。”她说完,扬手将那一杯咖啡丢进了垃圾桶里。
一旁的服务员见状,战战兢兢地不敢出声。
“姓林的小三约你了啊?你们有没有吵起来?谁赢了?”
回家的路上,沈初初坐在地铁里,一边跟闺蜜打电话。
秦悠然那激动又兴奋的声音,搞得像是她自己去抓奸一样。
“没有吵,你想多了。”
而且她也不会跟林思悦吵的,没什么意义,显得她还很在乎墨时瑾似的。
“哎,那多可惜啊,电视剧上面演的不都是原配和小三见面分外眼红吗,你们竟然还能和睦相处共坐一桌,可真是厉害了。”
“我有那时间跟她废话,还不会回家多画点设计作品。”
“也是哦,不过那姓林的还挺能憋住气,她那么喜欢墨时瑾,怎么不趁着这个时候叫你赶紧离开。”
“都要离婚了,有什么好说的。”
沈初初就当是之前那两年多的真情喂了狗,现在她幡然醒悟,绝对不会在渣男身上浪费时间。
明天早上九点钟就可以去民政局办手续,沈初初决定好好睡一觉,离完婚后再约秦悠然出去庆祝一下。
翌日一早,她起床洗漱特地打扮了下,简单地吃个晚餐,神清气爽地出了家门。
去民政局的路上,她给江南发了条短信,提醒他们务必按时到,她可不喜欢等人。
她靠在车子后座椅背,感觉窗外吹过的风都是甜甜的。
司机见她这么开心,轻轻笑道,“小姑娘,今天碰到什么好事了这么开心?”
“叔叔,我要离婚了。”
司机笑得开怀,“恭喜恭喜。”
“叔叔,我以为你不会支持离婚呢。”
一般来话,长辈都想求稳,没什么原则性的错误,那就能过则过。
司机大叔摇了摇头,徐徐说着,“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一百个人结婚了,都有九十九个想要离婚,这婚姻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搞得好就是幸福,搞不好就是仇恨了。”
“您说的挺有道理。”
“哎,我们也是过来人了啊,嫁对了还好,当你嫁错人以后才发现,婚姻的本质就是爱,没有爱的婚姻就是坟墓,是折磨,是痛苦,是煎熬,没有关心理解和疼爱,只是一味地索取,最后沦为工具。”
沈初初听着,不由得为司机竖起大拇指。
这话非常有道理,必须得是经历过了的人才能说出来的话。
工作室那边的电话忽然打过来。
“初初你现在在哪呢?”简西的声音有些焦急。
“怎么了?我今天晚点过去。”
“这边有个大爷过来,说是要找你,所以经理让我赶紧给你打电话。”
“大爷?”
“对,他说是你的大伯。”
沈初初的额头开始隐隐作痛,脑海中浮现不好的预感。
她抬手轻抚了下额头,“简西,这样,你先把他带到旁边的咖啡厅坐会,我晚点过去再解决。”
简西那边沟通了下,然后说,“初初,不行啊,你大伯不肯走,他说十分钟后你要是再不过来,他就直接去找我们的琳达总说事,还跟我们的几个同事起了一点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