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问陆夫人,陆夫人却说不用管。李休德和李斯远在客厅坐着,他玩着玉坠,嘴角噙着笑。李斯远坐立不安,余光时不时瞥向楼梯口。李休德突然开口:“等不及了?”李斯远猛地摇头,十分没出息。可他现下管不了这么多了,李休德铁了心要整他。现在他羽翼未丰,怎么能对付的过李休德。黎管家匆匆下楼,笑道:“李大少,二少,小夫人已经歇息了。”李斯远的心思随着管家这句飘远了,想到了白天江沅说的话。
江沅伸出手,抱住陆离,只伸了一个胳膊,系统盯着任务条。
一点波动都没有。
“沅沅,再紧些。”既然决定做这个任务了,那就要认真点。
要不然全白搭。
江沅抱的更紧了,甚至还伸了一条腿。
会不会压坏了啊。
江沅的担忧,系统似乎知道,它宽慰:“没事,反正就一晚。”要是出事,它盯着呢。
她安安心心地抱着陆离了,她直接笑出了声,废话,谁抱着大金砖不开心?
陆离对江沅来说,比金砖还要重要。
陆离脸红心跳,江沅爱他竟爱他如此,不仅抱着,腿还伸着,连手都不撒。
他听着笑声,心说,笑的真好听。
他略微兴奋,幸好他是僵硬的植物人,没让人发现他的春心荡漾。
他的睡意丝毫没来,不停地感受这份柔软。
江沅睡的昏天暗地,不过过了半个小时,门外竟传来了敲门声。
江沅缓缓睁开眼,面无表情,心底的起床气噌噌往上冒,但还不忘抱着陆离不撒手。
“谁啊?”
她猜是管家,很快理智回笼,大声询问。
说不定真的有什么事?
黎管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道:“李家来人了,说是要见你。”
江沅重新闭回眼,她的头枕在枕头上,她趴在床上,腾出一只手打开灯,她依旧抱着他,姿势亲密无间。
“叔,我不下去,我要困死了。”
黎管家只是通知她,去不去那是江沅的事了。
告诉江沅本是无奈,他本来就不想打搅她。
可惜是李休德领着李斯远过来的,他不能薄面子。
李休德说是领李斯远过来向江沅道歉,还非要江沅亲自原谅才行。
谁不知道江沅和李斯远曾经的关系啊。
在大婚之夜这么做,纯属是让陆家不好看啊。
可李休德和陆离的关系,不至于下陆家的面子,黎管家左思右想还是想不明白其中的关窍。
他去问陆夫人,陆夫人却说不用管。
李休德和李斯远在客厅坐着,他玩着玉坠,嘴角噙着笑。
李斯远坐立不安,余光时不时瞥向楼梯口。
李休德突然开口:“等不及了?”
李斯远猛地摇头,十分没出息。
可他现下管不了这么多了,李休德铁了心要整他。
现在他羽翼未丰,怎么能对付的过李休德。
黎管家匆匆下楼,笑道:“李大少,二少,小夫人已经歇息了。”
李斯远的心思随着管家这句飘远了,想到了白天江沅说的话。
同床共枕,肌肤之亲。
他们睡在一起了?
李斯远直接没脑子地问出口了。
黎管家笑容不减,眼底闪过轻视,似是强调般:“他们是夫妻,当然要睡在一起。”
李休德沉默不语,只是眼底的笑更深了。
李斯远张了张嘴巴,心底刺痛起来。
江沅那般瘦弱,岂不是每天要累死。
陆离的身子骨不能动弹,晚上只能江沅照顾。
“陆家是没下人了吗?”李斯远抿嘴,他的神色很是不好。
李休德闻言,无声地笑了下。
黎管家的眸子渐冷,乖乖回答:“当然有的,陆家一共有四十七位下人,包括我。”
说到最后,李斯远才发觉不妥,他话多了。
怎么能让黎管家这么说自己,他在陆家多少年了,孤身一人,连个后都没有。
说是半个陆家人也不为过。
李休德笑出了声,李斯远的后背狠狠沁出了汗。
他脸色略微发白,呐呐解释:“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关心陆大哥。”
“哦,这样啊。”李休德目光犀利起来,笑意却很浓。
可李斯远被整的非常不舒服,被这个眼神,被黎管家嘴角的笑整的非常不舒服。
他开始如坐针毡起来。
“大哥,我们先回去吧,新婚夜,我们不好待在这里。”
李休德敛了敛手里的东西,开口道:“那就等到明天。”
李斯远呐呐闭嘴,李休德真的是存心要他好看。
他不过口出狂言了几句,至于这么整他吗?
黎管家站在旁边,李休德笑道:“黎叔,您先休息吧,我和斯远就在这儿待着。”
黎管家张了张嘴,虽有疑惑,但没多问,直接走了。
他没道理和自己的睡眠过不去。
李斯远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做的规规矩矩,他的眼神乱飞,冷汗直接滚落下来。
“你很紧张?”李休德的声音很轻挑,不似平日那般清冷。
李斯远摇头:“不是,大哥。”
“大哥,我真的错了。”李斯远很麻利地道歉,“我真的错了。”
李休德漆黑的眸子望着他,笑了一声:“都说了,要亲自向江沅道歉。”
李休德磨搓人起来真的很厉害,李斯远宁愿受皮肉之苦,也不愿和李休德打心理战。
和李休德玩你猜我猜的游戏。
有时他真的想让李休德给点痛快,让和他其他兄弟姐妹一样被流放流放,被整死整死。
可就这么输了,他又不甘心。
他可是他妈拼了命才塞进李家的,换得一个少爷身份。
他排行老七,可人人都叫他二少。
那不是对他尊重,是顾及李休德的喜好。
被他发配出去的人,算不得人了。
一时间谁都没说话,李斯远脸上的汗越流越多。
安静下来,他的心思又飘到了江沅的身上。
江沅现在在和陆离干什么,不会真的圆房吧?
他的双手搅合在一起,不会的,江沅这么爱他,她怎么可能移情别恋。
就凭陆离?
他一点都不信。
李休德靠在沙发上,眼底很清明,一点困意都没有。
楼上的江沅却睡的很香,她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缠在陆离的身上。
陆离轻叹一口气,他的大脑很是精神,一点睡意都没有,真是甜蜜的诱惑。
他不免在想李休德来他家干什么?还带着李斯远。
陆离没多想,只认为他又寻了什么好点子去折磨他的私生子弟弟。
李休德的怪癖他了解,不就那回事吗?
常年不受正视,幼年被亲生父母折磨的快成神经病了。
以前闹别扭,他骂李休德缺爱,李休德爱他清高精,惯会装模作样。
他们俩人太熟了,从穿开裆裤就在一起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