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仅仅是为了逃离自己。想到这,贺彦翰心中已经怒不可遏。“是么?他知道你叫什么?”贺彦翰说着,冷哼了一声。许芷韵明白贺彦翰在怀疑什么,正思虑着如何开口才显得自然不被发现破绽。虽说她知道贺彦翰不爱自己,但是好歹也是在一起生活过一年,曾经的枕边人。所以自己有些难以察觉的小习惯或者之前知道的一些事情,都有可能被男人察觉。许芷韵叹了一口气:“没有,我刚准备走,他一把拉住我,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做什么,你就来了。”
会所的走廊里。
灯光有些昏暗,打在许芷韵的脸上,神情有些晦暗不明。
恍惚间,贺彦翰眯了眯眼,却再也捕捉不到刚才女人眼里的神情。
他倏地松了手,将女人甩在一旁的墙上。
“疯女人!”
许芷韵只感觉身体重重的砸在了墙上,骨头像要散架了般。
她狼狈的趴在地板上,说不清心里现在什么感受。
这种生活,自己早就应该在五年的时间里习惯的。
可能是换了一副身体的原因,此时竟有些不适应。
她强忍着身体的剧痛,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是那么的狼狈。
“贺少可真不会怜香惜玉。”
听到女人的话,贺彦翰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许芷韵,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吗?”
贺彦翰沉声开口。
听到男人的话,许芷韵心中一滞。
她何尝会不知道呢……早在五年前,就已经领教过了。
许芷韵强忍着身上撕扯着的疼痛感,缓缓开口:“对不起,是我的错。”
女人迅速转变的态度让贺彦翰有些错愕,他眯了眯眼,不禁轻笑出声。
“看来,让你拍广告真是屈才了。”
贺彦翰的话让许芷韵眼神一顿,划过一抹讥讽,心底不禁自嘲。
原来自己的一切,都是贺彦翰施舍给自己的。
她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
“今天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
贺彦翰没有做声,只是定定的看着她,但脸上的表情并没有表示否认。
只见女人轻笑了几声,缓缓往后退了几步。
男人看着女人的动作,眼底划过一丝危险的意味。
“你逃不掉的,许芷韵!”
眼神仿佛在透过眼前的女人看另一个人。
许芷韵收回这种危险的想法,她再仔细看着男人的神色,似乎刚才的感觉只是瞬间的错觉般。
“刚才,你和陈思凡怎么回事?”
男人垂眸睨着许芷韵缓缓开口,不可一世的压迫感如潮水般袭来。
许芷韵扶着墙壁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她强行压下心里的不安感,缓缓开口:“我不认识他,他好像认错人了。”
贺彦翰眼底闪过一丝怀疑,刚才两人给自己的感觉并非是认错人那般简单。
他想到之前许芷韵说的,要陈思凡给她一千万,就跟着他的话。
这种作践自己的事情,贺彦翰的印象中,许芷韵是绝对不会做的。
但是那次她不仅主动提了出来,要不是自己阻止,说不准真的会发生。
而这一切,仅仅是为了逃离自己。
想到这,贺彦翰心中已经怒不可遏。
“是么?他知道你叫什么?”贺彦翰说着,冷哼了一声。
许芷韵明白贺彦翰在怀疑什么,正思虑着如何开口才显得自然不被发现破绽。
虽说她知道贺彦翰不爱自己,但是好歹也是在一起生活过一年,曾经的枕边人。
所以自己有些难以察觉的小习惯或者之前知道的一些事情,都有可能被男人察觉。
许芷韵叹了一口气:“没有,我刚准备走,他一把拉住我,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做什么,你就来了。”
听着许芷韵的回答,贺彦翰还算比较满意。
他点了点头,朝许芷韵走了过去,将她有些散乱的头发别到耳后。
“乖一点。”男人低沉又充满着磁性的声音,仿若在许芷韵的耳边挑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