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漫不经心吹了个口哨,继续问:“那明天晚上?”夏栀南正准备回答,突然,门口有人敲了敲,两人都循声望过去。是盛景川。他站在记者部门口,想必已经听到了两人刚刚的对话,此时面无表情,眸子沉得,像是要滴下水来。看到是盛景川,聂凛不忘刺他一下:“哦,是盛医生啊,你来我们记者部有何贵干?”“与你无关!”盛景川连眼神都懒得给聂凛一个,而是巴巴地看向夏栀南。“栀晚,我有话和你说,出来一下。”聂凛也
夏栀南转头瞥了一眼,语气也淡漠:“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苏汐眼珠有些不自然地转了转,语气还如之前一样娇柔:“夏姐姐,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有要破坏你们之间的关系,景川哥要是知道我说错话,他会责怪……”
夏栀南平复了下心情:“你放心吧,我不会和他说你来找过我的事。”
衣袖被松开,夏栀南最后看了她一眼,没作停留,继续往前走去。
第二天,她刚进记者部,聂凛就朝她走了过来。
“栀晚,你身体真的恢复完全了吗?要不要再休息一阵子。”
“不用。”夏栀南拒绝得很干脆,“我已经休息得够久了,再休息下去,我人都该发霉了。”
音落,两人对视一眼,都默契地笑了笑。
聂凛单手插进裤兜,嘴皮张张又关上,明显欲言又止。
夏栀南主动问:“还有什么事吗?”
聂凛指了指自己的头,夏栀南瞬间了然,她有些沮丧:“关于我的记忆,还没有恢复完全。”
很快,她又急切地强调:“不过我保证,对接下来的工作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聂凛连忙开口:“我不是那个意思。”
夏栀南眉头不解地皱了下:“那你是?”
聂凛提醒道:“你刚醒来那两天……”
夏栀南听到他说起这件事,很是不好意思,脸都红了:“真是不好意思,我那个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认错了,还拉着你喊了几天老公……”
聂凛也挠挠头:“没关系,其实……”
被夏栀南那样叫,他甚至还觉得很愉悦。
只是,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而是以玩笑的口吻:“说起来,你这算不算占了我的便宜?要不要请我吃个饭补偿下?”
夏栀南爽快地应下:“好,想吃什么?”
“去附近的中餐厅吧。”
“没问题。”
聂凛看着眼前的女人,想起两人最初的口舌之争,想起两人后来的默契合作,聂凛感受到,他是真的喜欢上了夏栀南。
他漫不经心吹了个口哨,继续问:“那明天晚上?”
夏栀南正准备回答,突然,门口有人敲了敲,两人都循声望过去。
是盛景川。
他站在记者部门口,想必已经听到了两人刚刚的对话,此时面无表情,眸子沉得,像是要滴下水来。
看到是盛景川,聂凛不忘刺他一下:“哦,是盛医生啊,你来我们记者部有何贵干?”
“与你无关!”
盛景川连眼神都懒得给聂凛一个,而是巴巴地看向夏栀南。
“栀晚,我有话和你说,出来一下。”
聂凛也看向夏栀南,心里希望她不要出去,然而夏栀南却站起身来平静地回答:“正好,我也有话要和你说。”
她走向盛景川:“走吧,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
盛景川唇角微微弯起,跟在夏栀南身后走出门去。
在一棵大棕榈树下,夏栀南停下了脚步,她转身过来直面盛景川。
“我先说吧。”
“好。”
盛景川的手插进口袋,轻轻摩挲着里面的小礼盒,为了欢迎夏栀南回来,他特意落俗了一把,去买了礼物,打算等夏栀南说完就送出去。
可是夏栀南说出口的话,却让他如遭雷击。
“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