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想想。”沈初初想,要不先去秦悠然那边坐坐,看看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这时,江南的电话忽然打了过来。江南是墨时瑾的特助,一般都是传达墨时瑾的口令。“沈小姐,您现在在来公司的路上了吗?”
话说完后,沈初初顿感周遭的空气都沉了几度。
房内明明没有开空调,可气温却比寒冬腊月还要低。
某人怎么也没想到,离婚理由会是自己性功能太强?
沈初初裸露在外的臂膀凉飕飕的,于是钻进被窝里,露出一个脑袋瞅他。
他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她说的也是事实,有几次他在怒意之下惩罚她,都把她弄得进医院躺了几天。
那时候她愚蠢的以为,他只是比多数男人身体棒棒好,遇上这样颜值高身材好,那方面还嘎嘎厉害的男人,是她修了几辈子的福气。
然而,她换来的只是他无尽的鄙夷与排斥。
他将她当成宠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高兴了挥挥手丢颗糖,不高兴了就惩罚她。
她真为当初的自己感到悲哀,爱得如此卑微,却得不到男人的一点点怜惜。
沈初初的心更冷了,抬头看向他,“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墨时瑾黑沉着脸,眸底泛起的风暴,似要将她剥皮拆骨。
“沈初初,难道你不是觉得幸福?想想每次你那陶醉的样子吧,除了我,还能有哪个男人让你这么舒服?”
“呵,抱歉,t?现在的我只会觉得恶心。”
“你在说什么!”
这句话彻底惹怒了他,他倾身而来,单手掐住了她的脖颈,眼中波澜四起。
沈初初不怕死的怼上他,“我说你恶心,你那碰过林思悦的东西,以后不要再靠近我!”
“沈初初!”
他越听越气,浑身气得发抖,脸色铁青无比,手下的力度也不知不觉的加深。
沈初初的小脸憋得通红,拼命地拍打他的手,“放,放开我。”
墨时瑾这个混蛋,今晚要是把她给掐死了,她下地狱也不会放过他的。
“今天你已经三番五次顶撞我,你得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扬手,撕开了她的睡裙。
沈初初眼眸狠狠一颤,身前忽然凉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倾身覆上,肆虐地啃咬她雪白的天鹅颈。
“混蛋,你放开我,别碰我!”
她怒骂着挣扎,试图将他给推开。
可男人还是稳稳地压制着她,眉眼间的欲望暗涌。
“沈初初,今天是你惹我的。”
“唔唔唔……”
她的话全被堵在嘴中。
顷刻间,衣服悉数褪落到地板上。
然而,一阵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一室的暧昧。
沈初初紧咬着下唇,犹如困兽之徒在欲热中挣扎,一晃神的功夫,身上一轻。
周身霸道到极致的强迫气息骤然离去。
墨时瑾光着膀子坐起身,拿起床头柜的手机,声音有些哑,“喂?”
沈初初借机扯住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警惕地看着他。
只见他挂了电话,缓缓站起身,刚才的情欲缓缓褪去,只剩下满眼的清明与冷酷。
他转身问,“刚刚思悦打电话来过?”
“我刚想跟你说的,你没给我时间。”
墨时瑾深深地瞥她一眼,进衣帽间换了衣服。
三分钟过去,出来时他已经是衣着整齐,恢复了清冷高贵样。
他再没看她一眼,拿着手机出了门。
沈初初知道肯定是林思悦打电话来找他过去的,她没有阻拦,也不想阻拦。
这段婚姻,也就到此为止了。
她上了趟洗手间后,稍微收拾了下凌乱的房间,自己默默地爬回床上躺下。
偌大个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
沈初初压制住胡思乱想的心绪,关灯睡觉。
墨时瑾这一走,一晚上都没有再回来。
沈初初一觉睡到了大天亮,早上是被电话铃声给吵醒的。
她从被窝里钻进来,双眼还未睁开,伸手胡乱地往床头柜上摸。
拿到泠泠作响的手机,她摁了接听就放到一旁,“喂?”
“初初,你在哪呢?”秦悠然担忧焦急的声音传来,“我一大早带着早餐过来酒店找你,但房里竟然没人,你到哪鬼混去了?”
“哪有什么鬼混,我在家呢。”沈初初渐渐清醒过来,坐起身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早上的九点钟。
没想到没有墨时瑾这个狗东西在,她竟然可以睡得这么香。
“在家?你被墨时瑾接回去了?”
“他哪有这么好接我,我自己回来的。”
“沈初初我就说了,你是放不下那个狗男人的,亏你还口口声声说要离婚,女人!”
“不是,昨晚奶奶出了点事,我回来看看。”沈初初听到敲门声,于是匆匆跟秦悠然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她过去开门,见舒洁站在外边。
“妈。”
“初初刚醒啊,阿瑾呢,他起来了吗?”舒洁说着,一脸期待的往里边看。
“他……”沈初初刚想说什么,便见奶奶坐着轮椅,由佣人推着过来了。
老人家气色比昨天好了许多,此时迫不及待出房间,想必是过来看她和墨时瑾的。
见状,她默默地把要说的话憋回去,“妈,奶奶,墨时瑾天刚亮就去公司了,他还让我晚点跟你说一声。”
“这样啊,他怎么不等你醒来再一起去,那你也收拾收拾去公司吧。”舒洁说。
这会奶奶过来,慈祥的握住她的手,“初初,奶奶这几天给你准备了几套新衣服,快来看看。”
“奶奶,不用了。”
“快来快来。”
沈初初盛情难却,只好跟着过去。
在这个家里,除了墨时瑾,奶奶和舒洁对她都很好,目前她们唯一的愿望就是让她赶紧怀上墨家的孙子。
当初她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一次又一次的对墨时瑾示好,造成了现在他对她的厌烦与不耐。
可如今,看着奶奶对她这般体贴与关心,她准备和墨时瑾离婚这件事很难说出口。
陪着奶奶聊了会天,她从凯旋一号出来的时候已经十点钟。
坐在车子上,她望着车窗外转瞬即逝的景物,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
公司她肯定是不会去了,这个私人秘书她是再也不想干,等会她就把离职申请丢江南的邮箱。
“少夫人,我们已经在外边转了几圈,您想好要去哪里了吗?”司机老张询问。
“我再想想。”
沈初初想,要不先去秦悠然那边坐坐,看看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这时,江南的电话忽然打了过来。
江南是墨时瑾的特助,一般都是传达墨时瑾的口令。
“沈小姐,您现在在来公司的路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