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落音,秦延筠眉目俱变。被宁雨微挽着的少年郎君也是一怔。他茫然一瞬,低头看着才到自己肩膀处的娇小女子,迟疑不解。“这位姑……嘶!”他话才开口,腰间就被宁雨微掐了一记,不算太重,但是遭不住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宁雨微动作小心的凑到他跟前,面不改色,用仅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小声同他打商量:“你帮我,我给你出这顿饭钱,如何抉择,全看公子。”男人紧蹙的眉宇顿住,试探性的对上那双明艳似鹿的水眸,他心间涟漪轻生。下一瞬,他果断抬头面向秦延筠:“这位公子,何故纠缠……”
此话落音,秦延筠眉目俱变。
被宁雨微挽着的少年郎君也是一怔。
他茫然一瞬,低头看着才到自己肩膀处的娇小女子,迟疑不解。
“这位姑……嘶!”
他话才开口,腰间就被宁雨微掐了一记,不算太重,但是遭不住这突如其来的袭击。
宁雨微动作小心的凑到他跟前,面不改色,用仅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小声同他打商量:“你帮我,我给你出这顿饭钱,如何抉择,全看公子。”
男人紧蹙的眉宇顿住,试探性的对上那双明艳似鹿的水眸,他心间涟漪轻生。
下一瞬,他果断抬头面向秦延筠:“这位公子,何故纠缠……”
“微微!宁雨微。”
宁雨微小声提醒他。
那男人会意,跟着底气十足:“我与微微早已情定,这位公子,你如此行径,怕是不妥吧?”
秦延筠不敢置信,他踉跄一步上前想拉住宁雨微,面容惨白异常。
“微微,你只是在气我是不是?你曾经,曾经不是最喜欢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今后我会好好待你的,微微,我只要你。”
酒楼有不少饭客,这会儿都秉着看戏的心态。
宁雨微的耐心也终于告罄。
她满不在乎的哂笑:“这世上最不值钱的就是喜欢,秦延筠,你之前不是也爱你的夕瑶表妹爱的不行,如今还不是说不爱就不爱?”
“你自己尚且做不到长情,何故要来要求我?想想你当年对我种种嘲讽,你就不觉得可笑吗?”
“我……”
秦延筠被堵的哑口无言。
宁雨微懒得再同他废话。
他爱被人当猴看,他便待着吧。
转身扔下一锭金,宁雨微潇洒落下一句:“这位公子和我那桌的饭钱一并结了,不用早了。”
而后,便挽着男人头也不回的出了酒馆。
莲儿小跑着追上来,面上的惊愕还没收回去。
走出去好远,她再忍不住,来来回回将宁雨微挽着的男人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公主,您不是说都是缓兵之计吗?怎的,又多出个要成婚的男人来了……”
“这也是缓兵之计啊。”
宁雨微漫不经心的松开手离那男人远了几步,懒懒抻了个懒腰。
“今日这事儿虽是各取所需,但是我还是得谢谢你,谢谢你帮我脱困。”
莲儿看着跟前的两人,脑子不够用了。
那男人眼底染着笑意,不动声色的看着宁雨微。
“姑娘可是为情所困?”
宁雨微摆摆手,眼底尽是嫌恶:“别说了,恶心。”
她当年绝对是瞎了眼,不然怎么会看上秦延筠那样的男人,还对他一心一意连脸面尊严都弃之不顾。
那时候她卑微至极他却视之如敝履,直言话不投机半句多。
而今知道她身份尊贵了他倒是不嫌弃了,日日缠着她,连最看重的面子都不在乎了。
只能说,这泼天的权势,还真是个能使人改头换面的好东西。
男人见她不愿多说,自觉的也不再多问。
思来想去,将腰间的禁步解下来递给她。
少年温润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魄力:“虽说是各取所需,不过一顿饭怎么吃也吃不出一锭金,这禁步便当是还了姑娘多余的情。”
“今日姑娘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日后再需帮忙,你便到城外的十里庄找我,我随时都在。”
他灿然勾唇,脑后的高马尾随风轻晃,恰似鲜衣怒马少年郎,惊才绝艳,惹得人移不开眼。
宁雨微怔然一瞬出了神,就见他小步跑开。
迎着光,他清俊含笑的面容直往人心间上去:“险些忘了,今后见面,宁姑娘唤我聿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