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安心中一窒,愤怒地喊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已经害死了我的孩子,你究竟还想要怎样!”“柳慕安,你可真是可笑。”闻言,温洛诗用手绢捂住嘴讥诮地笑道,“你的孩子可不是我害死的,要怪就怪他福分浅,居然死在了亲生父亲的手中。”“温洛诗!你究竟为何要这样对我!我柳家待你温家不薄,你们为何要陷害我父亲,又为何要杀我一家!温洛诗,你们真是好狠的心!”柳慕安气急攻心,猛地咳嗽起来。温洛诗漫不经心地理了理鬓角,面上的嘲弄之色越来越深,逐渐扭曲成一抹令人胆寒的笑容。
柳慕安惊吓之余,猛地干呕起来。
程肖佑挥手命人处理掉了尸体,脸色已经极度阴沉。他摘掉皮质手套,一手端起一碗黑色的汤药,慢慢走了过来。
“你……你要做什么!这是什么!”柳慕安往后缩了缩身子,一脸惊恐。
但回应她的,只是男子极其冰冷的一句:“这贱种不能留!”
“你这个疯子!他是我们的孩子!”柳慕安被他掐住了下巴,只能被迫张开了嘴巴,她不住挣扎,却始终挣不脱,只能含糊不清地哀求道:“不要……肖佑……我求你了……”
然而药液还是被强制着灌入了口中。
药效在短短十几分钟内就发作了,柳慕安觉得腹中绞痛无比,痛得她不住打滚,而两腿之间很快便涌出了血液,将床单浸湿一片。
她终于在痛苦与绝望中浑浑噩噩地昏了过去。
翌日正午,她才从昏厥中醒来。
清醒后小腹处隐隐的疼痛无时无刻都在彰显着她腹中生命的逝去,柳慕安只觉心痛难忍。
她的孩子,她与程肖佑的孩子,被他的亲生父亲杀死,而她却毫无反抗之力!
正暗自悲痛着,房门被打开,温洛诗得意洋洋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柳慕安心中一窒,愤怒地喊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已经害死了我的孩子,你究竟还想要怎样!”
“柳慕安,你可真是可笑。”闻言,温洛诗用手绢捂住嘴讥诮地笑道,“你的孩子可不是我害死的,要怪就怪他福分浅,居然死在了亲生父亲的手中。”
“温洛诗!你究竟为何要这样对我!我柳家待你温家不薄,你们为何要陷害我父亲,又为何要杀我一家!温洛诗,你们真是好狠的心!”柳慕安气急攻心,猛地咳嗽起来。
温洛诗漫不经心地理了理鬓角,面上的嘲弄之色越来越深,逐渐扭曲成一抹令人胆寒的笑容。
“你柳家待我温家不薄?别恶心人了,我父亲自始至终都在看柳长锡那个老东西的脸色。而你,凭什么你就是镇守使的女儿,我却要矮你一头!只有柳长锡死了,我父亲才能坐上镇守使的位置!”温洛诗眼中迸发出滔天的恨意,“可惜啊,那一场大火没能把你给活活烧死!不过这样也好,你死了,那我可少了最大的乐趣。”
“只有你活着,我才能慢慢折磨你,让你一点点,一点点痛苦又绝望地死去!”
温洛诗的言语阴狠至极,柳慕安面上的恨意不禁越发强烈。
“啊,对了,差点忘了正事,这次我来找你可是要告诉你一个喜讯。”温洛诗收起脸上的狰狞,露出一贯温柔得恰到好处的微笑,“肖佑哥哥为了报复你对他的背叛,已经抓了云睿。”
“你说什么!”温洛诗话音刚落,柳慕安便震惊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他要做什么!你告诉他无论什么都可以冲我来,让他放了云睿!”
云睿是她最后的亲人,也是柳家的希望,无论如何,无论如何都不能出事!
可是温洛诗偏偏不如她的意,每一句话都往她心上剜,“听郭副官说,云睿被抓来时,很是无礼,受了不少皮肉苦呢。”
“想让你弟弟完好无损,就乖乖听我的。”
柳慕安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刺入血肉,看着温洛诗脸上的笑容,她愤怒得浑身都不住颤抖起来,但她尚且还存着一丝理智,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丝声音来,“只要别伤害云睿,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这便好了。既然之前没能杀了你,接下来,我自然会好好待你。”温洛诗特意加重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