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刚才受到的惊吓,哭自己此刻心里的委屈,更哭这努力也没能改变的命运。为什么她只是想重头来过,却求而不得……文心念最终还是没有走成,哄着苏澄上了炕。一夜无眠,这一夜她跟苏文承谁也没理谁。翌日清早,文心念还在熟睡,屋外响起一阵喧闹。她转头去看,炕上的一大一小都不见了,正纳闷他们去哪儿了。张寡妇的声音传了进来:“文心念,你个不要脸的,给我滚出来!”
“你撒谎!”
文心念眼红似血:“我当家的不是那样的人!”
“不信?那为何我来了,他恰巧就不在呢?若不是他自己来找的我,我怎会知道这破屋里还藏着一个绝色美人。”
文心念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冷汗浸湿了衣衫。
她害怕得手脚发软、颤抖不止。
眼前的男人明显不会放过自己,而她以为能够依靠的男人显然已经将她抛弃。
可她还要维持所剩无几的理智,她得自救。
文心念一咬牙,对着男人的下体猛踹一脚,男人痛得弹跳起身,而后倒坐在地。
文心念连滚带爬跑下床,抄起放在墙角的镰刀,胡乱地挥动:“滚出去!”
她强压心中的恐惧,大声道:“你要是再敢动一下,我就算是死也要拖着你一起!”
横的怕不要命的。
男人见她一副玉石俱焚的模样,心生退意。
他本就是拿钱办事,犯不上将自己的命搭进去。
“臭婊子,今日老子暂且放过你!”
男人捂着下面灰溜溜的离开,文心念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将屋门关上。
她抱着镰刀缩在屋内的墙角里,不敢动弹。
也不知过了多久,木门再次被推开。
她以为男人去而复返,吓得一哆嗦,举起手中的镰刀腾地起身:“我砍死你!”
“娘——”
文心念定睛一看,却发现这次进来的人是苏澄,他身后还跟着苏文承。
手里的镰刀不由握紧,滚烫的泪水挤出眼眶,她恨恨盯向他。
在她恨恨的目光中,苏文承冷声道:“你怎么回事?”
冷冽的目光随之扫过她带着瘢痕的脖颈,还有涨到通红的脸。
不知想到什么,他收回视线撇向了别处。
这模样在文心念看来像极了心虚,她切齿道:“我怎么了,你不该最清楚吗?”
去而又返的时间卡得这么好。
她尖利道:“你回来就是想确认调教我的人,有没有得手是吧?!”
苏文承也被她这咄咄逼人的语气逼急了:“文心念胡你在说八道什么!”
霎时间,冷气盈盈的屋内,火气十足。
苏文承不看文心念一眼,直接上了炕,翻身背对着她。
一副任你怎样的姿态彻底摧毁了文心念的心态:“苏文承,你想和离也别作践我,我成全你便是!”
说着,她扔下镰刀扭头就往屋外走。
这时,一直夹在两人中间的苏澄嚎啕大哭。
噗通跪在文心念身前,哀求道:“娘,你别走,你别不要澄儿,澄儿不想当没娘养的孩子……”
“爹,你快劝劝娘!”
“爹,娘,澄儿求你们了!”
他哭得极揪心,哭得苏文承也下了炕。
一站一坐,两人对视,文心念“哇Ns”地一声也哭了。
哭刚才受到的惊吓,哭自己此刻心里的委屈,更哭这努力也没能改变的命运。
为什么她只是想重头来过,却求而不得……
文心念最终还是没有走成,哄着苏澄上了炕。
一夜无眠,这一夜她跟苏文承谁也没理谁。
翌日清早,文心念还在熟睡,屋外响起一阵喧闹。
她转头去看,炕上的一大一小都不见了,正纳闷他们去哪儿了。
张寡妇的声音传了进来:“文心念,你个不要脸的,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