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然闻言一惊,心头直发紧。来之前她心里有过猜测,但她觉得自己做得很谨慎,他们不会发现,应该只是有事耽搁了。现在听到傅寒这么说,郑然顿时眼神飘忽,心跳如擂鼓,结结巴巴地回:“什、什么事?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背地里做过的事……她背着陆渝白和傅寒做过的事太多了,不管哪一件被他们发现,都将面临万劫不复的地狱。陆渝白勾起唇角,眼里的戾气比起方才有过之而无不及,“听不懂?”他上前一步,“我们还没去找你算账,你竟然先送上门来了……”
姜心瑶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就见郑然朝着陆渝白和傅寒走去。
陆渝白和傅寒见到她都是一怔,随即沉下脸,眼中写满了厌恶。
像是一脚踩进臭水沟那般厌恶。
姜心瑶默默收回目光,只当没看见。
郑然做过的事,姜心瑶不是不在意。
只是谢旻辞还在这儿,当下,是她在请人家吃饭作为感谢。
姜心瑶不想在此时和她算账,闹得太难看。
郑然大步走来,面色阴沉,双目通红:“陆渝白,傅寒,你们不是答应我要给我助力吗?为什么你们都消失了?”
说着郑然哽咽起来,“就留我一个人,被全网看笑话……”
陆渝白脾气爆,当场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你他妈还有脸出现……”
傅寒连忙起身拉住他:“冷静点,心瑶在。”
陆渝白一愣,看了一眼姜心瑶。
她丝毫没有朝这边看过来的意思,但陆渝白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熄灭了。
不能让她更讨厌自己。6
傅寒冷着脸看向郑然,眉头皱的死紧,仿佛在看一只阴沟里爬出来的老鼠。
傅寒的声音仿佛淬着冰渣:“为什么没去找你,你心里没数吗?郑然,你在背地里做过的那些事,我们一清二楚!”
郑然闻言一惊,心头直发紧。
来之前她心里有过猜测,但她觉得自己做得很谨慎,他们不会发现,应该只是有事耽搁了。
现在听到傅寒这么说,郑然顿时眼神飘忽,心跳如擂鼓,结结巴巴地回:“什、什么事?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背地里做过的事……
她背着陆渝白和傅寒做过的事太多了,不管哪一件被他们发现,都将面临万劫不复的地狱。
陆渝白勾起唇角,眼里的戾气比起方才有过之而无不及,“听不懂?”
他上前一步,“我们还没去找你算账,你竟然先送上门来了……”
郑然被陆渝白这副架势吓得后退了两步。
陆渝白傅寒不再像之前那样和她嬉笑打闹、对她关怀备至,此刻都恢复了各自在传言中的模样。
一个是暴脾气的校霸,一个是冷漠的冰山。
还都背靠着在江城呼风唤雨的家族。
都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
陆渝白一把攥住郑然的手,冷冷说:“听说你买通了几个女生,要她们欺负心瑶,在联谊舞会那天晚上把她关在厕所里,还拿水泼她了,是不是!”
陆渝白越说越气,最后几乎是咆哮着质问。
郑然双眼立刻就红了,慌乱地看着他:“我、我没有……”
话没说完,傅寒也走上前,“之前密室逃脱里,你也是故意找理由拖着我们,不让我们回去找心瑶。”
“后来的网暴,也是你一手策划。”傅寒冷笑一声,调出一张图片,是傅家下面的人调查到的郑然资金明细。
“我们送你的礼物,你转手就卖了拿去买水军,就为了黑她?”
郑然看着那张图,脸上血色褪尽,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郑然知道自己应该要找理由解释,可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此时只剩下一个瑶头——
到现在,她终于清楚地见识到自己和他们之间的差距。
这些人,是真正意义上的豪门,是她永远靠近不了、得罪不起的人。
自己那些勾心斗角的小把戏,在真金白银的资本面前,什么都不算。
他们一个电话打下去,自己就像被照妖镜定住一样,无处遁形。
“我……我不知道,我没有……”郑然苍白地反驳着,说出口的话,连她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