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肖敏和胡力交待完事儿出去后,姜徊还是一头雾水,到底是谁会做她的担保人,又是谁替她出的保释金。她唯一有血缘关系的父亲是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的,难道是席之珩吗?何思辰看着姜徊沉思的模样,合上病历本,缓缓道:“这是好事儿,你该高兴。”他也猜测是席之珩,不过又有点不像他的作风。姜徊摇摇头,心中只觉忐忑不安:“并不,我只是觉得……”她顿住了,也许是自己多想了,席之珩都不知道她在这儿,况且还口口声声说着让她在牢中反省,怎么会是他。
席之珩立在原地,迟疑了一会儿才嗤笑道:“我喜欢她就不会把她送进去。”
方颖闻言,心中的石头落了几分,她又换上一副笑脸:“伯母也是为了你好,别生气了,既然你还不想结婚,我可以继续等。”
席之珩看着她近似于势在必得的眼神,怎么看都不舒服,他知道姜徊也喜欢他,但姜徊的眼神远比方颖单纯坚定。
“以后别去事务所找我,还有,不许去我家。”
席之珩知道席母将他家的钥匙给了方颖,他之前没说什么是因为他回家的少。
直到昨天看见桌上的胃药全部被放进了抽屉,姜徊留下来的鞋也不见了,席之珩才直白的警告她。
方颖一僵,还没等她解释,席之珩二话不说就走了。
她脸上的笑意霎时褪去,双拳紧握的如同攥着什么恨到至极的东西。
从墓园回来的何思辰一路都在想姜徊的事儿,他心不在焉的看着病历本,嘴里絮絮叨叨着:“姜徊……李淑梅,李淑梅……”
突然,他的记忆闪回到十三年前。
那年他十五岁,到席之珩家玩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席母和席父之间的话。
“李淑梅手里那两百万拆迁款拿到了。”
“什么?你拿别人家的钱干什么?!”
“嘘!小声点儿!我这不是为了咱们家,为了咱们儿子吗?你以为我白拿的,李淑梅要我答应以后照顾她那倒霉孙女。”
“胡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反正一半钱已经买了新房,之后送之珩去个好学校。”
……
何思辰眼眸一暗,心中不觉可笑。
这算是孽缘吧,席之珩若是知道自己之前家里供他上学的钱全部都来自姜徊的奶奶,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
过了三天,姜徊正做着检查,病房外狱警肖敏领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小姜,这是你的委托律师胡力,取保候审的事儿由他来办。”
肖敏的话让姜徊和何思辰都一怔。
姜徊一脸迷茫的望着肖敏:“我没有申请取保候审啊。”说着,她将询问的目光放在何思辰上。
何思辰微微摇摇头,表示不知情。
肖敏解释道:“是有人愿意做担保人,大概三天以后就可以批下来了,只是每个星期你都要被传唤一次。”
待肖敏和胡力交待完事儿出去后,姜徊还是一头雾水,到底是谁会做她的担保人,又是谁替她出的保释金。
她唯一有血缘关系的父亲是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的,难道是席之珩吗?
何思辰看着姜徊沉思的模样,合上病历本,缓缓道:“这是好事儿,你该高兴。”
他也猜测是席之珩,不过又有点不像他的作风。
姜徊摇摇头,心中只觉忐忑不安:“并不,我只是觉得……”
她顿住了,也许是自己多想了,席之珩都不知道她在这儿,况且还口口声声说着让她在牢中反省,怎么会是他。
“对了,姜徊,我想问你一件事。”何思辰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你认识席之珩多少年了?”
姜徊诧异的望着他:“你认识席之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