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李婶已经休息了,屋内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赵应恒坐在沙发上,微微抿着唇,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岑苏,眼神莫名其妙的有些哀怨。然后他垂下头去,低声说道:“苏儿,如果你对沈箫白还没有死心,我…”话还未说完,就被岑苏冷声打断:“赵应恒,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他抬起眸子,看到岑苏眼底透出怒意来,她双眼瞪得圆圆的,像一只随时会炸毛的波斯猫一样。赵应恒见她真的生气了,心都揪起来,开始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那么莽撞,他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
岑苏下车的时候,赵应恒也刚好从公司打车回来。
见到她从沈箫白的车上下来,神色微微一变,眼底一丝黯然闪过。
岑苏察觉到他似乎有点不高兴,简单的跟沈箫白打了个招呼,她今天受了惊吓,沈箫白也不想多打扰她,道别之后,就开车走了。
赵应恒走过来,牵着她的手,两人一起进屋。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李婶已经休息了,屋内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赵应恒坐在沙发上,微微抿着唇,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岑苏,眼神莫名其妙的有些哀怨。
然后他垂下头去,低声说道:“苏儿,如果你对沈箫白还没有死心,我…”
话还未说完,就被岑苏冷声打断:“赵应恒,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他抬起眸子,看到岑苏眼底透出怒意来,她双眼瞪得圆圆的,像一只随时会炸毛的波斯猫一样。
赵应恒见她真的生气了,心都揪起来,开始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那么莽撞,他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
起身走到沙发对面去,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准备道歉。
岑苏却没有理会他,甩开他的手,起身去了楼上。
赵应恒又跟着上楼了,他去敲门,发现门被反锁了,赵应恒只好找钥匙。
等他找到钥匙开门后,发现岑苏坐在窗前的躺椅上,双手抱着腿,蜷缩在一团的样子有些可怜。
赵应恒的自责又多了几分,恨不得给自己扇两个耳光。
他走过去,从她身后将他抱住,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吸吮着属于她独特的香味。
“苏儿,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说这种话,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只是太在乎你了。”
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岑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的生气,此时听到他跟自己道歉,顿时又心软了几分,她说:
“应恒,之前我便同你说过,我和沈箫白已经过去了,我们不可能会在一起,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这些年,他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而她对他也是用自己百分百的感情在回报他。
就因为看到她从沈箫白的车上下来,他就要跟自己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
她说的话一字一字的落在他的心上,让他感觉到满心欢喜,他说:“苏儿,你相信我,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说这样的话来伤你的心了。”
说罢,他轻轻的在她的颊边吻了吻。
岑苏本就不是真的生他的气,只是晚上受了惊吓,回来又要面对他难看的脸色,心情有点不好而已。
被他这么一哄,顿时气消了很多,于是便跟他说了今天在路上遇到的事情,以及为何会坐沈箫白车子回来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他真的是误会了岑苏,赵应恒为自己的冲动非常后悔,又连忙跟岑苏道歉了好几句,紧接着又是一阵惊心。
他的脸色沉下来。
岑苏刚才说,对方知道她的名字,那自然也知道她是赵家少夫人的身份。
可知道她的身份还敢对她动手,显然是预谋已久。
赵家在南城的地位是排在前头的,若说那些人想要绑架勒索也是说的过去的,但是不管这些人什么目的,他都不能让岑苏再遇到危险。
他抱紧岑苏道:“这件事情我会调查清楚,我给你安排两个保镖,往后你不管去哪里都带上他们。”
岑苏虽然觉得带着保镖出去太招摇了,可为了人生安全也只得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