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本君就先走了。”离垢收了折扇,转身离开。程南栀也就欢喜地收了唤魂铃,就回了客栈。不过意外的是,天都已经黑了,程南栀问了小玉,才知道傅闻亭还是没有回来。眼下已经收集到了两滴眼泪了,若没有傅闻亭,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这剩下的五滴眼泪。程南栀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找看。她向小玉打听到傅闻亭是被带到了京兆府,眼下若不是在被问讯,就是被押到大牢里了。索性她一闪身就径直去了大牢,在牢房里一间一间找了个遍,没有看到傅闻亭的影子。
一颗红绣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稳稳落在状元郎怀里。
凝烟喜极,转身跑下月台,出了红楼,奔向状元郎,状元郎将她拉上马。
二人同乘一骑,在最后一丝落日的余晖里渐行渐远。
程南栀看得有些出神,世人眼中不齿的女子,原来也是有人默默爱着的。
多少人贪念凝烟出色的姿容,可是肯真心娶她回家的男子又有几个?
程南栀像是冥冥懂了些什么,眼中闪过一丝阴郁。
“也不知凝烟姑娘以后是否能过得好?”程南栀轻叹一口气,喃喃道。
话音刚落,一男子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淡淡道:“算得好,却也不好。”
程南栀猛地转身,看见身后男子面容这才松了一口气:“离垢魔君,你怎的来了?”
身后离垢手拿一把青穗折扇,一身黑袍,墨发半束,倒是跟从前颇有些不同。
离垢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可是应下了我一件事,总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程南栀想了想,这才恍然大悟:“当然没忘,不过你这么快就来渡劫吗?你现在是转世了?”
离垢不置可否的一笑:“不是转世,是复生在这个凡人帝王身上了。过几日王宫选妃,你可要揭榜,本君渡劫之事你可要保密。”
程南栀自信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渡劫成功的!”
“行,那本君就先走了。”离垢收了折扇,转身离开。
程南栀也就欢喜地收了唤魂铃,就回了客栈。
不过意外的是,天都已经黑了,程南栀问了小玉,才知道傅闻亭还是没有回来。
眼下已经收集到了两滴眼泪了,若没有傅闻亭,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这剩下的五滴眼泪。
程南栀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找看。
她向小玉打听到傅闻亭是被带到了京兆府,眼下若不是在被问讯,就是被押到大牢里了。
索性她一闪身就径直去了大牢,在牢房里一间一间找了个遍,没有看到傅闻亭的影子。
而后只得跑了一趟京兆府。
只是,这京兆府可是比那牢房建得复杂得多,到处都是房间。
明明前脚才来过的地方,她转个圈又回到了原地。
遍找不到,程南栀也就懒得找了,索性傅闻亭如今法力高深,若是他都应付不来,那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一身疲惫地回到客栈,刚打开房门准备好好睡一觉,就见房间里多了个黑影。
她心中一紧,还以为是昨日杀了祝融的恶徒来找她了。
她忙捻个诀点了灯,这才看清房里的人影。
“君……傅闻亭?你怎的到我房里来了?”
程南栀算是勉强松了一口气,在傅闻亭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烛火照着傅闻亭的脸有些晦暗不明,好一会儿才道:“这么晚了,你去何处了?”
程南栀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刚刚是去找他了,只得说谎:“我……今日去红楼小坐了一会儿。”
一听见红楼的字眼,傅闻亭脸色一沉:“程南栀,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整日往那烟花柳巷之地跑,可知羞耻是何物?”
程南栀默默垂头喝了一口汐,才道:“你也不是初次问我羞耻是何物了,我亦不知。”
这话让傅闻亭更是恼火,从前他怎的没发现这丫头竟还能话中带刺。
傅闻亭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这里虽是凡间,但是也未必就伤不到你,以后早点回。”
程南栀点头,只问了一句:“小玉那里真的有我要的眼泪吗?”
傅闻亭愣了一下,不由脱口而出:“除了眼泪,你没有别的要问我的吗?”
程南栀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什么?”
“丽嘉没什么。”
没等程南栀说完,傅闻亭就转身出了房间。
关上门,傅闻亭站在门外,有一瞬间愣了神。
自从孟婆出事以后,程南栀似乎很少与他说话,除了偶尔两句,便是问眼泪之事。
他们之间好像只有这一层联系了。
傅闻亭眸子一暗,这分明就是他想要的样子,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