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啊,我首先就要去那个院,不过你不能跟去,你在酒店住,我给你演出大戏看看,看看他心里有你吗?还有没有亲儿子?”娄晓悠悠地说道。“这个,怎么演?”娄晓娥忐忑地说道。这么多年了,她心死了大半,可是就是还有那么点念想。“人不都说患难见真情吗?我就装成落魄的样子回去认亲,顺便说你生病了需要大量的钱,看他给不给钱?借钱无疑是考验人性最好的手段。”娄晓说道。“娄晓,这样好吗?”娄晓娥说道。
另一边,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大院里的人,有过得幸福美满的,也有过得也是一地鸡毛的。
过得相当滋润的,就包括易忠海和贾家一众人。
易忠海现在已经正式退休了,每天悠哉悠哉地享受着傻柱的供养,小酒喝着,小肉吃着,小棋下着,时不时地还可以偷偷地在地窖里开上一炮。
那小日子过得别提多自在多舒坦了,也不枉他算计了那么多年,现在正是他享受老年生活的时候,他是越过越好,越过越年轻,意气风发的,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大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迈。
叫别人的儿子养老,真是好啊!不费心,不劳力,可比老刘老阎那些儿子多的幸福多了。
他的糟老婆子现在已经早就去地府找阎王大人报到了。
这个报道很是及时,完美地把他过渡给了傻柱照顾他的时间段,为此他老婆子死的时候,他还多烧了几毛钱的纸钱给她呢!
再说贾家,现在正式进入了高光时刻,棒梗有傻柱介绍的给领导开车的工作,小当也在厂办学校教书,就差小槐花了。
秦淮茹呢!傻柱的工资领着,自己也有一份工资,还有自己的老心肝易忠海的工资,整整三份工资,美极了。
再说,傻柱前段时间还去给阎老大当主厨,一月两千五啊!
可把她给乐坏了,已经计划着给她儿子女儿置办结婚的大件和嫁妆了。
她现在是要房有房,要钱有钱,棒梗和小当都有对象了,就是小当的对象没房子,不过秦淮茹表示那又有什么问题呢?
她家缺房子吗?缺吗?很显然不缺。
她的幸福生活已经开始了。
男人自己有两个,明面一个,暗地里一个,试问那慈禧太后有她牛逼吗?
很显然,她觉得没有!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傻柱最近被阎解成给辞了,不过傻柱说了,会有他们回去求他的时候,那时候就不是两千五了。
说到贾张氏,那就更美了,贾家的独苗苗快结婚了,免费的好女婿天天妈长妈短地叫着,比死去的儿子还孝顺,试问谁,还有谁比她幸福?
很显然,她觉得没有。
她敢说,她,贾张氏,是全院最幸福的老人,比那些儿子没死的老家伙,过得好多了。
许家,虽然还没有生出个一儿半女来,不过过得也还好,秦京茹都是事业单位的人了。
秦京茹也沾了傻柱的光,现在有她的傻姐夫镇着许大茂呢!她的日子过得也很好,除了没日没夜地喝苦药汤子,没啥不好的。
只是许大茂衰点,现在只是电影院一个检票的。
而闫家就相对糟心多了,阎阜贵借一毛的高利贷给自己儿子,想赚钱,结果钱是赚了,可是老糟心了。
因为他也没想到他家大儿子的餐厅那么火爆,现在他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入股了。
而阎解成两口子因为小气,把傻柱徒弟搞定后,开除了傻柱,结果餐厅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两口子正在算计,怎么重新请傻柱回去呢!
刘家也是糟心的,因为大儿子,自己找许大茂求人调回来了,本想着要叫大儿子养老呢!
结果调回来还是不鸟自己,陪媳妇住外面呢!说是为了避免自己儿子没有美好的童年。
你说这说的是人话吗?难道他的童年真的就不幸福吗?
很显然,他觉得不会!
糟心的还在后面呢!就在前几天,自己两个小儿子偷偷地把家里搬空了,害得二大妈住院了,还好有易忠海帮忙,他现在也和贾家搭伙过日子了。
易忠海告诉他,要想养老,还得靠别人的儿子,他那几个畜生是指望不上了。
这不在易忠海的极力劝说下,他正式加入了贾家,把工资卡也孝敬给秦淮茹了。
再说傻柱,现在也是开心的不得了,经过八年“抗战”,他终于吃到肉了。
八年了,他舔干净了贾张氏的沟子,也捂热了贾张氏的心,不过是用每月五块钱给捂热的。
至于棒梗,他厚着脸求了大领导,用一份光鲜亮丽的工作,彻底搞定。
现在傻爸长傻爸短的,可把他叫的那叫个舒坦。
夜里搂着他秦姐,白天“儿女绕膝”,又有“亲爹亲妈”围着自己,他觉得人生豪迈,该当如此,要是再生一个亲儿子,那就能把许大茂甩几条街了。
人生中第二次吃肉,他也没管是什么肉,也不管老不老,反正和他梦中一个味,骚的不得了,也香的入骨,润的很,真的很润。
他觉得商纣王的苏妲己也没有他的秦姐香,真的是这样吗?
很显然,他觉得是。
再说院里其他人,他们倒是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不过随着改革开放,他们的日子相对地也比以前好多了。
香江,娄家,娄晓正在有条不紊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是的他准备明天天回四九城。
“娄晓,这次我们回去住哪里啊?酒店还是?”娄晓娥问道。
“先住酒店吧!爷爷倒是给我说我们家还有几处四合院,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人住,回去再说吧!看看我们娄家的以前的房子能不能要回来。”娄晓说道。
“那,我们还去见你爸爸吗?”娄晓娥忐忑地问道。
现在她一切都要听儿子的,因为儿子也大了,越来越懂事了。
“回去啊,我首先就要去那个院,不过你不能跟去,你在酒店住,我给你演出大戏看看,看看他心里有你吗?还有没有亲儿子?”娄晓悠悠地说道。
“这个,怎么演?”娄晓娥忐忑地说道。
这么多年了,她心死了大半,可是就是还有那么点念想。
“人不都说患难见真情吗?我就装成落魄的样子回去认亲,顺便说你生病了需要大量的钱,看他给不给钱?借钱无疑是考验人性最好的手段。”娄晓说道。
“娄晓,这样好吗?”娄晓娥说道。
“怎么不好,我要风光地回去,别说他了,估计陌生人都会来攀亲,妈咪你说他会借吗?会认我吗?”娄晓笑着问道。
“应该会吧,毕竟你是他亲儿子!”娄晓娥悻悻地说道。
“我看未必,我猜他一定会带我去你前夫那里显摆,你说会吗?”
“这个应该会,他和许大茂是死对头,要是许大茂没儿子他一定会。”娄晓娥肯定地说道。
“放心吧!许大茂不会有儿子,他肯定是绝户,妈咪你说他会给钱给我救你吗?”娄晓又问道。
“应该,也许会吧!他是个心善的,应该会。”娄晓娥沉思了一下说道。
“不,妈咪,不要那么乐观,希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娄晓提醒道。
“嗨,不管怎么样,我有你这个儿子就好了,对了,这次就只有我们两个回去吗?”娄晓娥转移话题道。
“带上几个保镖吧!顺便再带个精通国内法律的律师,就带三胖吧!他早就被我安排学习国内的法律了。”娄晓说道。
娄三胖,七年前娄晓在深水埗遇到的一个流浪儿,那时候他刚好十三岁,娄晓看着他可怜,就带回了家。
后来,他在娄家越吃越胖,越胖越吃,娄晓就给他起了个三胖的名字,由于他是孤儿,也不知道自己姓啥。
娄晓就叫他随了娄姓,于是,世上从此就多了个娄三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