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砚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不安,直言道:“寒哥,我们已经离婚了。”薄司寒将手中的刀叉一放,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离婚了就不能吃一次饭了吗?”时倾砚知道这是薄司寒的失眠症的一种表现,总是容易情绪失控。她虽然已经习惯,但现在也不能顺着薄司寒的一切方式再来。“我先回去了。”时倾砚站起身,拿起桌上的包,转身就走。“等一下!”薄司寒长臂一把就拽住了时倾砚的手,像是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在这
时倾砚看了一怔,又扫了一眼已经跟过来的几个学生,还是开车门坐了上去。
车开了一路,时倾砚也沉默了一路。
她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想法上车的。
明明是她已经说好了两个人不用再见面,但是她还是糊里糊涂的去医院打听他的情况,还是糊里糊涂的上了他车。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车上时倾砚没感觉到空调的冷风。
“你为什么要去哪里?”薄司寒打破了冷漠的气氛,开口为问她。
时倾砚莫名心虚了一下,犹豫道:“路过。”
“是吗。”薄司寒斜睨了时倾砚一眼,语调说不出的奇怪,“那很巧。”
时倾砚不自然的将视线转向车外,终于发现了不太对劲的地方。
她转头看向薄司寒,心里莫名慌了:“你要带我去哪儿?”
这路明显不是去时家老宅的路。
薄司寒的眸色深了深,直视着前方,平淡的吐出两个字:“回家。”
麓山别墅。
薄司寒将车开进地下室里,终于停下。
“下车。”
时倾砚没有动静,唇瓣抿成一条线,竭力控制着心里的情绪。
薄司寒见时倾砚没有动静,先是走下车来,绕到了时倾砚的副驾驶,开门。
“现在下车还需要我抱你吗?”
时倾砚抬眸,语气尽可能的平静下来:“寒哥,我现在要回家。”
“这里难道不是你的家吗?”薄司寒质问着。
沉厚的声音在地下车库回荡。
不容时倾砚拒绝,薄司寒直接探过车里直接将时倾砚的身体抱起来。
时倾砚吓了下意识抱住了薄司寒的脖颈,来到别墅里。
大门被薄司寒空出的一只手关上。
她被薄司寒抱进了餐厅里。
正好张阿姨热好了饭菜。
“夫人和先生回来了,饭菜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吃吧。”
张阿姨照例将热好的饭菜摆上桌,收拾东西离开。
餐桌上。
薄司寒坐在时倾砚的对面,一言不发的吃着晚饭。
两人没有任何的话语。
安静的只能听见薄司寒动刀叉的声音。
“怎么不吃?”他抬眸,看着时倾砚面前一点未动的饭菜,“不合胃口?”
时倾砚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不安,直言道:“寒哥,我们已经离婚了。”
薄司寒将手中的刀叉一放,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离婚了就不能吃一次饭了吗?”
时倾砚知道这是薄司寒的失眠症的一种表现,总是容易情绪失控。
她虽然已经习惯,但现在也不能顺着薄司寒的一切方式再来。
“我先回去了。”
时倾砚站起身,拿起桌上的包,转身就走。
“等一下!”
薄司寒长臂一把就拽住了时倾砚的手,像是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时倾砚,我想让你回头一次就这么难吗?难道我们十二年的感情就是纸糊的吗?说破就破!”
时倾砚回头,凝视着薄司寒,眼里平静的让薄司寒心一慌。
“只要你回来,假唱的事情我可以找人澄清,我让你回栎娱,让你重新复出成为曾经的歌星时倾砚,还有韩霜霜,我当初只是想让你有个孩子,我从没有想过要娶她,也从没有想要跟你离婚。”他急切的解释,换来的却还是时倾砚平淡如水的表情。
薄司寒彻底慌乱了神情,不禁抓住了时倾砚的双肩:“时倾砚,你说话,只要你能回来,你提的任何要求,我都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