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一趟,为什么就成了错事呢?”范开诚大怒:“我不是告诉过你,别回去吗?!温家已经不是你家了,范家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以前大舅舅和二舅舅经常对她说这样的话,那时她还以为他们是怕她在范家不自在,所以...
男子看向她,笑着说:“哪家的小姐缺钱了,要出来跟我一个商贾做生意?传出去名声可不好听。”
温迎笑着说:“我既然提出来了,杜公子不用担心我是在诓骗你。”
杜盛坐直了身体,“你认识我?”
“我在这里坐了半天,不是白坐的。”温迎笑着道,“全安商会的二少爷,这一条街上无人不知。”
杜盛道:“你既然把我打听的这么清楚,我可是对你一点都不了解。再说你一个女孩家家的,要跟我做什么生意,说出来别人还说是我欺负你。”
“我叫温迎,杜公子想了解,稍后我可以说给杜公子听。但现在我要跟杜公子说的是生意一事。”
温迎沉着冷静地道:“在对面有云兮楼这样开了十几年的大酒楼的情况下,杜公子能独辟蹊径,将酒楼的客户定为京中文人雅士,实在是大胆又聪明。”
杜盛嗤笑地说:“那又怎么样?不一样招不来客人。这些文人雅士可看不起我们这些俗商。”
温迎问:“我看酒楼里有不少新科进士的题字?”
“那是他们还没科考之前,我收留他们,他们才留下字画的。要是现在我上门去要字画,就算我拿钱买,也买不到。”
温迎淡淡道:“文人本就注重名声,一个名不经传的酒楼,就算挂着他们的字画,他们也会觉得拉低了他们的品味。”
说了半天,杜盛好奇地问:“既然你知道,你想跟我做什么生意?”
“我这款桂花酿曾招待过一些文人学子,而且他们对此赞不绝口。如今我既然拿出来卖了,此前的那些文人们就是未来这款酒的客户。”
“如果杜公子相信我,我有办法将这些人引到酒楼来。有了这批人,酒楼名声就能借他们打出去。”
杜盛脸色严肃下来,温迎坐着跟他聊了许久。
她不怕杜盛不动心。
全安商会的二少爷,上面有个能力出众的大哥压着。
若他没有野心,只当一个混吃等死的纨绔少爷,那他也不会从全安商会出来,开了这家独特的酒楼。
温迎若白手起家,会耗时很久,也会很麻烦,跟杜盛合作正好。
温迎聊到了夜幕黑沉,才从飞鸿居出来。
她本想回温家,但范家那边她还要跟松嬷嬷继续学习。而且她不想留下个忘恩负义的名声。
她就算要离开范家,也要正大光明地离开。
此身不止关乎她自己的名声,也关乎温家的名声。
温迎回到范家,被范哲旭拦住了。
“温迎你去哪了?”范哲旭怒声问,“你现在都开始夜不归宿了?你还记得你是范家女吗?你要是败坏了名声,连累到四姐,我饶不了你。”
温迎越过他,直接往自己院子走去。
“温迎你站住!”范哲旭气急败坏,一把拽住温迎的手腕。
“嘶”温迎痛哼了一声。
范哲旭有些慌,赶紧松开了手。“我也没用多大力气啊,你,你别赖在我身上。”
温迎揉着手腕,皱起眉说:“你到底有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你怎么能说这么粗俗的话?”范哲旭瞪着她。
温迎转身就走,范哲旭忙说:“是大伯让你去见他。”
温迎脚步顿了顿。
温迎默不作声地往范家大老爷的书房走去,范哲旭挠了挠头发,跟了上去。
范家这些后辈,没有一个不怕大伯的。
连他这么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他都会怕大伯。
温迎一个人去见大伯,她肯定会吓的哭了出来。
他才不是担心她才跟了上来,他只是想看温迎偷偷哭的狼狈样子。
温迎走到书房前,深吸了一口气,才要推门进去。
范哲旭忙拉住她,温迎一把将他的手甩开。“干什么?”
范哲旭恼怒地说:“我是想告诉你,大伯知道了你昨晚没回来住,所以才叫你过来的。”
温迎冷冷地说:“不用你操心。”
“谁操心你了?”范哲旭说,“温迎你就等着大伯将你狠狠骂一顿吧。”
范哲旭气急败坏,甩袖子离开了。
温迎推开了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书房里范家大老爷范开诚正坐在书案前,提笔写字。
“大舅舅。”温迎淡淡地喊。
范开诚没出声,一直到他写完了字,放下了笔,他才抬起头来。
范开诚表情严肃,声音沉冷:“我听说你昨晚没回府?温迎,你去哪了?”
温迎道:“我回温家住了一晚。”
范开诚重重一拍桌子,怒斥:“温迎你已经不小了,还干出夜不归宿的事?你不知道女儿家的名声有多重要吗?”
“你现在是我们范家人,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范家。你做了错事,连累的是整个范府。”
温迎淡声问:“大舅舅,我回家一趟,为什么就成了错事呢?”
范开诚大怒:“我不是告诉过你,别回去吗?!温家已经不是你家了,范家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
以前大舅舅和二舅舅经常对她说这样的话,那时她还以为他们是怕她在范家不自在,所以以此来告诉她,范家才是她的家。
可现在温迎感觉到了不对劲。
范开诚很生气她回温家,不是因为担心她在外不安全,而似乎是怕她和温家扯上什么关系,而连累到范家。
难道当年爹爹的事,舅舅们也是知道点的吗?
温迎心中起伏不定,面上却乖巧地说:“我知道了,舅舅。”
范开诚缓了一口气,慈爱地说:“你在范府长大,府里上下已经把你当自己人了。等你和晋小侯爷成了亲,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娘家。”
温迎无声地勾了勾唇:“大舅舅不知道,晋小侯爷喜欢上了四姐,两人已经定下私情了。”
范开诚愣了一下,像是不知道有这回事。
“荒唐,你和小侯爷的婚事,是尊父母之命。当初是在官府定下婚书的,不是他想毁就能毁的!”
温迎差点忘记,还有婚书一事了。
严格来说也不是婚书,只是当初两家定下的一个婚约,立在了官府里。
她想要和晋无忧解除婚约,还得将这婚书先拿出来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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