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霂寒一身正装,身上带着肃杀的气场,俨然是刚从谈判桌上下来。洛熙一骂二的时候都没有吃亏,看到他,委屈感陡然蔓延上来。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哽咽:“他们不想让我去参加研讨会。”“没有人能够做得了主你的事,除了你自己。”祁霂寒言简意赅地开口,随手一挥,“上车。”祁司丞自然有些不愿意,下意识地就往前追了一步。“我未婚妻的事她还没给个说法呢!”祁霂寒比他高,就那
在旁边静观其变的洛伊绫当即就冲了上来。
姜婷以为她要对洛熙动手,下意识的就伸手挡了一下。
谁知她脆得跟纸片一样,哎哟一声往后踉跄着坐在了地上。
洛伊绫脸色瞬间惨白,捂着自己的小腹,痛苦地呻吟起来,泪眼汪汪的看向洛熙的方向。
“姐姐,我向你道歉,都怪我,太希望司丞哥哥能护着我了,说了一些偏向自己的话。
我没想伤害你,只是怕他也被我连累,所以希望你不要播放录音。
可你朋友怎么能这么不讲理,狠狠地推我一个孕妇!”
祁司丞连忙冲上去,把她打横抱起来,眼底满满都是心疼。
“宝贝宝贝,你怎么样?刚才摔到哪里了?我们孩子情况本来就不太好……”
姜婷手足无措地看着她们的模样,彻底傻了眼。
她再怎么样也知道,祁家人是惹不起的。
被这一对疯子给缠上了的话,洛熙有人护着,她该怎么办?
洛伊绫整个人埋在祁司丞的怀里。
“对不起哥哥,我只是想帮你讨个公道,却没想到弄巧成拙了,遇到这样的结果也是我活该。
我知道姐姐一直恨我,毁了你们的婚约。
可能这个孩子本来就是被诅咒的,不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吧。”
祁司丞本来只是想让她配合着演戏,但是感受到她身上的颤抖之后,真情实感地和她共情了。
真是可怜啊,他的宝贝。
他不由自主的搂紧了洛伊绫,动情地掉下了眼泪,捧着她的脸。
“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真爱,我和她之前的事却都不值一提。
我心中只有你,我永远都爱你,我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的!”
洛熙尴尬的脚趾已经在地面上,给她们抠出了一套新房。
发现泼脏水伤害不了自己,索性直接开始打算尬死她了?
演戏是吧,说的好像谁不会似的。
洛熙以手捧心,瞬间也一副受到伤害的模样,抓着姜婷护在身后,恋恋不舍地看着祁司丞。
“怪不得他毅然决然地要和我退婚,原来是因为你怀孕了。
本来我还觉得他绝情,现在看来,他真是足够深情。
抛弃我,只为了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祁司丞陡然瞪大了眼睛。
当时退婚,分明是她提出的。
他和母亲百般挽留,她都不肯回头,现在反而倒打一耙到了他的身上?!
可如果,他承认自己是因为洛伊绫怀孕才退婚的话。
那不就承认,还没有退婚之前,他就已经劈腿了吗?
“你少胡说八道,是我们退婚之后,我才和伊绫在一起感受到了真爱,她怀孕也才不到两周。”
祁司丞痛心疾首的抱紧了怀里的人,“你还要造谣一个孕妇,她都已经这么难受了,你有良心吗?!”
“既然如此,那倒是我误会了,尽快到医院查查吧,看她疼的这么厉害,你还有力气跟我吵架。
要是真流产了,你不得心疼死。”
洛熙一脸关切的开口,“你们造谣我走后门和恐吓的事,就先不计较了,还是孩子的事情比较重要,快别耽误了。”
“再怎么样也是你跟你闺蜜闹出来的事情,以为随随便便哄几句就能打发了?
你也得跟我们一起去,在结果出来之前,一个都别想跑!”
姜婷顿时慌了:“飞机马上就要赶不上了,我们还要陪你去医院检查?”
“你是罪魁祸首,现在还有脸讨价还价的?”
祁司丞没好气地反问,“刚才她不是挺理直气壮的?现在连陪着去医院都不敢,是心虚吗?!”
简颂依站出来:“你们的诉求,我们一定会给一个交代。
但研讨会开始在即,不能耽误了其他同学的时间,一切等回来再说。”
祁司丞挑眉,对上她的眼神。
“简特助,我小叔叔没有教过你,在替他办事的时候,一切要以祁家人的利益为先吗?
难道你要明目张胆的因为我小叔叔的关系,而维护她?
我好歹也是祁家人,你这是打算得罪我了?”
简颂依略微蹙眉:“你这怎么还道德绑架到我身上来了?”
祁司丞不回话,只是低头看了眼表。
“现在距离飞机起飞。只有四十分钟的时间了。
你要再耽误的话,恐怕就赶不上安检了。
难道你要因为他们两个人,耽误了全车的人?”
洛熙现在总算明白了。
他们俩人唱的这一场大戏,不只是为了给她泼脏水。
而是要耽误她的时间,让她没办法去参加研讨会。
“你真的是酸的汁都要流出来了,害怕我镀了金会超越你,不去提升自己,反而拖我下水。
还想出这种阴损歹毒的方法,连自己未来的孩子都拿来冒险。”
祁司丞心中所想被他惨透,气急败坏的开口:“你胡说,我这是为我的未婚妻出头!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一个女人,就算再厉害,还能做出什么大事业?
祁家公司早晚有我的一份!”
“谁同意有你一份的,你去问他要。”
忽然一道低沉凛冽的声音,打断了他嚣张的发言。
祁司丞连忙回头,对上那双颇具威仪的眼神,吓得腿都要软了。
他已经打听好了,这段时间小叔叔分明在忙公司的事情。
今天怎么还亲自过来了!
祁霂寒一身正装,身上带着肃杀的气场,俨然是刚从谈判桌上下来。
洛熙一骂二的时候都没有吃亏,看到他,委屈感陡然蔓延上来。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哽咽:“他们不想让我去参加研讨会。”
“没有人能够做得了主你的事,除了你自己。”
祁霂寒言简意赅地开口,随手一挥,“上车。”
祁司丞自然有些不愿意,下意识地就往前追了一步。
“我未婚妻的事她还没给个说法呢!”
祁霂寒比他高,就那么冷脸看过去的时候,祁司丞仿佛突然比他矮了不止十厘米。
他就好像供奉在神龛里面的佛像,突然活了不说,还给了他一拳头。
“要什么说法,我给。”
祁霂寒慢条斯理地开口,“保镖和司机会马上送她去医院。但你们要是敢撒谎,我有更多的说法找你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