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然也笑了笑,陈墨然说:“陆哥,不妨让子弹飞一会儿。”余潇潇不能接受,听说了之后大骂苏言,说大家刚喝过酒,好的跟穿一条裤子似的,苏设怎么能反过来摆我们一道呢?易礼文在她旁边嘿嘿笑,好像他不是这个组的似的,主要是他看余潇潇不高兴他就高兴,立刻讥讽说,人家苏设和你喝酒了吗?人家喝了一晚上柠檬水,你看你那个媚眼抛的,都上月球去了,苏设看你一眼没有?呸,余潇潇恨恨咬牙,长得那么好,没想到
陈墨然也笑了笑,陈墨然说:“陆哥,不妨让子弹飞一会儿。”
余潇潇不能接受,听说了之后大骂苏言,说大家刚喝过酒,好的跟穿一条裤子似的,苏设怎么能反过来摆我们一道呢?
易礼文在她旁边嘿嘿笑,好像他不是这个组的似的,主要是他看余潇潇不高兴他就高兴,立刻讥讽说,人家苏设和你喝酒了吗?人家喝了一晚上柠檬水,你看你那个媚眼抛的,都上月球去了,苏设看你一眼没有?
呸,余潇潇恨恨咬牙,长得那么好,没想到是这种人,太下头了,龟毛下头男!
越说越离谱,陈墨然忍不住出声制止:“好了,别说了。”
余潇潇余怒未消:“然姐,你就说他过分不过分,项目都结束了,给个面子卖个好有什么不行的,非要给我们提意见。”
陈墨然就势说:“那你看过他提的意见没有?”
“没有!”
陈墨然笑了笑,抽出份文件递了过去:“看看吧。”
苏言的意见提的很简洁、准确、细致,余潇潇翻了两下,不得不静下心来看,她的确心服口服,但人在工作中的确习惯抓大放小,何况实际执行中的细节要深究起来,只怕数不胜数,现在这个强度就已经加了半个月的班了,如果真的按苏言这个标准,那简直不用睡觉了。
余潇潇皱着脸说:“他是个极端完美主义强迫症吧。”
“人家说的对,我们就要认。”陈墨然道,“因为各方面的因素实际上能不能做到是一回事,但是内心自我评估的时候不能太放松,tຊ苏设的建议不错,等会我们内部开个组会好好复盘一下。”
然后她笑了笑,顺便就说:“潇潇,帮忙约个会议室。”
“好。”余潇潇一边答应,一边在 OA 系统上查找空置的会议室,一边还是不死心地抱怨道,“幸好我没真对他有什么想法,真要和这种完美主义者谈恋爱,那还不被折磨死?”
她转过头,正准备和自己的组长说会议室定好了,却发现陈墨然怔在那里,发呆似的,出声喊了一句:“然姐?”
“嗯?”
“你说什么女的能和他结婚,谁受得了。”
“啊……”陈墨然垂下眼睛,勉强勾起嘴角笑了笑,仓促地结束话题,“不知道。”
09 解铃还须系铃人
【 老板总喜欢提一些公司发展的宏大问题让他的管理层集体思考,可是陈墨然心想,所谓集体思考,就等于没有大脑 】
——
这是栋很优雅很漂亮的洋房,外墙全部漆成白色,带着一个小巧精致的花园,橙色的月季开了满墙,热烈的溢出来,现在是春天,正是看花的好时候。院子里一棵高高的樱花树,是日本品种,昨夜一阵微雨,粉嫩的花瓣娇柔的落下一层,但枝头开得更旺了。
沿着小径进屋是一排鸢尾和虞美人,更深处是灌木丛,开着蓝色的小花,门前的石阶上摆着几盆茉莉,白白香香的,很远就传了过来。
外墙这么干净,花园更是层次分明,修剪得当,看得出主人在上面下了不少功夫,苏言走进花园内,叫了声“妈”,老太太从屋后北侧背阴处转出来,那里种了不少杜鹃,一见人来眼睛就亮了:“儿子!你怎么回来了!你回来怎么都不告诉妈妈一声呢?”
苏言的母亲岑明芸是典型的江浙人口音,打扮得很精致,披缀着流苏的珍珠披肩,眼镜是玳瑁的,虽然有点年纪了但是手还是葱白细嫩,带着一枚绿翡翠,笑吟吟地迎上来,很自然地跨上儿子曲起的小臂,踩着粗跟的缎鞋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