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野走过去,把跟死猪一样躺在床上的周慕风翻了过来,伸手探了探鼻息,“还有微弱的呼吸,流了这么多血,恐怕危险了。”助理在一旁,打电话叫救护车。走近了才发现,林婉儿在一片血色里,瑟瑟发抖,看起来神智不清。“下来。”司延冷声道。林婉儿死死拽住自己的裙角,“起不来…”司延眉头微皱,对盛野道,“把人抱隔壁去。”就她现在这副样子,可不能让人看见。盛野找了毯子将人抱了起来,根本不敢多看一眼,直接按指示将人扔进了
熬过这轮点蜡的折磨,林婉儿躺在床上已经气若游丝。
周慕风觉得无趣,这样等会玩起来不够刺激,他可不想她像死鱼一样。
他端来了红酒,冰块,还有不知名的液体,将托盘放在床头桌上。
他粗暴的捏住林婉儿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巴,往她嘴里先灌药后灌酒。
“很快你就会热起来,会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求我的,到时候要用你另外一张嘴,把冰块一点一点吃掉哦,等冰水融化了又热又冷…”
光想想就全身燥热,周慕风过度兴奋,喝了几口红酒给自己助兴。
林婉儿奄奄一息的躺在床边,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她咬着舍尖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不可以在这里睡过去,她死都不要让这变态得逞。
周慕风将剩下的半瓶红酒随手放回一旁的桌子上,心里已经闪过一百八十种玩儿法。
他低下头,打开工具箱,兴奋的开始挑工具。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林婉儿眼神一凛,瞬间支棱了起来,没被拷的左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对准周慕风的头。
“砰!”
酒瓶瞬间爆破,红色的酒液四处飞溅。
“贱人,去死!”
周慕风一下扑倒床上,双手用力掐住她的脖子,红色的液体不停的滴在她脸上。
“咳咳…”
林婉儿用力瞪着双脚,被掐的渐渐窒息,眼珠开始泛白。
就这样死去,可真不甘心!
周慕风突然倒在了她身上,掐着她的手一下松开了。
死里逃生的林婉儿,张开嘴大口的呼吸,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缓了好一会儿,她一点一点把身上压着的人推开,挪到床边伸手捡起地上的鞭子,又脱掉周慕风的衬衫。
她站在床上,一鞭又一鞭的抽着他,发泄着心里的怒火委屈和害怕。
“死变态,爽吗?”
抽了几十鞭以后,她精疲力竭的坐在床上,像个破碎的洋娃娃,眼神空洞。
司延会来找她吗,应该不会吧。
她抬头擦了擦脸上的血,自嘲的想,他那么讨厌她,才不会注意到她不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五分钟,也许是十分钟。
房间的门,“嘎吱”一声被推开。
司延坐着轮椅出现在门口,他抬眸望去,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了。
昏暗的房间里,女孩垂头坐在那里,像是没办法灵魂的木偶,房间里的血腥味浓的让人作呕,地上有斑驳的痕迹。
一室凌乱,满床鲜血。
女孩缓缓抬头,眼尾潮湿,漂亮的脸上染着血迹,对他扯了扯嘴角,“你来了…”
司延对上那双眼眸的瞬间,诡异的有种全身过电的感觉,酥酥麻麻。
他移开眼神,抬手按亮了房间里的灯。
盛野吹声口哨,“这可太刺激了!”
司延,“过去看看人死了没有。”
盛野走过去,把跟死猪一样躺在床上的周慕风翻了过来,伸手探了探鼻息,“还有微弱的呼吸,流了这么多血,恐怕危险了。”
助理在一旁,打电话叫救护车。
走近了才发现,林婉儿在一片血色里,瑟瑟发抖,看起来神智不清。
“下来。”司延冷声道。
林婉儿死死拽住自己的裙角,“起不来…”
司延眉头微皱,对盛野道,“把人抱隔壁去。”
就她现在这副样子,可不能让人看见。
盛野找了毯子将人抱了起来,根本不敢多看一眼,直接按指示将人扔进了隔壁房间的浴室里。
司延坐在轮椅上,低声交待助理处理后续问题。
盛野将人扔进浴缸,笑的意味深长,“阿延你今晚有福了,要小心身体。”
然后在司延能冻死人的目光里,拉着助理溜了,去处理事发现场的烂摊子。
司延驾驶着轮椅缓缓进了浴室,看了一眼蜷缩成一团的人,伸手打开了浴缸的水。
他看着水一点一点漫过她的全身,伸手把人拎起来坐好,免得被溺死。
她身上沾染的血,将水染红。他仍由浴缸里的水流出来,溢了满地。
林婉儿浑身湿漉漉的靠在浴缸里,冰冷刺骨的水,让她恢复了三分清醒,身体里那种又痒又热的感觉依旧没有消失。
冰火两重天,她脑子里的那根弦瞬间就断了。
好空虚,想要被填满…
她脑子里突然闪过,那天晚上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又力量十足。
她忍不住看向他的手,“可以把你的手借给我用用吗?”
司延先是愣了一下,彻底黑了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林婉儿脑子里已经一片废料了,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她用力咬着食指,满脸绯红的望着她,“难受,想要。”
“我让人送你去医院。”
司延的目光从她身上滑过,白色的衣裙被水打湿以后,几乎能透视,将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他就算很讨厌她,也不得不承认此时的她在浴缸里,就像勾人心魂的妖精,多看一眼都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他拿过一旁的浴巾,抓住她的手,“从浴缸里出来,裹上浴巾,我让人送你去医院。”
在怎么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这样春光无限的一面,自然不能让人看了去。
林婉儿在被他冰凉的手指抓住的瞬间,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好舒服。
还想要更多…
她被拉起来,揽住腰拖出了浴缸。她腿在药物的折磨下,早就软了。
“噗通”一声,直接跌坐在了地上,根本站不稳。
司延微不可闻的叹了声气,有些无奈有些恼怒。要是自己能站起来,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可以直接将人抱出去。
他弯腰双手将人半抱了起来,放在腿上坐着,用毛巾给她擦了擦头发,又用浴巾试图将人裹起来。
林婉儿却彻底忍不住了,扑过去一下抱住了他,烫的他一个激灵。
看来情况很糟,得立马送医院。
林婉儿舒服的抽了一口气,抓住他的手指,“我很想他,像那天晚上一样好不好。”
司延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竟然挣脱不了,只能任她摆布。
一片潮湿,像是水洪水泛滥。
林婉儿靠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发出小猫一样的声音。
司延认命的闭上眼睛,遂了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