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从水里钻出来,趴在泳池边歇了歇,转过身又重新没入了水里。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今天晚上整个人燥热得厉害,满脑子都是曲忆忆那娇羞的表情,白嫩胜雪的肌肤和那天晚上她的娇.喘.低.吟......自诩自己从来不是一个放纵的人,人生的28年,不论是在A国刀头舔血,腥风血雨的过去,还是后来身居高位,被人阿谀奉承,献媚攀附的现在,他都从没有一晚像现在这样失控过。以前,哪怕是被人下了药,他都能在浴室里硬生生的扛过来,可是今天晚上,冷水澡冲了一遍又一遍,那股邪火就是降不下去。
曲忆忆不知道咋地又惹这尊大佛不高兴了,连忙侧过身去将水递的近一些。
谁知,右脚绊住左脚,身体又侧着,一个重心不稳就向前面倒了过去。
人直接扑到了薄司寒怀里,一瓶矿泉水洒了一大半,他衣衫的前面湿了个透彻。
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曲忆忆噌的一下从薄司寒怀里退出来,“我...我...是矿泉水动的手。”
曲忆忆抬起眼皮,眸光往上瞟,薄司寒正目光冷沉地盯着他,脸黑的像炭一样。
“我给你擦擦。”她慌忙从包里翻出纸巾,擦上薄司寒胸前湿了一大片的位置,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他健硕胸肌的温度,那胸肌的肌肉似乎还跳动了一下。
明明只是温热,却烫的她的手一哆嗦,紧张的立马缩回手,却不曾想拽住了西装外套的衣领,直接扯开了一个扣子。
里面的衬tຊ衫也湿了,柔软的布料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勾勒出他精壮的线条。
曲忆忆呼吸一窒,有些不知所措,可视线却诚实的落在外套敞开的位置。
她的小手攀上来的刹那间,薄司寒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僵了一下,那天晚上,她攀着他,又啃又咬,到后来在他身下,红着眼眶哭......
他的呼吸乱了一瞬,看着她的眸子愈发幽深。
辛远颤颤巍巍地瞟了一眼车内后视镜,后座的气氛似乎有些不一样,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他是不是不应该看。
车内的挡板缓缓地升了上去,轻微的动静将曲忆忆和薄司寒都从沉重的呼吸里拉了出来。
“你...你自己擦吧。”曲忆忆将纸巾放到了两个人中间的座位上,别过了脸。
这个辛远,放什么挡板啊?她和薄司寒那是放挡板的关系么?
薄司寒也没有再擦,直接脱下了外套放在了一边。
回到了铂悦水湾,曲忆忆下了车就飞快地跑回了卧室,关上门,背靠在门板上大口地呼吸,她双手探了探自己的脸颊,有点烫。
不对劲,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一定是今晚喝酒了,所以才这么不正常。
她得抓紧时间去找女主,这么想着曲忆忆捂着红得发烫的脸颊进了浴室。
从浴室里洗漱好出来,坐在梳妆台前走完护肤步骤,曲忆忆走到窗边准备拉上窗帘睡觉,却发现后院的游泳池里竟然有人在游泳!
回过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十点了!
有病吧!
......
薄司寒从水里钻出来,趴在泳池边歇了歇,转过身又重新没入了水里。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今天晚上整个人燥热得厉害,满脑子都是曲忆忆那娇羞的表情,白嫩胜雪的肌肤和那天晚上她的娇.喘.低.吟......
自诩自己从来不是一个放纵的人,人生的28年,不论是在A国刀头舔血,腥风血雨的过去,还是后来身居高位,被人阿谀奉承,献媚攀附的现在,他都从没有一晚像现在这样失控过。
以前,哪怕是被人下了药,他都能在浴室里硬生生的扛过来,可是今天晚上,冷水澡冲了一遍又一遍,那股邪火就是降不下去。
游到泳池边,顺着梯子爬了上去,裹着浴巾,点了根烟。
燃烧着的烟头忽明忽暗,吐出的烟圈轻轻袅袅,他抬头望向她卧室的方向。
曲忆忆在窗边站了好久,发现薄司寒转头看向这个方向,立马心虚的将窗帘拉上了。
薄司寒看见她穿着吊带睡衣,露着诱人的锁骨。纱帘被拉上,还能看见一道纤瘦的身影。
紧接着,窗帘也被拉上了。除了缝隙里透出的光亮,什么也看不见了。
“艹”
薄司寒爆了句粗口,扔下浴巾,跳入泳池。
......
第二天早上,薄司寒没有再等她一起上班,给她安排了司机。
曲忆忆倒也乐的自在,终于吃了顿舒服的早饭。
到了公司,发现大家今天心情都很愉悦。
“怎么了这是,有什么喜事么?”曲忆忆凑过去询问。
李采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把头再低点,“今天陈总不在,莉莎姐也在医院忙,我们可不就是没人管的孩子了,可不开心么?”
曲忆忆眼中划过一丝亮光,“什么情况?”
“你昨天走的早不知道,薄氏的那个王总超级能喝的,拉着我们陈总喝到了凌晨一点,酒局都还没散,陈总就被120拉走了。”
张洁眼睛四处瞟了瞟,确认没生人,又继续说:“我跟着陈总出过那么多酒局,第一次见陈总喝成那样。”
“哎呀,那能一样么?这可是薄氏啊!这笔订单要是拿下来了,咱们公司一年的业绩都不愁了,我要是陈总,喝到胃出血也得继续灌啊。”
......
曲忆忆坐回位置上,将桌子上的咖啡一饮而尽。
你瞧,天无绝人之路,这翘班的机会不就来了么?
白梦馨刚走进总裁办,还没坐到位置上就被曲忆忆拉走了。
“忆忆怎么了啊?”白梦馨被曲忆忆揽着肩膀,面露疑色。
“馨馨昨天晚上怎么样啊?没人灌你酒吧?”曲忆忆昨天晚上跑进房间里之后就很懊悔,懊悔自己下车前怎么没跟薄司寒再提一嘴白梦馨的事。
后来白梦馨发信息给她报平安她也就安心睡了,现在想来还是要问问。
“没有啊,薄氏的王总说别总找小姑娘敬酒,老爷们都是自己干,然后拉着陈总就没让他停下来,陈总都被喝进医院了你知道吗?太可怕了。”
白梦馨说起来都还心有余悸,陈总昨晚那又抽又吐的样子太吓人了。
“这不就是知道了才拉着你翘班么?”
白梦馨从包里掏出早上从肯德基买的早饭,“去哪啊?这小油条你要不要来一根。”
“不要不要,你吃吧,我早上吃过了,对了。”曲忆忆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鸡蛋,“鸡蛋你要么?早上多顺了一个。”
“你这一说我突然想起来,你昨晚跟薄二爷走的啊!快说说什么情况?我瞧着那样,你俩有戏啊!”白梦馨从曲忆忆手里接过鸡蛋,一脸邪笑地冲她眨巴着一双大眼睛。
“我们俩?你想要什么戏?”
她逃他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