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二人同时开口,赵烟容有些尴尬。“你若是来历不清,我倒是真不便留你,姑娘还是请回吧。”老先生连连摆手,就要走。眸里霎那失落,赵烟容出于大户,闺秀小姐,如今只有才学可以帮她,除此之外,她既不能善舞,也不能去卖弄其他,丢了阮家脸。察觉赵烟容眼里的失落,贺沂随意的揽过她的肩膀:“先生,知夏是我远方表妹,今儿正和我闹脾气呢,怎会来历不明。”几番话过,赵烟容抬头看着他。“她既是喜欢,您就
贺沂迭忙的朝着那里赶了过去,再也听不进别的话了。
私塾在街口向山的位置,山脚下,清新秀丽,诗书诵读之音,缠绵环与脚下,声声不绝。
“先生,您可以先留我下来看看,若是您觉得不可,我再离开如何?”
赵烟容出门,本是想继续北上的,可在火车上,钱财就已经被那老汉顺走了,离开贺府自己倒是哪都不能去,只有继续留下,讨些生活,再往北走。
方才,四书五经,她诵了个遍,还解释了老先生的书上一则,颇有讲究。看起来,便是受过教育的。
可先生问她出自哪位府里,赵烟容却是绝口不提,身份不定,颇为玄乎。
这会儿,先生正是犹豫不决。
“知夏!”贺沂抱着一堆东西,看起来有些狼狈。
焦急上前:“我找你许久,你走的时候,忘记多拿些衣物了,昼夜悬寒,我不放心。”
老先生看着贺沂与赵烟容似乎是熟人:“这姑娘是贺府的?”
贺沂倒是一震:“是。”
“不是。”
二人同时开口,赵烟容有些尴尬。
“你若是来历不清,我倒是真不便留你,姑娘还是请回吧。”老先生连连摆手,就要走。
眸里霎那失落,赵烟容出于大户,闺秀小姐,如今只有才学可以帮她,除此之外,她既不能善舞,也不能去卖弄其他,丢了阮家脸。
察觉赵烟容眼里的失落,贺沂随意的揽过她的肩膀:“先生,知夏是我远方表妹,今儿正和我闹脾气呢,怎会来历不明。”
几番话过,赵烟容抬头看着他。
“她既是喜欢,您就留下她吧,我妹妹才学尚可,定能为您分担一些的。”贺沂的头发还有些凌乱,兴许是刚才着急,无从在意。
这一刻站在那,却让人有种心安的感觉。
“既然是贺府的人,自当是没话说的,只是这姑娘好生的倔脾气,诗书倒是极好的,就是不愿和我说来处。”老先生笑着责怪。
“尚可,留下吧。”他年事已高,本身就有些吃力,赵烟容来,倒也不是个坏处,不过每月多出些钱财罢了。
临走前,贺沂跟在赵烟容身后:“你要去哪?”
今日,自己刚得到私塾先生的收留,可住处,却依然是个问题。
“今日谢谢你。”赵烟容淡淡道,“不过,出来这么久,铺里没生意么,还是早些回去吧。”
“你又要赶我。”贺沂有些恼:“若不把你安定下来,我是不会走的。”
自己方才已经犯了一次蠢,这会让怎么还能继续由着她。
“你——”话在口中,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怎么如此冥顽不灵。
“其实,你若是想要出来找份差事,留下贺家也是可以的,铺里还需要几个卖茶的,你若是不介意……”
贺沂看着赵烟容的神色,说的小心翼翼。
“贺少爷,难道您还不明白么?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不能再继续打扰下去。”赵烟容看了一眼他怀里的斗篷,天色渐晚,自己倒是怕冷。
她伸手接过了衣服:“这个斗篷我便收下了,日后攒了钱一定会还你一个新的。”
“还?不打扰?你要怎么还?是还我救你的命,还是还了我的心?若是要还,你就一并还了,若是不还,就一个都别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