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樾不知何时来的,眉眼微敛。逼仄的空间里他紧贴着她的后背,脑袋一偏露出自己的脖子上的抓痕。“我也要涂。”简夏不自在地挪动着身子,将膏药塞到他怀里。“你自己来。”她说着就要跑。宴樾低眉,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拦住了她的去路。宴樾将她困在自己双臂之间,脑袋斜着,“我看不到。”“简夏,帮我。”他微微侧头,唇贴着她的耳朵,热气腾腾。简夏缩了缩身子,宴樾耷着眉,语气有些不耐烦:“简夏,听话。”简夏拧起眉头,被他的语气弄得有些烦躁。
浴室里。
氤氲的雾气蒙上镜子,覆盖了一层白雾。
看不清镜子里的人,但脖子上那抹红痕却显眼的厉害。
简夏滚烫的指尖落在红痕上,传来轻微的刺痛感。
宴樾咬的用力,有微微破皮。
简夏轻蹙眉头,贝齿咬着红唇,眼尾泛红的厉害。
她出浴室的时候没看见宴樾,下了楼拿了膏药又钻进浴室里。
镜子上的雾气已经散去,简夏垫着脚尖,冰凉的膏药抹在脖子上传来阵阵清凉。
脖子上的刺痛感被冰凉的膏药替代,简夏眯了眯眼,轻嘶。
当粗砺的指腹抹上她脖颈的时候,简夏下意识转身。
宴樾不知何时来的,眉眼微敛。
逼仄的空间里他紧贴着她的后背,脑袋一偏露出自己的脖子上的抓痕。
“我也要涂。”
简夏不自在地挪动着身子,将膏药塞到他怀里。
“你自己来。”
她说着就要跑。
宴樾低眉,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拦住了她的去路。
宴樾将她困在自己双臂之间,脑袋斜着,“我看不到。”
“简夏,帮我。”
他微微侧头,唇贴着她的耳朵,热气腾腾。
简夏缩了缩身子,宴樾耷着眉,语气有些不耐烦:“简夏,听话。”
简夏拧起眉头,被他的语气弄得有些烦躁。
啪。
将药膏扔在洗手台上,转身就走。
宴樾敛下眉,黑眸里幽光簇动。
简夏还没走出浴室,就被身后的人长臂捞回。
他掐着简夏纤细的腰肢,将她摁在洗手台上。
捏着她的手臂,沾了膏药摸到自己的脖颈上。
宴樾薄唇微启:“轻点。”
“你若不听话,我有千种方法让你答应。”
简夏手指稍稍用力,宴樾眉头轻挑。
肆意报复。
宴樾轻哼一声,垂下眼眸看着面前的人。
刚洗完澡头发还有些湿润,贴在头皮上。
身上染着一层绯色,手上的动作倒是麻利迅速,但眼中却透着不情愿。
她就这么不想面对自己?
宴樾舌尖顶了顶下腭。
他记得,她照顾顾砚北的时候,笑的灿如阳光。
“好了。”
简夏将药膏扔在一旁,微微抬头。
宴樾低下脑袋,热气呼出,喷洒在她脸上。
简夏身子往后倒,宴樾撑起双臂将她压在盥洗台上。
宴樾唇压下来,简夏偏头,他炙热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
好巧不巧,红痕位置。
简夏身子哆嗦一下,宴樾附在她耳畔轻笑。
“宴樾……”
他滚烫的身子贴着她,简夏轻呼出一口气。
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前,不自觉地发颤。
感受到她的反应,宴樾冰凉的指尖穿过她的睡衣,落在腰间。
几乎是下意识地,简夏身子一弓。
宴樾眼底闪过一抹暗光,压着她的肩膀狠狠吻了下去。
悉数的声音和惶恐都被淹没在亲吻当中。
简夏揪着他的衣裳,身子颤的厉害。
宴樾吻的越发狠,将简夏的双手举在头顶,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
简夏抖的厉害,双腿软的不行,若不是宴樾禁锢着她,只怕她早就化作了一滩水。
简夏微微喘着气,双颊红的厉害。
“嗡——”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着,宴樾狠狠啄了一口她的红唇,腾出一只手想要摁掉电话。
可在掏出手机的一刹那,他抽身离开。
脸上的欲气顿时消失无影踪,眼底一片清明。
靠在盥洗台上的简夏轻颤着身子,红唇一张一合,轻吐着气。
看到‘周意’两个字的时候,浴室里的旖.旎瞬间被打破。
简夏裹上衣服,撑着盥洗台站直了身子。
“阿樾!你在哪儿?”
电话里传来周意的哭腔。
“阿樾,我想见你,如果见不到你,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周意抽泣着,从听筒里传来的威胁声,让宴樾不自觉地蹙眉。
“你别哭,我马上过来。”
宴樾闭了闭眼,没有看简夏。
他侧身走出浴室,抓起床上的外套就楼下走。
简夏垂眸,自嘲的笑了笑。
她在期待什么?
期待宴樾为了自己,抛下周意吗?
简夏抖着手指扣上扣子,胸前的红痕刺眼,她用力扯上衣服。
遮住折磨羞耻的痕迹。
简夏跟着下了楼。
老爷子站在玄关处,疾言厉色的喊道:“阿樾,你要去哪儿?”
见他神色匆忙,又看到简夏一脸煞白。
老爷子就是再蠢,也知道宴樾要去找谁。
“阿樾,天晚了,有事明天再去。”
老爷子用力摁着拐杖,语气冷冽,在给宴樾台阶。
“爷爷你先睡吧,我有事处理。”
宴樾捏了捏指骨,狠下心大步离开。
“混账!”
老爷子怒斥,手中的拐杖砸在门上。
砸出巨大的声响。
宴樾头也不会的驱车离开了老宅。
老爷子看向简夏,喏了喏唇:“小夏,有爷爷在。”
简夏扯了扯嘴角,笑意苍白。
她垂下头,手机震动了几下。
简夏打开手机,两条标题夺目的新闻蹿入眼底。
“宴氏某空降总监苛待下属独吞自愿”
“宴氏空降总监怒骂顾影帝”
简夏眼底闪过一抹嘲讽,抬头看向老爷子时,笑容却明媚过人。
“爷爷,是公事。”
她将手机递过去,笑了笑。
……
“阿樾!有人想害我,他们想我身败名裂!”
周意趴在床上,双臂上有被刀痕划过的痕迹。
宴樾揉着眉心坐在床沿边,柔声哄道:“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是简夏!阿樾,是简夏。”
周意哭着扑进他的怀里,声泪俱下的控诉道。
宴樾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那天,简夏被我带走了。”
“不会是她。”
周意猛地抬头,眼底怨毒渗满。
“阿樾,你爱上她了?”
“为什么你要帮着她说话!”
周意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
“顾砚北和简夏就是一伙的,他们俩联手要害我!”
她捂着脑袋尖叫起来,宴樾抓着的她的双臂将她拥入怀中。
“别闹了,乖。”
“我爱的是你,不是她。”宴樾垂眸,眼底暗芒闪烁。
“我只是说实话,不是偏帮她。”
周意揪着他的衣裳,梨花带雨的小脸上透着一抹娇羞。
“阿樾,真的吗?”
“真的。”宴樾颔首,亲吻在她的额头。
周意满眼含羞,勾着他的脖子往下,吻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