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仔细探查得再仔细,也是没什么错漏的。那嬷嬷验完凤伶的身子,带着她走出帐篷朝带着她来的那人躬身道:“回禀隐三大人,这妇人已不是处子,经老奴和苏大夫的验证之下,这妇人的确三年前生过孩子。”就这样,凤伶的这毫无破绽的身份让她成功的进入了隐卫营。隐三亲自带她来到隐卫营的最初级,面露威慑之意:“张翠云,你还有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入了这营地要是想走,那就只有死路一条!”凤伶眸色坚定跪地垂首道:“翠云能得隐三大人如此大恩,能让我有机会亲手报仇!此等大恩翠云誓死难报!翠云绝不后悔!”
两日之后,凤伶带了十个地藏宫的高手出发了,他们的代号是一至十。
他们现下对这位‘小师妹’新宫主,无有不从,再加上从前并没有对她做过什么腌臜事儿,更是轻松了几分。
到了地方,算着时间凤伶让他们躲远些,自已换上一袭裙装,先找了个山寨去晃了一圈,引了几个山匪追杀她。
她封着内力,一路上故意摔了无数跤,把身上的裙子摔得稀碎,身上没一块好肉。
又故意算着时辰把那些山匪往乔南兮给的地方引。
她足足跑了两日,水米不进,这才装得如此狼狈不堪。
她一边跑一边小心的瞅着不远处路上的行人,过了好半晌她看到了那两个穿着寻常百姓衣裳,可是那眼神时不时透露出冷肃的男人。
“救命!救命!有没有人!”
“救救我!”
凤伶的叫声引起了那两人的注意,凤伶没有离他们太近,就怕太过刻意。
听到那两人施展轻功飞跃过来的‘唰唰’声,凤伶唇角勾了勾,只装作又一次摔倒。其中一山匪正骂骂咧咧的举刀砍了过来。
“嘭!”
那刀被一枚暗器打掉。
凤伶故作惊恐的朝他们的方向看去,那两人三两招就把数十个山匪尽数斩杀。
杀完山匪两人瞧都没瞧凤伶一眼,转身就要走。
凤伶连忙起身跪地哽咽道:“多谢两位大侠相助!小女子如今家中已无亲人,两位大侠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可否....”
凤伶装作难以开口的模样。
那两人其中一人,冷声道:“不可。”
凤伶又红着眼眶坚定道:“小女子只求能习得一身武力!日后为我夫君和孩儿报仇!!求两位大侠成全!”
其中一人若有所思的瞧了她一眼,道:“你站起身来。”
凤伶站起身目光坚毅且带着仇恨的回望过去。
那人伸手朝凤伶的四处骨骼摸了摸。
凤伶一丝不动。
那人道:“竟是个好苗子。只是瞧着年纪不小了。”
凤伶垂眸道:“小女子叫张翠云,今年二十,我很能吃苦!为了能给夫君和孩儿报仇,我什么苦都能吃!”
凤伶说完那人又问了些凤伶的家的情形,朝另一人点点了头,另一人就走开了,想必是去探查了。
留下的那人道:“那群山匪我就留着,等你去亲手杀了他们。跟我走吧。”
凤伶跪地道:“多谢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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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伶被那人带着赶了十日的路,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山脚,她被蒙上眼睛带到了隐卫营。
那些人很是谨慎,入了营还派了大夫和嬷嬷来验凤伶的身,还给她盆水洗了把脸。
凤伶早已想到会有这一遭,便早已把那层东西,自已捅破了,又用银针改了自已的脉象,身上的无活更是普通大夫把不出来的。
她从不在意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比如贞洁。只是,哪怕这些东西对凤伶来说没什么鸟用,也容不得别人朝她下手。
他们仔细探查得再仔细,也是没什么错漏的。
那嬷嬷验完凤伶的身子,带着她走出帐篷朝带着她来的那人躬身道:“回禀隐三大人,这妇人已不是处子,经老奴和苏大夫的验证之下,这妇人的确三年前生过孩子。”
就这样,凤伶的这毫无破绽的身份让她成功的进入了隐卫营。
隐三亲自带她来到隐卫营的最初级,面露威慑之意:“张翠云,你还有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入了这营地要是想走,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凤伶眸色坚定跪地垂首道:“翠云能得隐三大人如此大恩,能让我有机会亲手报仇!此等大恩翠云誓死难报!翠云绝不后悔!”
隐三点点头道:“进去吧!希望你能挺到一等营地!还有,今后你就叫隐梧。”
凤伶听着自已这新名字觉得有点意思。‘隐梧’?倒是真有缘了。
凤伶跪地等着隐三走远方才起身进入十等隐卫营。
隐三不是很确定这张翠云招得行不行?那女人虽年纪大了些,可是的的确确是个习武的好苗子,天分若高那进入十隐卫排名之内也指日可待。只是那张脸……过于美艳了!
她瞧着他们练习的招式,倒是很有章法,女子除了她也只有三人,其余三千左右的都是男人。
凤伶看了片刻有领头之人朝她走了过来。
“新来的?”
凤伶学着他们行礼,躬身道:“见过大人!属下隐梧!”
那人面无表情,冷冷道:“在第二等营地才会有人记得你的名字,不必告诉我。日后叫我隐辰。”
凤伶又道:“见过隐辰大人!”
隐辰点点头道:“随我来。”
凤伶跟着隐辰走了几个帐篷,凤伶看到了属于自已的床位。隐辰又给她说了在何处吃饭在何处如厕。
介绍完还给她拿了两身衣裳,瞧着她满身的伤还顺手给了她瓶伤药。
嘱咐她明天开始练武,且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三月之后开始比武,生死不论,每一等营地最多只能有三人进入上一等隐卫营,二等除外,二等进一等的只有一人。
隐卫营里甚至还教识字。
凤伶瞧着他走远,坐到了床位之上,瞧着手里的衣裳和伤药,她眼眸弯了弯。
喃喃道:“隐卫营?这不是神仙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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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之期已到。
这一个月凤伶过得很是舒坦,每日都有粗面馍馍和肉汤。
凤伶已然很多年没有连吃这么多天干净的吃食了,要知道在地藏宫,哪怕她到了最高层,封楼郁也不允准自已每天吃他们的东西,还警告了乔南兮不让她给自已吃食。
她还是时不时的得自已找吃的,如从前那般。
可是在这儿就不同了!她啃着硬邦邦的粗粮馍馍,每一天都在感慨那封楼郁的变态。
在那些年,在她吃着尸体,吃着老鼠之时,她对封楼郁是恨的。可是当她杀了他时,她却对那恨无所谓了。
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总得去找找父亲的下落,不论生死。
“唉!隐梧!待会儿就要比武了,你可害怕吗?”
说话的人是叫隐梨,她的床铺就在凤伶的右方,这三月凤伶第一次体会到了和‘同僚’竟能说这么多话的!
凤伶摇了摇头道:“到是不怕。”
隐梨道:“你这么厉害,你当然不怕。可我不及你,还是有些害怕。更何况,他们说了,生死不论。说不定这是我俩最后一次见了。”
凤伶难得说一说自已的杀人经验,“当你站到人群之中时,你就不怕了。你会为了活下去,拼尽全力。”
隐梨点点头,没有再说话,她还是害怕的。
“你们几个,过来了!比试马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