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霜被剧烈的晃动摇醒,全身仿佛被车撵过一样。“喝了它!”丫鬟端着药厌恶地看着她。傅月霜脸色异常苍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跌坐在床上,盯着若无其事坐在桌子边看着她的齐钰,喘息着问道:“避孕药?”“这药……对身体有害!”傅月霜声音颤抖,脸色更是再白了几分,撑着身子往后,以前她就听说过避孕药喝多了,可能生不出孩子。“有害?有害又怎么样?”齐钰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不屑地笑着,眼睛里尽是冷漠,“难道你还做梦想生我的孩子?”
离上次舞会过去了大半个月,齐钰再也没有回过家。
傅月霜也乐得清静,每日在小院子里种花,看书,写字,心情颇好,然而好运气在一个夜晚戛然而止。
“砰砰砰!”
“谁啊?”门外连续不断的敲门声惊醒了噩梦中的傅月霜。
“我!”齐钰在门外答道,剧烈的喘息声中夹杂着明显的压抑,全身上下像在热水里跑着,脸上有种异样的红晕。
傅月霜起身给他开门,暗想这么晚了,他怎么会来。
门只开了一条缝,齐钰便闯了进来,傅月霜连连后退了数步。
齐钰将傅月霜往前一扯,他高大的身躯瞬间压下,雨点般的吻像要吞噬一切一样落在傅月霜脸颊,脖子。
“齐钰,你醒醒,我不是她!”傅月霜瞪大了眼眶,浓烈的酒味溢满了她的喉咙,鼻腔,胃,她恐惧得全身打颤,怎么回事?
他仿佛置若罔闻,继续着自己的攻城略地。
“齐钰,你疯了吗?”傅月霜见齐钰这副疯狂的模样,自己衣服也快被剥得干净,羞耻得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了他,一巴掌甩了过去。
“疯了?哈哈”齐钰从背后把往门外跑的傅月霜拉进怀里,薄唇勾着冷冷的笑,凶狠地盯着傅月霜,“你这身子本来就是我的,我现在想玩了,不可以吗?”
听到这句话,在他怀里拼命地挣扎傅月霜突然安静了下来,眼泪不知不觉流出了眼眶,是啊,她就是齐家买来的,自己哪有资格拒绝他?这不是迟早的事吗?
“可以关上门吗?”傅月霜低头,放弃了抵抗,闭着眼睛,乞求到。
他哪管她的请求,猛地将她身上本就少得可怜的遮盖物撕成了碎片。
“齐钰,你知道我是谁吗?”傅月霜颤抖着嘴唇推拒道。
“不就是个买来的妓子吗?”齐钰冷漠地回答,继续手下的动作。
“妓子……”她自嘲地笑笑,眼泪浸湿了长发,可能连妓子都不如吧。
齐钰的眸子像燃烧地着着熊熊烈火,不止灼伤了自己,也灼伤了傅月霜……
第二天清晨,
傅月霜被剧烈的晃动摇醒,全身仿佛被车撵过一样。
“喝了它!”丫鬟端着药厌恶地看着她。
傅月霜脸色异常苍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跌坐在床上,盯着若无其事坐在桌子边看着她的齐钰,喘息着问道:“避孕药?”
“这药……对身体有害!”傅月霜声音颤抖,脸色更是再白了几分,撑着身子往后,以前她就听说过避孕药喝多了,可能生不出孩子。
“有害?有害又怎么样?”齐钰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不屑地笑着,眼睛里尽是冷漠,“难道你还做梦想生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