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毓让人把冷宫的门关的紧紧的,不让任何人出去报信:“本宫原以为,能害死自己孩子的母亲是个狠角色,原来柳妃也会害怕?”“本宫是陛下的妃子!陛下都只是把我关在冷宫,你竟敢这么对我?”这些话,顾毓听着格外的熟悉。和她当时的处境一样。原本她离开皇宫,就只是想要找一个地方放松一下。毕竟冤冤相报何时了,若是柳芸儿已经没有机会再兴风作浪了,她也没必要去追究柳芸儿之前污蔑她的罪。只是在见到元元的那一刹那,招呼呀脑中的弦险些崩断,一股难以形容的愤怒,瞬间就要吞没了理智。
面首?
顾毓被梁敛行的话惊到不知该怎么开口解释。
她不过就是顺路经过了花月楼,救了一个可怜人。
怎么就成了她要把红梅带回后宫当面首了?
顾毓弯起唇角,难得语气温和地解释:“陛下,您误会了,红梅只是我救的一个伶人,他无处可去,我才把他留在身边。”
梁敛行低头,直勾勾地盯着她,话里还多了几分认真:“当真?”
她不知为何在梁敛行的身上找到了从前那个少年的模样。
顾毓没有回答:“陛下还未回答臣妾的问题。”
他站直身子,解释:“花月楼那事,传遍了京城,我还以为你……”
所以梁敛行只是顺着那些传言找过来的。
……
顾毓咳了一声,试图化解现在的尴尬。
谁知竟然传来一声声细微的笑声,顾毓转眸看去,是江月。
在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江月边大笑着边跑远了。
顾毓回宫后的第一时间,就听说了梁敛行把柳芸儿打入了冷宫。
把她打入冷宫这样的惩罚,还是轻了。
她把红梅安顿下来之后,进了冷宫。
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柳芸儿还以为是梁敛行,特意上前来迎接。
在看到是她,和拿着的白绫和毒酒的时候,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你想干什么?!”柳芸儿的面容扭曲,大喊着质问她。
她想干什么?
顾毓让人把冷宫的门关的紧紧的,不让任何人出去报信:“本宫原以为,能害死自己孩子的母亲是个狠角色,原来柳妃也会害怕?”
“本宫是陛下的妃子!陛下都只是把我关在冷宫,你竟敢这么对我?”
这些话,顾毓听着格外的熟悉。
和她当时的处境一样。
原本她离开皇宫,就只是想要找一个地方放松一下。
毕竟冤冤相报何时了,若是柳芸儿已经没有机会再兴风作浪了,她也没必要去追究柳芸儿之前污蔑她的罪。
只是在见到元元的那一刹那,招呼呀脑中的弦险些崩断,一股难以形容的愤怒,瞬间就要吞没了理智。
顾毓觉得,对一个孩子都能下如此毒手的人,饶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饶了她,就是在对自己残忍,对她的家人残忍。
上辈子的债,这辈子还是该讨回来才是。
顾毓给柳芸儿倒了一杯鸩酒,递到她的嘴边:“你是选毒酒,还是白绫?”
谁知柳芸儿只是发了疯,把那酒拍倒在地,嘴里一直重复着:“我什么都不选!我要见陛下!”
只见顾毓淡淡地瞥了一眼地上碎裂的瓷片和散落的毒酒,心情漠然如水。
她并没有去捡起那些毒酒和白绫,而是从袖口缓缓掏出一物。
柳芸儿看清了那物,吓得往后退了几步,眼泪如雨般飞溅。
她颤抖着声音喊道:“顾毓!你疯了!”
是啊,顾毓早已陷入疯狂之中。
当她清醒过来,重新面对亲人的那一刻,她便明白,只有死去的人才不会成为麻烦的源泉。
就在此刻,一道光亮破开了昏暗的冷宫,梁敛行闯了进来。
“皇后!放下刀。”
然而,顾毓轻蔑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