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攥着打火机,小心翼翼地开口,“不会,我不会抽烟……”谁问她会不会抽烟了?靳俞白眉眼冷厉,嘴角翘起嘲讽的弧度,“不会就学,谁惯的你,什么都不会,真当自己是少奶奶?”绵绵握着打火机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她想和他说自己不是什么都不会。她会做饭,会洗衣,会做家务。也会弹琵琶,会上班赚钱。可她知道他不会想要听她说那么多。绵绵有些失落地低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靳俞白最烦自己说话的时候,她总是这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心口的火蹿上来,他眼底漆黑一片,冷声开口,“说话。”
夜很深。
靳俞白垂着眼,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上绵绵的下巴,却沾了一手的湿润。
气压似乎又低了一点。
绵绵心头一颤,想起他让自己不要在他面前哭的事情。
细白的手指慌乱地抚上自己的眉眼,试图擦去越掉越多的眼泪。
清澈晶莹的液体从她手指缝隙中流出来。
靳俞白心里莫名地烦躁,眉头蹙着,伸手摸出烟盒,低声唤她,“过来。”
绵绵吸了吸鼻子,刚抬头的瞬间,一个银白色的物体骤然朝她飞扑过来。
她吓到脸色煞白,下意识去躲开。
打火机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靳俞白也没有想到她胆子跟兔子似的,一点事情就能吓到脸色变差。
绵绵认出那是他常用的那个打火机,心一跳,慌乱地去捡打火机,嗓音颤着,“我不是故意的……”
靳俞白倨傲地盯着她那副受惊的模样,不耐烦地开口,“会点烟吗?”
绵绵攥着打火机,小心翼翼地开口,“不会,我不会抽烟……”
谁问她会不会抽烟了?
靳俞白眉眼冷厉,嘴角翘起嘲讽的弧度,“不会就学,谁惯的你,什么都不会,真当自己是少奶奶?”
绵绵握着打火机的手指蜷缩了一下。
她想和他说自己不是什么都不会。
她会做饭,会洗衣,会做家务。
也会弹琵琶,会上班赚钱。
可她知道他不会想要听她说那么多。
绵绵有些失落地低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靳俞白最烦自己说话的时候,她总是这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心口的火蹿上来,他眼底漆黑一片,冷声开口,“说话。”
绵绵知道他又生气了,慌乱地摁住打火机,猩红的火焰闪起的瞬间,她紧张地出声,“我学,你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那团火递到了靳俞白面前。
可心里的那团火却还未烧尽。
他瞳孔漆黑地盯着绵绵低下眉眼的模样,喉结上下滑动出锋利的弧度,周围气压骤降,他很轻地笑了一声,他分明在笑,眼底却满是讥讽。
绵绵颤抖着对上他淬冰的桃花眼,看着他性感的喉头动了下,而后滚出一个比一个冰冷的字来,“你也配管我?”
酸意涌上鼻尖,绵绵手指无力地松开打火机,火焰噌的一下又熄灭。
靳俞白看她的眼眶、鼻尖在顷刻之间染上显眼的红,眉眼动了下,燥意明显,“你除了哭还会做什么?”
绵绵的眼睛酸地厉害,可她还是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不要掉眼泪。
不要被他讨厌。
她睁着眼睛,连眨一下都不敢,很勉强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我没有哭,你别生气。”
醉意散去,靳俞白这会脑子清明一片,对上她那双讨好乖巧的眼睛,却仍觉得火大,他五指张开,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打火机。
火焰重新燃烧起来,却将绵绵深红的眼睛照得更加亮。
靳俞白咬着根烟,低嗤一声,侧头点燃,火舌卷上香烟,他吸了一口。
绵绵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心跳地很快。
她想他也许没有那么生气了。
可下一瞬,靳俞白突然俯身压下来,他扣着她的下颚,很用力地堵上她的唇。
唇齿被用力地撬开。
那口白烟也被恶狠狠地送进她的口腔里。
绵绵大脑嗡地一下,呼吸很乱,心跳也很乱。
她和他,竟然在接吻。
以前靳俞白只会咬她,不会这么深地吻她。
苦涩的烟草味很快在嘴里弥漫开来,绵绵没有接过这么热烈的吻,她无措地瞪大眼睛,手指也慌乱地攥住眼前男人的衣角。
可很快,她好像要窒息一样,她想要呼吸,却又不知道能怎么做。
倏地,她听到靳俞白冷哼一声,微微退开她的唇,给她换气的时间。
绵绵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是缺氧的鱼一样,很努力地呼吸新鲜的空气。
她刚呼吸顺畅一点,靳俞白骤然咬上了她的锁骨。
他箍着她柔软的细腰,带着命令的口吻,“以后你只能在这种事情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