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她太弱小了,她看着那个疯女人要去托走她的景哥哥,她大声哭喊着。不怕,景哥哥不怕,欢欢保护你,欢欢……欢欢可以保护景哥哥……即便是那时候的她已经泣不成声,害怕的浑身颤抖,她依旧站在她的景哥哥面前,紧紧的护着他。然后梦里的场景又变了,梦里的她和景哥哥在车里,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剧烈的撞击,在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里,她被凌御宸紧紧的护在怀里,她仅仅只是受了些许皮外伤,但他却因为剧烈的撞击而造成了肾的严重破裂,需要换肾。
阮北笙做了一个很久远的梦。
那个梦她依旧很久都没梦到过了。
她梦到了她和景哥哥一起被一个疯女人关了起来,然后日日夜夜的恐吓他们,殴打他们……
梦里全是她的哭声。
景哥哥我怕,景哥哥,欢欢好怕。
梦里的她太弱小了,她看着那个疯女人要去托走她的景哥哥,她大声哭喊着。
不怕,景哥哥不怕,欢欢保护你,欢欢……欢欢可以保护景哥哥……
即便是那时候的她已经泣不成声,害怕的浑身颤抖,她依旧站在她的景哥哥面前,紧紧的护着他。
然后梦里的场景又变了,梦里的她和景哥哥在车里,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剧烈的撞击,在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里,她被凌御宸紧紧的护在怀里,她仅仅只是受了些许皮外伤,但他却因为剧烈的撞击而造成了肾的严重破裂,需要换肾。
本就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她不顾家里反对,毅然决然的去做了配型,结果最后配型成功,她便在捐献肾脏的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可为什么到了最后,所有人都和她说凌御宸醒过来了,却不再记得她。
就连那颗被她摘下来的肾脏,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因为,凌御宸身上的那颗肾不是她的。
是付时欢的。
梦里的她痛到浑身都在颤抖,她看着凌御宸一脸陌生的看着自己,看着他微笑的看着付时欢,看着他对付时欢说我喜欢你,甚至看着他向付时欢求婚……
梦里的她以为自己就要这样痛死过去了,可不知道是谁一直在她面前叫嚣着,她痛及了,就如同有人紧紧的卡住了她的脖子一样,她呼吸不畅,浑身都在疼。
她疯狂的挣扎着,呼喊着,可嗓子里却发不出丝毫声响!
她……要死了。
她马上就要死在这样的疼痛里了……
可是……她要是死了的话,她的景哥哥怎么办?
不,不可以……
景哥哥——
景哥哥救救欢欢——
砰——!
卡在她脖子上的手好似在瞬间消失不见。
阮北笙也在同一时间猛地睁开了眼睛!
“阮北笙,告诉我,你说的景哥哥是谁?你口中的欢欢,又是谁?!”凌御宸赤红着一双遍布狠戾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
病房里满是各类医疗仪器的声响,阮北笙就那么看着躁动不已的凌御宸。
她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天,他会问她谁是景哥哥,谁又是欢欢……
多可笑啊……
——欢欢,从今往后,景哥哥护着你。
如果她告诉他说,他就是她口中的景哥哥,她自己就是欢欢,他会不会信?
不会的,从那场车祸后,他从不曾信过她。
见阮北笙冷漠的闭上了眼睛,凌御宸心底蓦地涌上一股怒火!
“阮北笙——!”
他话音刚落下,原本紧闭着的房门便被人从外推开了,站在门口的付时婉一脸惊愕的看着还压在阮北笙身上的凌御宸。
“宸哥哥……你这是,在做什么?”付时婉抽了口气,她上前疯了一样的将凌御宸从阮北笙身上拉下来,尖锐的问他:“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姐姐才死多久?凌御宸,你这么做就没想过对不对得起我姐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