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邹云灵大梦初醒。她猛的推开冯顾景,唇边是化不开的苦涩:“冯顾景,喜欢百合的人是姚燕玲,我花粉过敏。”冯顾景一时僵住。看着他的反应,邹云灵的心慢慢冷寂。她拿出早已打好的离婚报告,递到冯顾景面前:“我要去首都了,你签了吧。”
邹云灵慌忙解释:“不是我……”
冯顾景厉声打断,眼神含怒:“邹云灵,胡闹也要有个度,这样下去我也受不了你。”
受不了?
这三个字,像一把大锤重重击痛邹云灵的心脏。
又闷又疼。
他所有的偏爱都给了姚燕玲,哪里疼惜过她一分?
邹云灵眼眶泛酸,险些落泪:“离婚的事闹大,对我也没有半点好处,正好领导都在,我想当面和你说清楚。”
“我真的想和你离……”
话音未落,一只铁烙般的手却攒住她的手腕。
冯顾景沉声呵止:“还嫌不够丢人是吗!?”
他眉头紧锁,匆匆朝领导敬了个礼:“首长,抱歉,是我管教不当。”
说完,直接拽着邹云灵走了。
腕间火辣的痛感烧心,邹云灵抽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冯顾景的桎梏。
直到回了家,冯顾景才松了手,漠然寒眸扫向她。
“邹云灵,你应该成熟点,这是我最后一次忍你。”
面对男人严厉的呵斥,邹云灵心酸涌上心头。
“你希望我怎么成熟?是默默将那些委屈忍下来吗?”
“你帮姚燕玲夺了我领舞的位置,让我忍!她塞纸条,诬陷我考ɯd试作弊,你还要我忍!你说我要忍要什么时候,成熟到哪个地步?”
她睫毛发颤,声音哽咽:“只要离婚,你以后都可以不用忍我。”
冯顾景垂在双侧的手紧握成拳,声音冷的让人发寒:“邹云灵,我是军人你是军属,帮助人民群众是我们的职责。”
“你能不能收起对燕玲的偏见,不要这么不时大体!”
邹云灵自嘲一笑,眼里满是酸楚,“她对我的伤害你视而不见,我才说了两句就是我对她有偏见。”
冯顾景喉结滚了滚,想说些什么。
可对上邹云灵的视线,僵持了几秒。
他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大步离去。
邹云灵看着他的背影,无助的蹲下抱住自己,空气里都是被抛弃的悲哀。
翌日。
邹云灵收拾好心情,去文工团练舞。
正在热身,领导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
“云灵,上次领舞的事,我也替你惋惜,正好电视台说是要选舞蹈演员,我推荐了你。”
“机会难得,这不仅是为咱们文工团争光,工资和发展更是不用说,只是要去首都,你和秦团长新婚夫妇能受得了分开吗?”
邹云灵双眸一亮,连忙摆手消除领导的疑虑:“没关系的领导,我可以去!”
她和冯顾景的婚姻已经名亡实亡。
而且,她已经失去领舞和高考,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她一定要抓住!
晚上,邹云灵离开文工团,赶回家收拾行李。
不料进门,不偏不倚撞上在家的冯顾景。
四目相对。
冯顾景走上前抱住她,特意放柔了语气:“回来了。”
邹云灵不知他为什么缓和了态度,心里五味杂陈。
重生一次,她不是没想过要和冯顾景好好过日子,如果他能早点这样对自己……
沉思间,耳边响起冯顾景磁性的声音。
“别生气了,我给你买了你最爱的百合。”
瞬间,邹云灵大梦初醒。
她猛的推开冯顾景,唇边是化不开的苦涩:“冯顾景,喜欢百合的人是姚燕玲,我花粉过敏。”
冯顾景一时僵住。
看着他的反应,邹云灵的心慢慢冷寂。
她拿出早已打好的离婚报告,递到冯顾景面前:“我要去首都了,你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