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个看起来懂行的人也跟着撇嘴:“这小丫头什么来路,不懂装懂,误了吉时,她担待得起吗?”“听说是林三卦的外孙女,林玄因的女儿,可是当年林玄因嫁给陈立坤,生产之时一尸两命,没听说留下什么女儿啊?”“我看就是个冒牌货吧,毕竟就算什么也不懂,顶着林三卦外孙女这个名头,也足以招摇撞骗,混点外快过活了。”“乔家的外快她也敢挣吗?不想活了吧!”……这些议论传进众人的耳朵里,不善的眼神全都朝着我射过来,陈立乾
旁边几个看起来懂行的人也跟着撇嘴:“这小丫头什么来路,不懂装懂,误了吉时,她担待得起吗?”
“听说是林三卦的外孙女,林玄因的女儿,可是当年林玄因嫁给陈立坤,生产之时一尸两命,没听说留下什么女儿啊?”
“我看就是个冒牌货吧,毕竟就算什么也不懂,顶着林三卦外孙女这个名头,也足以招摇撞骗,混点外快过活了。”
“乔家的外快她也敢挣吗?不想活了吧!”
……
这些议论传进众人的耳朵里,不善的眼神全都朝着我射过来,陈立乾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摆出一副长者姿态,语重心长道:“胡以白,你比宝儿还小三岁,正是应该好好读书的年纪,如果没有钱,尽管跟大伯开口要,大伯还能亏待你不成?
生在风水世家,就算三岁孩童,也能随口念出一句‘急急如律令’,但不是懂点纸上谈兵的知识,就真的能帮人看事,驱灾避祸的,弄得不好,这可是要人命的事情。”
“大伯也知道看不好事情,是要害人命的吗?”我伸手指向乔老太祖的墓穴,盯着陈立乾说道,“你敢说,你将乔老太祖的墓穴葬去子鲤腹部,就能救乔家于水火吗?”
陈立乾掷地有声:“我确定。”
“那为什么到现在,你连棺材都起不上来呢?”我质问。
陈立乾一时语塞。
我却转而看向乔老爷:“乔老爷,敢问一句,当年我外公将老太祖的墓穴选在此处的时候,这一片是否只有他一人葬于这里?”
乔老爷立刻点头:“对,只有他一人。因为当年这一片并未被开发规划,就是一片荒山野岭,我家老太祖葬进去之后,后面那些墓穴才陆陆续续葬进来。”
“这就对了。”我再次看向陈立乾,胸中比之前有了几分底气,“大伯说,生于风水世家,三岁黄口小儿都能说出几句响当当的风水术语,那么位高如大伯,不会没听过‘一山埋十坟,一坟富贵九坟贫’吧?”
陈立乾回道:“当然听过。”
我反口质问:“那大伯为何要置乔家于不义!”
“胡以白你瞎说什么!”陈立乾大声训斥,“我陈立乾做事光明磊落,不怕小人乱戳脊梁骨!”
我讥笑一声,抽丝剥茧:“乔家事业如火如荼,这样的成就不是大风刮来的,而是乔家几代人辛苦拼搏换来的,其中艰辛,只有他们自己明白。
懂己疾苦,方知别人不易,如若将乔老太祖的墓穴迁于子鲤腹部,只有两种结果。
第一种,乔家气运压得住鲤鱼抱子的风水格局,整个家族更上一层楼,但周围那些墓穴人家的气运会跟着节节败退,轻者后代失意,重者家破人亡,那么,相对应的,乔家的业障便也种下了。
这大概就是今日为何你起不动乔老太祖棺材的原因,那是乔老太祖深明大义,不想因为一己之私,迫害别家氏族。
另一种就是乔家气运压不住鲤鱼抱子的风水格局,反而被另外几家的气运死死压制,直至整个被反噬,一败涂地。”
我顿了顿,眼神凌厉的逼向陈立乾,死咬不放:“大伯,侄女儿分析的,可有道理?这坟,能迁吗?”
19、我敢!
陈立乾显然只盯着乔老太祖的墓穴,而忽略了周围群墓。
鲤鱼抱子穴属风水宝地,乔家在我外公的指点之下得了先机,这些年水涨船高,气运凌人,能够将墓穴葬在乔老太祖周围的这些人家,气运没被压下去,说明也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