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他松开她。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嘴角。曹宛辞避开他滚烫的视线,“别闹了,快松开,让我下去。”祁屿睁着眼说瞎话,“这沙发太小了,坐不开,宝贝儿委屈一会,我抱着你吃。”他话刚落,就夹了一只虾尾,趁着曹宛辞要说话的间隙,直接递进了她嘴里,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拒绝。尝着嘴里熟悉的食物味道,曹宛辞问祁屿:“这饭菜不会是你亲自做的吧?”男人含笑点头,“感动吗?”曹宛辞:“……你一个跨国企业的大老板,怎么这么闲?”
傅景洲离开后,曹宛辞看向祁屿。
“你来干什么?”
男人将手中的餐盒往桌上一放,姿态闲适慵懒地坐在了曹宛辞对面。
菲薄的唇中吐出两个字:“送饭。”
“……”
扫了眼桌上足足四层的餐盒,曹宛辞诧异道:
“祁屿,你是盐吃多了吗?”
某人从善如流,“嗯,闲的。”
“所以来找我老婆解解渴。”
曹宛辞:“……”
她放下手中的签字笔,难以理解他怎么忽然想起来送饭这一茬了。
“祁屿,华林医院里有餐厅,一天三顿饭都有。”
祁屿紧跟着来了句:“医院里的饭能好吃?”
曹宛辞:“……”
这话说的,她是来工作的,又不是来追求食堂饭菜口感的。
祁屿可不管她这会想什么。
他视线在里面的一道门上掠过,“那里面是休息室吗?”
曹宛辞点头。
林院长担心她上一天班会累,所以特意配了一个休息室最大的办公室。
这样一来,如果中午曹宛辞不回去,可以在休息室中歇一会。
曹宛辞眼看着这位大少爷站起身,一手拎起餐盒,另一只手抓过她的手,拉着她就去了里面的休息室。
将餐盒放在沙发前面的桌子上,祁屿打量了一遍休息室的格局。
床、柜子、沙发、桌椅等该有的必需品都有。
可见林安国为了给曹宛辞安排办公室也是费了心。
将餐盒中的饭菜一一摆放在桌子上,见曹宛辞还站在门口不动,祁屿催促道:
“老婆,快来,待会凉了。”
曹宛辞走过去,不等她坐下,祁屿猝然伸手一拽,她重心一个不稳,直接扑在了他身上。
祁屿扣着她的腰,将她稳稳抱在怀里。
揶揄道:“宝贝儿果然饿了,都主动往老公怀里扑了。”
曹宛辞:“!!”
她拍了下他爪子,“你给我松开。”
祁屿不松反倒抱得更紧。
那双如坠星辰的眸子中墨色流转。
“为什么要松,我自己名正言顺的老婆,抱一下怎么了?”
说着,他给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就那么揽着她,低头嗪住了她的唇。
五分钟后,他松开她。
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嘴角。
曹宛辞避开他滚烫的视线,“别闹了,快松开,让我下去。”
祁屿睁着眼说瞎话,“这沙发太小了,坐不开,宝贝儿委屈一会,我抱着你吃。”
他话刚落,就夹了一只虾尾,趁着曹宛辞要说话的间隙,直接递进了她嘴里,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拒绝。
尝着嘴里熟悉的食物味道,曹宛辞问祁屿:
“这饭菜不会是你亲自做的吧?”
男人含笑点头,“感动吗?”
曹宛辞:“……你一个跨国企业的大老板,怎么这么闲?”
今天早上七点半,祁屿和她一起出的门。
现在才十一点半。
他已经将饭菜做好,并且送到华林医院来了。
而桌上足足有四菜一汤。
这就意味着,他至少在十点的时候就回了华庭公馆去准备午饭。
祁屿又夹了一口东坡肘子,边喂给曹宛辞,边说道:
“宝贝儿,你知道麓晟集团能够扩展到如今的规模,靠的是什么吗?”
“什么?”
“放权。”
祁屿:“一个好的领导者,绝不是将所有的权利都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一个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如果任何事都要亲自过目,那这个公司绝不会壮大。领导者的格局和眼界,无形中便决定了公司的规模。”祁屿道。
曹宛辞虽然不曾在公司任职,但不得不说,祁屿说的很有道理。
领导者给予底下的人多大的权利,便能收获多大的成绩。
休息室中,两人一个喂,一个吃,气氛竟也有种莫名的岁月静好的感觉。
二十分钟后,曹宛辞吃饱,她往后避了避祁屿再次喂来的食物:
“我饱了,松开我,你赶紧吃饭。”
祁屿勾唇懒笑,手肘打了个弯,将食物递到了自己嘴里。
他并没有放她下去,依旧这般抱着她,不紧不慢地夹菜送入自己口中。
祁屿吃第一口的时候,曹宛辞的注意力在他放在她腰间的手上。
见他不肯松开,目光无意间落在了他夹食物的筷子上。
就在祁屿夹第三口的时候,曹宛辞忽然伸手摁住了他手腕。
“你换一双筷子。”
祁屿假装没听懂。
“怎么了?”
曹宛辞点明,“这是我用过的,你换个新的。”
祁屿无声笑道:“宝贝儿介意这个吗?”
说着,他嗓音低了些,灼热的视线看向她,“都亲了这么多次,宝贝儿还不习惯?”
曹宛辞没应声。
直觉告诉她,他接下来不会说什么好话。
果不其然……
祁屿故意逗她,“如果老婆不习惯,那接下来我再陪老婆好好适应适应。”
曹宛辞哪里是祁屿这种游戏人间浪荡子的对手。
所以,曹宛辞很明智地转过视线,看向一旁,不搭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