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首先砸在廖辉的身上,椅子腿都折到了墙上。廖辉的脊椎骨“咔嚓”一声响,疼得大叫一声,直接从床上滚落下来,连滚带爬得想要往外跑。只是还没跑出去,就被夏元青带来的人压制在地上。夏元青厉声大吼道:“打,把他往死里打!”紧接着,夏元青又看向了床上的胡玉婧。胡玉婧看着夏元青拼命摇头,往床里头缩。夏元青怎么可能放过她?直接把人扯过来。“啪”的一声。夏元青扇了胡玉婧一巴掌。
短信上说:胡玉婧在廖辉家,并且附带了一个地址。
夏元青顾不上是谁发的短信,心里想的都是:胡玉婧三更半夜不回家,在别的男人家里做什么?
夏元青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他老婆会背着他出轨,但是身为丈夫,他知道自己的老婆私底下是怎样妖媚的狐狸精。
当年,就是胡玉婧先勾引的他。
怀疑的种子越埋越深,夏元青连夜赶去了出租屋。
直到房门被踹开,亲眼看到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人,夏元青才觉得天崩地裂。
而此时,房间里的两人正打得火热。
听到巨响,胡玉婧才看向门边,发现她老公来了,夏元青正用一种狰狞可怖的眼神看着她,恨不得杀了她。
廖辉还趴在她的身上。
这一刻,胡玉婧只觉得完了。
胡玉婧用力将廖辉推开,来不及蔽体,哭喊道:“老公,你听我解释,我不是自愿的,是他逼我的,还有顾酒酒,都怪那个小贱人陷害我……”
夏元青不过是震惊了几秒,随即便被滔天的愤怒刺激的红了眼,他抄起一旁的椅子,就砸在了两人的身上。
“我打死你们这对狗男女,好你个胡玉婧,竟然敢背着我偷人。”纵使平时装的再道貌岸然,遇到这样的事,夏元青也忍不住爆了粗口,活像个市井泼民。
椅子首先砸在廖辉的身上,椅子腿都折到了墙上。
廖辉的脊椎骨“咔嚓”一声响,疼得大叫一声,直接从床上滚落下来,连滚带爬得想要往外跑。
只是还没跑出去,就被夏元青带来的人压制在地上。
夏元青厉声大吼道:“打,把他往死里打!”
紧接着,夏元青又看向了床上的胡玉婧。
胡玉婧看着夏元青拼命摇头,往床里头缩。
夏元青怎么可能放过她?直接把人扯过来。
“啪”的一声。
夏元青扇了胡玉婧一巴掌。
胡玉婧的脸都被扇肿了,巴掌印又红又深,嘴角还淌出了血。
夏元青这是下了狠手。
胡玉婧震惊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夏元青打她了,这是夏元青第一次打她,她很委屈。
她哭着爬过来,想要抓住夏元青的手臂,“老公……”。
夏元青一躲:“别碰我,你这个脏东西!”
这一躲,胡玉婧直接摔到了地上,她也顾不上什么廉耻和羞愤,爬了几步,抓住了夏元青的裤脚,哭诉道:“老公,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真的是被陷害的……都是廖辉,他逼我的呀!”
夏元青一脚将她踹开,厉声嘶吼:“逼你?那我怎么看到是你主动缠在他身上?”
胡玉婧当场傻眼,“那是因为他喝了重振雄风酒。”
一开始,胡玉婧是真的拒绝的,谁知这个酒这么猛,再后来,她就彻底放弃挣扎,并要求廖辉给她解开了束缚。
这才有了后来的抵死纠缠。
夏元青气得又踹了她一脚:“胡玉婧,你真是不要脸,你这个狐狸精,贱货,贱人……”
随后,又是扇巴掌又是踢打,嘴里骂的话也越来越毒。
房间里只剩下胡玉婧和廖辉的痛苦哀嚎。
夏元青发泄的差不多了,也没有再继续,他要脸,如此丢人的事情,绝不能闹大,更不能让别人知晓。
否则,他在花言城哪里还有脸待下去!
看着鼻青脸肿的胡玉婧,夏元青吩咐道:“将他们带回去。”
“还有,今天晚上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要是走漏了风声,我要你们好看。”
手下们连连点头。
夏元青还不知道,门外有两个偷拍的狗仔,早就拍好了一切,连文稿都写好了。
天还没亮,胡玉婧就上了热搜。
退圈多年的老歌星——胡玉婧又火了。
只是这一次,不是出新歌,获奖项,而是被丈夫捉奸在床了。
网上全是谩骂声。
“胡狸精,你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吗?丢你祖宗十八代人了!真真是脑壳发烧,活着残废,死了浪费。”
“夏青草,我也想问问你,你是哪里比不上长得那么衰的廖律师?是没他能干吗?”
“胡狸精当年就是小三上位的,夏青草也不是什么好鸟,像小三这种可恶的家伙,只能演电视剧里的一坨粪,幸好我没有听过狐狸精唱歌,怕耳朵会生疮。”
“胡狸精滚粗,一个过气老杂耍,不要让她的破事污染了我们的眼球,浪费社会公共资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