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馥兰却轻轻拂开她的手,语气冷淡的行了个礼:“风家的事不劳少傅夫人费心了。”叶舒长睫颤抖,看着曾经那般亲昵的嫂子突然的疏离哑口无言。柳馥兰见叶舒纹丝不动,对身旁两个侍卫使了个眼色:“送萧夫人走。”两个侍卫上前扼住叶舒,叶舒受了伤,一时反抗不得,被架到台阶下。“嘭”的一声。府门再被无情的关上。“嫂子!”叶舒扑到府门前,更加用力拍打着:“你们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救哥哥的!”但再无人理会她,门那边也只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叶舒双眸一震,抓住晋望的衣袖:“你说的可是真的?”
晋望扯回衣袖,离了她几步,神情像是在嘲笑她的虚假荒唐。
“现在可还想求我跟你回将军府,告诉你可能要失去儿子的爹你嫁的很好,让他不要挂心吗?”
叶舒紧抓着桌角才得以支撑住无力的身子:“哥哥他跟着爹征战十年,忠君护国,朝廷一定会派人去救的吧……”
她的话里带着自己都不确定的悲切。
晋望看她这副模样,心一阵烦躁:“世上只有臣保君,哪有君救臣的道理。”
话毕,他漠然离去。
叶舒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呼吸都开始颤抖起来。
她如何不明白,风云韬不过是一个区区武将,皇上绝不会为他牺牲几万精兵。
顾不得背上的伤,叶舒踉跄的跑去找萧太傅,却被小厮告知萧太傅还未从宫中回来。
后背的伤口血肉粘着里衣,只要一动便是撕裂一般的疼痛。
忍着这股疼痛,叶舒奔回将军府,此时将军府门已紧闭,连门外的侍卫都不见了。
“爹!爹!开门啊!”叶舒拍打着府门,沙哑的声音几乎不像她自己:“嫂子,让我进去啊!”
她不相信风毅在祠堂说的那句没有她这个女儿是真的,她只当是他的气话。
可想到哥哥被俘一事,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恐惧,爹是故意要将她置身事外。
直到她拍到双手已经麻木了,府门才缓缓打开。
柳馥兰身后跟着两个侍卫走了出来,他们挡在门外,没有要叶舒进去的意思。
“嫂子,哥哥他当真被俘了吗?”叶舒抓着柳馥兰的手,渴望她否定的回答。
柳馥兰却轻轻拂开她的手,语气冷淡的行了个礼:“风家的事不劳少傅夫人费心了。”
叶舒长睫颤抖,看着曾经那般亲昵的嫂子突然的疏离哑口无言。
柳馥兰见叶舒纹丝不动,对身旁两个侍卫使了个眼色:“送萧夫人走。”
两个侍卫上前扼住叶舒,叶舒受了伤,一时反抗不得,被架到台阶下。
“嘭”的一声。
府门再被无情的关上。
“嫂子!”叶舒扑到府门前,更加用力拍打着:“你们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救哥哥的!”
但再无人理会她,门那边也只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叶舒撑着府门,只觉从未有过的无助委屈和不甘弥漫在她的心头。
风家祠堂中,柳馥兰摸着微隆的小腹,将一炷香插在香炉鼎中,跪了下来:“风家各位忠烈祖先,保佑此次营救能顺利救我夫君回来……”
响雷突至,倾盆大雨将府门外的叶舒淋了个透彻。
叶舒定定看着风府上“精忠报国”的牌匾,突然,她转身向太傅府奔去。
因为太过匆忙以至于脚下一滑,她猝不及防的摔倒在泥坑里。
背上的伤口被泥水浸透,痛的钻心。
叶舒却不管不顾,强撑着站了起来继续跑。
她要去找晋望要到哥哥被俘的敌营地点,她也曾与风毅上过战场,只要知道哥哥在何处,自己一定可以救他回来!
书房外,叶舒正欲敲门,便听屋内有声音传出:“少爷,据探子来报,风副将已在敌营中自尽了。”
“嘭”的一声,房门被狠狠踹开。
一身狼狈的叶舒看着那黑衣人,面色惨白:“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