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然脱口而出:“陛下,难道每天都要来?”楚萝看着嘴上没个把门的妯娌,只恨自己手中没有针线,不能缝住她那张嘴!“陛下若愿意,臣妇们自然是百般欢迎。”楚萝赶紧说道。傅昭然也不在意,走到凌南笙身旁,对她笑了笑。凌南笙愣了一下,随即偏开目光,不去对上男人柔和的脸庞。那是她曾经最在意的人之一,纵使两人之间隔着鸿沟,她还是难免心动,只能将所有的情绪压在心底。傅昭然拉起她的手坐下,轻声道:“昨日朕好好想了想,还是将陆昭然调在了你身边,吃过饭之后,你便等着陆昭然来看诊,好不好?”
傅昭然像是刚下朝便赶了过来,身上的朝服都没换,在他大步走进来的时候,楚萝和李嫣然都有些拘束不安。
傅昭然等她们行了礼之后,脸上带着一丝笑意说道:“两位嫂嫂以后不必多礼,我只是来宁宁吃饭的。”
李嫣然脱口而出:“陛下,难道每天都要来?”
楚萝看着嘴上没个把门的妯娌,只恨自己手中没有针线,不能缝住她那张嘴!
“陛下若愿意,臣妇们自然是百般欢迎。”楚萝赶紧说道。
傅昭然也不在意,走到凌南笙身旁,对她笑了笑。
凌南笙愣了一下,随即偏开目光,不去对上男人柔和的脸庞。
那是她曾经最在意的人之一,纵使两人之间隔着鸿沟,她还是难免心动,只能将所有的情绪压在心底。
傅昭然拉起她的手坐下,轻声道:“昨日朕好好想了想,还是将陆昭然调在了你身边,吃过饭之后,你便等着陆昭然来看诊,好不好?”
凌南笙看着他,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对她如珠似宝的少年。
曾经爱的那么热烈的他们,后来只能归于疲惫和新鲜感,最后她没有了未来可言,也陪不了这个男人一世。
凌南笙笑了笑,点头应下:“好。”
傅昭然像是长出一口气,看向一旁的楚萝和李嫣然,说道:“朕命人从宫中带来了几个厨子,都是一等一的人才,将军府能否给他们安排妥当?”
“当然可以。”楚萝答应道,皇上终究是皇上,不管曾经他和宁宁有怎样的曾经,现在只能说,顺其自然。
皇帝在将军府用膳的消息不胫而走,都城的权贵人家都知道,将军府又成了从前那个第一等勋贵人家了,他们惹不起,也不敢惹。
凌南笙就这么在将军府住了下来,而傅昭然也雷打不动的每日赶过来在顾府用膳,要不是太后竭力阻拦,怕是晚上都要留宿在将军府了。
傅昭然正在陪着凌南笙在将军府的小花园里走,两人虽然没有什么话说,但傅昭然知道,凌南笙不像以前那般排斥他了。
“宁宁,八月十三,运河那边堤坝竣工,你可要同朕去看看?”傅昭然问道。
凌南笙想了想问:“是南边的运河吗?”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要不是陆昭然昨日告诉她,还有半年时间,她几乎在这种宁静的日子里,忘了自己是个将死之人。
初春乍暖还寒,这个时辰去南边,似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想着,凌南笙便答应下来,傅昭然看着她脸上的浅笑,心里也升起丝丝愉悦来。
他上前搂了搂凌南笙,顿时又皱起了眉:“怎么还是这般瘦,是不是御厨的手艺不合口味,朕再派几个来将军府。”
“陛下,不必了,你日日来将军府,已经是极限了,难不成还要将御膳房都搬过来么。”凌南笙说道。
这些日子她胃口很好,可她用过药后,却会有抑制不住的呕吐。
陆昭然说,这是服药过后的副作用,要想在人前瞒着,就得在人后吃苦。
见傅昭然还要再说什么,凌南笙转移话题道:“如果我没记错,再过几日,宫中要举办百日宴了吧。”
傅昭然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尴尬。
他和沈鸾有了孩子这件事,终究是越不过去的坎,不管他如何遗忘,皇家玉牒上终究有了他的后代名字,这些礼仪也是不可废的。
凌南笙见他不说话,便失去了继续说下去的心思,她只是想提醒他,明日上朝时,可要控制怒意,朝臣们现在虽然畏惧傅昭然,可沾上了老祖宗的礼制,他们不见得会让步。
沈家虽废,但沈鸾却是可以看在大皇子的份上,饶过一命的吧。
凌南笙面色淡然的看向远处含苞待放的花儿,心里默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