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桓垂着眼,喉结微微滚动,只应了一声‘嗯’。沈柳月一顿,并未说什么。谢桓看着她那副模样,反问道:“在意你这便宜姐姐?”沈柳月微微摇头,手中的团扇轻轻摆动,清风拂来,将落在她肩上的枫叶吹散。“只是她那善妒的心比舒贵妃还过之而不及,真若是因为一份秋茶生起气来,保不准会对掌印大人做些什么?”谢桓垂眼了,勾着沈柳月的下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娘娘话里有话。”沈柳月轻轻甩开谢桓的手,眉头微挑。“她方才看掌印大人的眼神,当真是深情。”
沈玉珠的面色顿时僵硬住。
她看着眼前的谢桓,眼眶瞬间变得涨红。
沈玉珠转而愤恨地看了一眼沈柳月,最后也只行了个礼,匆匆离开。
沈柳月看着沈玉珠愤恨的背影,转头看向谢桓。
“当真没有她的?”
谢桓垂着眼,喉结微微滚动,只应了一声‘嗯’。
沈柳月一顿,并未说什么。
谢桓看着她那副模样,反问道:“在意你这便宜姐姐?”
沈柳月微微摇头,手中的团扇轻轻摆动,清风拂来,将落在她肩上的枫叶吹散。
“只是她那善妒的心比舒贵妃还过之而不及,真若是因为一份秋茶生起气来,保不准会对掌印大人做些什么?”
谢桓垂眼了,勾着沈柳月的下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娘娘话里有话。”
沈柳月轻轻甩开谢桓的手,眉头微挑。
“她方才看掌印大人的眼神,当真是深情。”
谢桓失笑,将手中的墨玉放下,它悬在腰间的衣带上,就那么一晃。
“我帮娘娘出了口气,娘娘倒是计较上了。”
沈柳月将手中的团扇轻轻放下,靠在了躺椅上,微微阖上双眸。
“就麻烦掌印大人围炉点茶了。”
谢桓一顿,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
“沈柳月,你愈发大胆了。”
……
当晚,别院内。
宇文禛翻了沈玉珠的绿头牌。
连着四晚,专宠于沈玉珠,与当初的舒贵妃有的一比。
沈玉珠想着白日里在柳絮宫处谢桓那里吃的委屈。
她抱着宇文禛的臂膀哭了好一阵。
当晚宇文禛便又差人送去了一份秋茶,赐居长翠宫。
隔天沈玉珠便命人大摇大摆地搬去了长翠宫,临行前,还特意在柳絮宫门外晃了一圈。
沈柳月听着宫外的动静,面上并无神色。
谢桓手里拿着块雕好的金刻琉璃珠把玩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讨了宇文禛一夜的欢心,合着就为了一份秋茶。沈柳月,你这位姐姐当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沈柳月抬手将谢桓手中的琉璃珠接过拿在手中。
“她自幼便事事与我争,大人给了她难堪,她自然要找回面子来。”
谢桓抬眼看了一眼沈柳月,只说了一句:“从前有舒贵妃,如今又来了个沈婕妤,看来娘娘日后的日子不太好过了。”
沈柳月倒不觉得,她仰着身子,只打趣说了一句。
“大人没事便多去长翠宫与我姐姐叙叙旧,我这日子定然高枕无忧。”
长翠宫内。
舒贵妃站在正殿的门口,看着沈玉珠趾高气昂地指示着宫人搬放物品。
她站在一旁,头颅微微昂着。
“都给我小心点,这些可都是御赐的!要是哪磕了碰了,要了你们的脑袋!”
舒贵妃望着她,眸光阴冷。
“蠢,”舒贵妃微抬下颌,“那是谁家送来的。”
一旁的宫女微微低首,小声说道:“是沈家,听说和娴妃是姐妹,昨儿去了柳絮宫,气红了脸跑出来的。”
舒贵妃微微一顿:“娴妃?”
宫女点头,又说道:“正撞上掌印大人送秋茶,沈婕妤去讨,触了霉头。昨儿陛下去了,硬是也讨了一份来。”
舒贵妃的眸色暗了暗,看着沈玉珠的目光也冷了几分。
“沈婕妤?难怪如此蠢钝,她这嫡女倒不如沈柳月那贱胚子半分。”
那宫女看了看舒贵妃的脸色,附耳问道:“要不要奴婢去教教规矩?”
舒贵妃只是眉眼一扫。
“没规矩,要教也该本宫亲自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