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黄金荣身侧,阿桂姐却早已经起身穿衣。她提醒道:“相公,会不会是昨晚的事?”黄金荣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对!最晚派去烧仓库的人,怎么一直没来回报?夫妻二人立刻披着外套朝大门口跑去!此时,天空已经露出一抹鱼肚白。刚一到门口。他俩就看到了刚刚清洁工人看到的景象。不止如此。因为天亮了不少。黄金荣看的越发清楚。这批人,分明是自己昨天晚上派去烧仓库的打手!“你们..跪在这干嘛!”“事情没办好,也不必如此啊!”
“爷!老爷!大事不好了!”
看到管家失魂落魄的冲进来,黄金荣不由眉头一皱。
“没看到我在和夫人休息么!”
可是,那管家哪还管这些。
他几乎是用哭腔喊道:“老爷,你快去咱门前看看吧!吓人,太吓人了!”
而在黄金荣身侧,阿桂姐却早已经起身穿衣。
她提醒道:“相公,会不会是昨晚的事?”
黄金荣一愣,旋即反应过来。
对!
最晚派去烧仓库的人,怎么一直没来回报?
夫妻二人立刻披着外套朝大门口跑去!
此时,天空已经露出一抹鱼肚白。
刚一到门口。
他俩就看到了刚刚清洁工人看到的景象。
不止如此。
因为天亮了不少。
黄金荣看的越发清楚。
这批人,分明是自己昨天晚上派去烧仓库的打手!
“你们..跪在这干嘛!”
“事情没办好,也不必如此啊!”
黄金荣上前作势要扶人,可是他一抬手。
看着手中的‘属下'!尸首490分离!
一颗大好头颅,‘咕噜咕噜’的就滚到了他的脚边。
“啊啊啊!”
这见多识广的黄金荣,也不由吓了一大跳。
因为他看到,那头颅的脸上并非普通死人的青白色!
而是不知被什么人涂上了一层厚厚的石膏粉,而后又在脸上画上眉毛和口红!
更可怕的是,那是人的腮帮子上,甚至还擦了腮红!
这让这具尸体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人’!
而是一个个‘纸人’一般!
而现在,这些‘纸人’足有一百多具。“这是用纸人...给自己送殡的啊!”
此时,魔都已到五月。可是这初夏的微风中。
黄金荣却感觉到无比的寒意!“夫人,夫人,咱们该怎么办?”
黄金荣下意识的回头。
却看到阿桂姐早已经吓晕过去。
“听说了么,今天一早,黄金荣家门口多出一百多具尸体!“
“听了说,这尸体全都四分五裂,然后用针线重新缝好,脸上还画了妆!”
“最可怕的是,这些尸体还都被摆成了跪拜的造型!”
“对对对,第一个发现尸体的扫地老头直接被吓疯了!”
“这黄金荣纵横魔都十年,这次终于吃瘪了!”
自从张学鸣到了魔都之后。
仿佛在一潭死水里砸入一方巨石。
这几日,魔都各种劲爆新闻层出不穷。
昨天白天,他刚在黄浦江畔枪毙了栾三整整十分钟。
子弹都打出去几十斤。这一夜才刚过去。
黄金荣家门口就多了一百多具跪拜的缝合死尸!
一时间。
几乎全城的百姓都在讨论这件事。
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
可是,租界巡捕的公告中却说:案件正在稽查中,尚未发现凶手!
这张学鸣!
租界的巡捕也不敢惹啊!
午时。
明公馆外!
不少市民都在窃窃私语。
忽然,一人愣愣的看向街面。
“哎!你们看...那是谁?“
只见远处走来一个袒胸露背的肥硕男子。
那男人光着脚,背上背着几根荆条,手里还拿着一根,每走一步,就朝自己后背上抽一下。
很快,他背上就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这是....黄金荣?”
“乖乖,他这是来负荆请罪来的!”嘶--
一时间,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魔都的‘地下皇帝'!
他竟然服软,来负荆请罪来了!
这黄金荣是被吓破了胆么?正如这些人所想。
此刻的黄金荣已然破胆!张学鸣来到魔都不到一周。
却已经完成·超越神的杀戮’。(beba)
死在他手里的地痞流氓,加在一起超过千人!
今天一早,看到自己亲信的尸体时!
有那么一瞬间,黄金荣心中确实升起一股和张学鸣拼了的想法。
可是,这想法只持续了两三秒钟,就烟消云散了。
自己拿什么拼?
就算自己冒死杀了这个奉军二公子又能怎么样?
他后面可是奉军老帅张作临。
杀了他儿子,确实图了一时痛快,可是以后呢?
张作临能不报复?
落在张作临手里,自己只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黄金荣毕竟只是个混混出生的青皮。
好不容易爬到高位,再让他搏命,却没了年轻时的胆子。
正所谓:“见小利而亡义,干大事而惜身!”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只见黄金荣来到明公馆前。
两腿一软跪倒下来。他大声呼道。
“罪人黄金荣,来给张学鸣,张少帅赔罪了!”
说完,就低下头‘咚咚’的磕头。
.......
明公馆内。
看着威震淞沪的黄金荣,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跪在门外。
明家三兄妹均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明楼、明台二兄弟激动万分。
“哇,这黄金荣欺男霸女这么些年,今天居然这么狼狈!”
“少帅这在太霸道了!我以后也要从军!”
而明晶更是激动的浑身发抖。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
此刻,她终于感受到了权力带来的快感!
黄金荣当权时,明家企业每年都要给其上供。
不然,他旗下的地痞就会来工厂捣乱。
而现在!
任你在外面耀武扬威又如何?见了我家男人!还是得跪着!
张学鸣真难天之骄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仅一只手,就将魔都搅得天翻地覆。
想到这,明晶脸上一红,少帅这只手连魔都都能搅动,特别提自己这芊芊弱体了。
想到那天,自己里里外外被张学鸣洗了个干净。
明晶心中暗道:‘要不...自己跟林姐姐坦白吧。我一个人,实在是扛不住了。’
她一边想,一边朝客房跑去。
刚一进入房间,就看到张学鸣端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看着手里的报纸。
还时不时还拿着钢笔在上面写写画画。
似乎像是在记录什么。明晶微微窒息。
谁能想到,在外面叱吒风云的少帅。此时在房间里,竟然还在勤学苦读。
她小声道:“爷,黄金荣在外面负荆请罪!”
张学鸣微微抬头。
“我知道了,让他再跪一会,我看完这些就下去!”
“是!”
明晶心中一颤!不知为何。
她只感觉自己男人霸气外露!
现在在他身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