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额头传来一阵阵刺痛,温念芜抬手探去,额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涸。起身检查自己周身,发现就只有在挣扎时,袖口扯断,头发有些许凌乱,别的再无其他,温念芜的心往下一落,安定了不少,幸好,她未曾失贞。抬眸扫视四周,拦住她的几个青皮混混已然不在。难道是以为她死了,嫌晦气?不管怎样,她没事就好。破旧的窗户有微弱的日光折射下来,要来不及了,她得尽快出去见父亲。刚想起身,门就被踹开了,顾亦扬背光而立,一步步走近,整个人像是披着光一般。
温念芜将手中的银子往远处一抛,引得几人瞬间就去捡,找准时机,温念芜就不要命的往前冲,很快几人就反应过来,将温念芜逼到了一间破屋中:“跑啊,你倒是跑啊!”
为首的一人见,抬手就给了温念芜一巴掌。
温念芜被围在中间,见几人狞笑。
落在这些人手上,后果是什么样的,温念芜心底再清楚不过,与其被这些人凌辱,她宁愿去死!
温念芜一头撞向墙边,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额头传来一阵阵刺痛,温念芜抬手探去,额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涸。
起身检查自己周身,发现就只有在挣扎时,袖口扯断,头发有些许凌乱,别的再无其他,温念芜的心往下一落,安定了不少,幸好,她未曾失贞。
抬眸扫视四周,拦住她的几个青皮混混已然不在。
难道是以为她死了,嫌晦气?不管怎样,她没事就好。
破旧的窗户有微弱的日光折射下来,要来不及了,她得尽快出去见父亲。
刚想起身,门就被踹开了,顾亦扬背光而立,一步步走近,整个人像是披着光一般。
温念芜心底惊喜不已,他是来救她的吗?
“顾郎。”
温念芜无力的轻扯顾亦扬的衣摆,奈何顾亦扬就只是站着,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
现下耽误不得,温念芜只想快点去见父亲,继续小心翼翼哀求道:“顾郎,你可知我父亲现下如何了?我想见见父亲母亲。”说到最后,温念芜几近是哭腔。
顾亦扬拽开衣摆,拧眉看着温念芜有些不整的衣衫,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来人,将夫人带回府里。”
因顾亦扬毫不留情的扯拽,温念芜失衡,扑倒在地,听到顾亦扬的话更是不敢置信,最疼爱她的父亲,被冤枉的即将问斩了,可她一心爱慕的人却不允许她赶去看一眼。
温念芜抬头怔怔的看着顾亦扬,眼眶一点点泛红:“顾亦扬!你当真这般薄情。”
顾亦扬眸光幽深了几分,转过身去离开,任由温念芜在身后哭着一声声质问。
“放我出去。”被强行带回顾府的温念芜用力的拍打着房门,形如枯槁,嗓子哭喊的哑了。
眼见着日头一点点西沉,她最后也没见到父亲。
“小兰真是惨,被宋姨娘打的这么狠,都一声不吭。”是来送午膳的两个下人。
温念芜这才回神,从她回来到现在,都不见小兰的身影。
她趁着两丫鬟摆膳间不注意,冲出东院,刚进西院,就见小兰一身血衣奄奄一息的倒在雪地里,温念芜感觉一股寒凉之意,顺着脚底直直穿透了百骸。
小兰同她虽说是主仆,但更情如姐妹,温念芜眼眶通红,扑上去将小兰扶起,但无论怎么喊,小兰都紧闭双目。
“宋雅然,自从你进了温府,父亲母亲皆待你不薄,就连下人也因着你是表小姐对你敬重有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坐在主屋外间上首位置的宋雅然喝着热茶,视线穿过门落在温念芜身上,轻笑道:“姐姐在说什么,妹妹怎么听的不是很懂呢?”
“你何故责罚小兰?”
双手揣着暖炉的宋雅然很是满意温念芜此时的歇斯底里,她就是看不惯温念芜从小到大有人疼,在她面前总是高人一等的样子。
“姐姐当真是误会妹妹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如今妹妹掌管着顾府后院一切事宜。再者大人交代,小兰护主不力,让你遇险被玷污,难逃死罪。”
被玷污?
死罪?
温念芜木讷的望着一动不动的小兰。
原来顾亦扬在破屋内连衣摆都不让她碰,是以为她已然被玷污了,嫌她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