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衍眸光微微闪烁,伸手,将被子拉下来一点,就看见蜷缩成一团睡着了的夏初宁。她睡得毫无防备,眉目舒展,透出骨子里的天真,乖得像一只小兔子。如果不是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顾斯衍的心已经彻底的软了,他缓缓伸手将她脸上的泪痕擦去,深眸里浮上一丝罕见的迷茫。他知道自己不能靠她太近,可是只要一看见她,他就会忍不住。顾斯衍静静的端详了她一会,最后还是起身走了。就在他走后,床上的夏初宁缓缓睁开眼,清眸内一片澄明。此后几天,风平浪静,夏初宁也没再见到顾斯衍,生活仿佛回到了往常。
夏初宁刚热起来的一颗心瞬间被浇得浑身冰冷。
顾斯衍轻飘飘的两个字,再次将两人之间的关系拆分得支离破碎。
“为什么?你……”
夏初宁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她发现自己似乎连质问的立场都没有。
身下的顾斯衍起身将夏初宁推开,什么也没说,走进了浴室。
夏初宁愣了半天,才开始穿衣服。
看着阳台黑漆漆的单面玻璃上倒映出她的模样,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跳梁小丑。
男人在床上的话怎么可以信?
顾斯衍不过是闲来无事就来逗一逗她,又怎么会跟她认真?
夏初宁觉得自己真的是天真,别人稍微一句话,哄一哄她,她就高兴地找不到方向。
对啊,宁迦漾才是他的青梅竹马,才是他心尖上的人。
她居然妄想取代她的地位,真是可笑,可笑至极。
再爱一个人,她也是有自尊的。
她可以主动,可以倒追,甚至只要他说爱她,她就可以不顾一切的跟他重新开始。
但是绝对不能廉价到去做见不得光的女人……
夏初宁听着浴室传来的声音,抬手将脸上的泪擦去。
她回到房间,将被子蒙上,任由残留的酒意将她带入梦境。
浴室里。
顾斯衍冲了一个冷水澡,彻底恢复了冷静。
刚才的那一瞬间,他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心里的话。
可是他不能,起码现在不能……
等他洗完澡出来,客厅已经没有了人影,应该在房间。
他轻声的走到床边,被子下面有一团拱起的弧度。
顾斯衍眸光微微闪烁,伸手,将被子拉下来一点,就看见蜷缩成一团睡着了的夏初宁。
她睡得毫无防备,眉目舒展,透出骨子里的天真,乖得像一只小兔子。
如果不是脸上的泪痕还没干……
顾斯衍的心已经彻底的软了,他缓缓伸手将她脸上的泪痕擦去,深眸里浮上一丝罕见的迷茫。
他知道自己不能靠她太近,可是只要一看见她,他就会忍不住。
顾斯衍静静的端详了她一会,最后还是起身走了。
就在他走后,床上的夏初宁缓缓睁开眼,清眸内一片澄明。
此后几天,风平浪静,夏初宁也没再见到顾斯衍,生活仿佛回到了往常。
这时候距离李天明一案的复审还有三天,时间紧迫,但是却还没有任何确切的进展。
这天,夏初宁在公安局的技术部正在和技术人员讨论,能不能通过技术手段,复原李天明落水前视频里面的声音。
弄了好久,最后技术部的热给了明确的答复。
这个声音没有办法恢复。
夏初宁有些失望,可还是礼貌的说了句“没事,麻烦了。”
她走出技术部,看着外面有些阴沉的天,心里也似乎被压抑得有些难受。
回来也快半个月了,可是一切的事情都比预料的更加不顺。
“江检。”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侧方传来。
夏初宁转过头,是张森。
“张队。”夏初宁笑了笑。
张森走上前来,看了眼技术部的门:“还在为那个视频想办法?”
“对啊。只要有了具体的对话,就能知道李天明究竟是自杀还是意外。”
张森点了点头,面色也有些凝重。
最近他为了李天明的案子,也没少上火。
两人沉默了一会,夏初宁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对了,那天在法院门口顾斯衍给你看了什么?”
“是她未婚妻的一份病例报告。”
“宁迦漾生病了?什么病?”夏初宁疑惑。
张森抿了抿唇,如实开口。
“精神分裂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