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想要,他可以把京城中所以的簪子买下了全部送给她。桑宥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看向季埕,狡黠一笑:“要不你替我挑一只?”季埕点点头,扫视一遍,一眼便看中了一只红梅簪子。“这个。”季埕将它拿了起来,插在桑宥的发髻间,眉目缱绻:“好看。”“簪子吗?”桑宥晃了晃脑袋。“是你。”季埕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头。这个动作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了,这让他觉得他和桑宥越发亲密起来。“那就这个吧。”桑宥其实也是一眼就看中了红梅簪子,没想到季埕跟她想的一样。
季埕低头看了看桑宥的头饰。
她的发间除了一只浅青色的步摇和一条素色缎带,没有其他的头饰了。
“好漂亮……”桑宥看着摆的整整齐齐的一只只簪子,不禁露出惊艳的表情。
“想买吗?”季埕宠溺地看着她。
只要她想要,他可以把京城中所以的簪子买下了全部送给她。
桑宥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看向季埕,狡黠一笑:“要不你替我挑一只?”
季埕点点头,扫视一遍,一眼便看中了一只红梅簪子。
“这个。”季埕将它拿了起来,插在桑宥的发髻间,眉目缱绻:“好看。”
“簪子吗?”桑宥晃了晃脑袋。
“是你。”季埕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头。
这个动作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了,这让他觉得他和桑宥越发亲密起来。
“那就这个吧。”桑宥其实也是一眼就看中了红梅簪子,没想到季埕跟她想的一样。
“多少钱。”季埕望向摊主。
摊主不知为何目瞪口呆地望着季埕,说话都结巴起来:“一,一,一一一两银子……”
季埕爽快地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摊主面前,带着桑宥继续逛去了。
摊主一脸惊慌失措地望着季埕离去的背影,那锭银子半天都不敢拿。
“糖葫芦!”
“啊啊!我想吃梨膏糖!”
“轻寒轻寒!快过来看啊,这个泥人儿好可爱!”
此时此刻的桑宥完全跟个孩子一样,好像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和热情。
她从前是深闺中的官家小姐,然后成为摄政王妃,对外面的世界她总是很好奇,但是从来没有机会如今日一般自由自在地在集市中乱跑乱逛。
季埕看着桑宥久违的灿烂笑容,心中只有满满的满足感。
“轻寒,我们去抓点药吧,你这几日可不能再任性了。”玩够了的桑宥拉着他就往医馆走去。
季埕却将她拉了回来,摇了摇头:“不用了,皇兄会让人送药来的。”
桑宥想了想,宫中的太医医术自然是比较高明,用的药材也是上等的,觉得有理,便打消了去医馆的念头。
顾府。
太后再次造访,当太后听了晋宁的一番抱怨和担心后,本就悬着的心更加难受起来。
“哀家亲自去看看。”太后没了半点想再停留顾府的心,她起身就要离开。
“太后,我跟着一块儿去吧。”晋宁自发提议道。
太后皱了皱眉,回道:“不必,你留下来好好照顾顾夫人。”
不是她对晋宁还有成见,只是她知道是季埕对晋宁有成见,如果带她去,反而弄巧成拙。
直到到了城南那所院子,太后看着连她宫苑一半都不及的小院子发了愣。
轻寒怎么突然想住到这里了?
太后坐在院子中,边等待季埕边打量着院中的梅树。
那孩子……还是很喜欢梅树啊。
远远望去,冷清的石板道上只有自家门口浩浩荡荡站着二十几个宫内太监,想不注意都难。
季埕牵着桑宥站在离家不远处的拐角处,迟迟不愿回去。
“轻寒。”桑宥握紧季埕的手,看着那群宫女太监,轻道:“进去吧,你好好和太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