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那个脑子办这些事。”其实墨青韵说得对,郑晴雅看似高傲,但也仅仅只会在明面上做些争风吃醋的动作,这么细致的事情,她还真想不到。事实上,知道真相后的傅紫澄,并没有感到轻松,反而又多了一些顾虑。程莉对她说的那些话她忘不了。这回是她们两个,那下回呢?她从不想把精力浪费在这种人这种事上。“墨青韵,我想我们还是……”又是一次戛然而止,不用想接下来的话,墨青韵都能知道傅紫澄的大概意思。
荣城郊外,一处废弃地下工厂。
木曜命手下将逮住的佣人程莉扔在此处,面对十来个黑衣黑裤的高大男子,程莉不禁立马慌了神。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木曜面前,颤抖着抓住男人的裤脚。
"木曜,求求你,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这一切都是郑晴雅叫我做的,我是受她威胁,我是被逼的。"
程莉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然而她这副模样并没有引起木曜的同情,反而让他厌恶恶心。
木曜向手下眼神示意,女人马上被拖开。
"程莉,傅爷岂是你这种人该肖想的?"
"你口口声声说是郑晴雅逼迫你,的确,这封信的字迹是出自她手,她也坦荡承认指使你潜进书房,放在柔儿太太会看到的地方。"
"她仅仅只是想破坏太太和傅爷之间的关系,可你,却是趁着爷不在的时候,讽刺太太。你以为,你做的事情,能瞒天过海?"
程莉突然被惊得说不出话。
他是怎么知道的?
"不,我没有。"程莉试图挣脱反抗。
"爷不想亲自处决你,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不想因你,而污浊了太太的纯洁。"
"呵,哈哈哈哈。"程莉忽而仰天大笑。
"我年少时就遇到他,比郑晴雅比傅紫澄都要早,就因为我的身份而不能走近他身边,这不公平。"
"好不容易等郑晴雅和景珩分手,为什么又来一个傅紫澄?"
"郑晴雅那个贱人水性杨花,得不到景珩是她活该,可傅紫澄又凭什么,仅仅是年轻貌美吗?"
嫉妒使程莉丧失理智,什么污言秽语都脱口而出。
她原本是郑晴雅的远房表姐,年少时曾跟随一位在傅家做下人的亲戚来傅家做临时工。
一个契机,程莉看见了假期回来的墨青韵,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少年英俊分明的面容却在她心中烙下深刻的印象。
少女的心从那时起,就陷落得无法自拔,她发誓,一定要成为墨青韵的女人。
"不知悔改的畜生。"
木曜再也听不了程莉对太太的辱骂朝众人扬了扬手,便驾车扬长而去。
没过多久,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吼叫响彻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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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紫澄躺在床上有些百无聊赖。
白天睡过头导致的后果就是夜晚精神百倍。
从下午挂断电话之后,她就再也没接到过墨青韵的信息。
要说没感觉那是假的,短短几天的相处,她似乎也觉得自己有点习惯了墨青韵的陪伴。
没有解释,也没有疑惑,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处理这份关系,难道就这么干放着,置之不理吗?
傅紫澄头再次感觉谈恋爱比学习,干事业还要烧脑。
"烦,不想了。"
傅紫澄气鼓鼓地捶打着床上的玩偶熊,一个一米八的巨物,足足占据了半张床。
"叮咚,叮咚,叮咚。"
连续几声局促的门铃声,傅紫澄鞋子都来不及穿,就慌慌张张跑向门口。
“来啦!”
“你说你们出门钥匙都不带……”
傅紫澄边说边开门,然而看到出现在眼前的男人,她属实惊呆了。
“你,怎么……”
突然被墨青韵一个大力拉进怀中,那重重的力道像是要把人揉进骨髓。
“我出现你很失望?”墨青韵将下巴搁在她肩头,眼神充满忧伤。
“没有,你先放开我。”
“因为那封不明所以的信,所以宝贝选择离开,选择失联?”
男人松开了她,又紧紧把她的腰肢搂住。
“不明所以?所以那么露骨都叫不明所以?”傅紫澄不解又气愤。
见她即将暴怒,墨青韵反而心情大好,那至少说明,宝贝还是心里有他的。
怕逗弄的后果太严重,墨青韵没再继续玩笑,而是跟她认真解释。
原来那封信是郑晴雅在宴会之后,跟程莉两人合谋的“作品”。
其中的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全都是程莉的主意。
“所以,你是觉得,郑晴雅并没有我想的那般有心计,还是说我心机太深,把人家想的那么不堪?”
不知怎么的,傅紫澄开始钻起牛角尖。
“我的柔儿最是单纯善良,心机这个词,可不是用在你这里。”
“她,还没那个脑子办这些事。”
其实墨青韵说得对,郑晴雅看似高傲,但也仅仅只会在明面上做些争风吃醋的动作,这么细致的事情,她还真想不到。
事实上,知道真相后的傅紫澄,并没有感到轻松,反而又多了一些顾虑。
程莉对她说的那些话她忘不了。
这回是她们两个,那下回呢?
她从不想把精力浪费在这种人这种事上。
“墨青韵,我想我们还是……”
又是一次戛然而止,不用想接下来的话,墨青韵都能知道傅紫澄的大概意思。
他绝不会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