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狠狠一跳,恍然好似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记忆中,我小时候跟着爷爷在藏区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来离开回北京时,好像也曾有人跟我说“卡里沛”。那是“再见”的意思,恍惚里,好像还说“姜星梨,我在这里,在边境线等你回来”。还没来的及道谢,扎西岭错的越野车已经疾驰而去。程越安不悦地说:“别看了!我才一会儿不在,你边上就有别的男人!”我心头一刺,攥紧了手:“他是我请来帮忙的,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可你只会嫌我
我心头狠狠一跳,恍然好似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
记忆中,我小时候跟着爷爷在藏区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来离开回北京时,好像也曾有人跟我说“卡里沛”。
那是“再见”的意思,恍惚里,好像还说“姜星梨,我在这里,在边境线等你回来”。
还没来的及道谢,扎西岭错的越野车已经疾驰而去。
程越安不悦地说:“别看了!我才一会儿不在,你边上就有别的男人!”
我心头一刺,攥紧了手:“他是我请来帮忙的,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可你只会嫌我坏了你的好事。”
说到这里,刚才那股被无形扇了一巴掌的难堪和屈辱又浮上心头。
程越安神情僵了一瞬,皱起眉说:“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不是马上就来找你了吗?”
我被他反问得一愣,说:“明明是你为了和许也韵……”
后面的“开房”两个字,像是棉絮一样堵在我的喉间,怎么也说不出来。
程越安眉头紧拧着,话里满是失望:“小梨,我们一起长大,你这样猜忌我,真的很让我心寒。”
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明明是他把我丢下在先!
可能是我的脸色太难看。
程越安缓了脸色,毫不介意我浑身湿透将我搂进怀里。
“行了,别多想,有话到车上去说,别感冒了。”
熟悉的关怀让心头酸软一片。
毕竟过去的十几年,他都是这样处处关切照顾我。
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陌生,但我始终都把他当成以前那个温柔体贴的程越安看待。
我上了他的车。
程越安给我披上毯子,又把暖气开到最大,给我解释:“阿韵脚崴了,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扶她到诊室,她现在还在医院等我们。”
我看他的导航目的地是县城医院,这才相信了。
可心情还是沉闷:“抱歉,是我误会你了。”
犹豫了片刻,我才说:“可是我还是觉得你和许也韵……”
话没说完,程越安语气就沉了下去:“我们就是好哥们儿,你别想多了。”
“女人就是麻烦。”
他话里的嫌弃不满没有丝毫掩饰。
我心里一刺,委屈蔓延上来。
许也韵也是女人,为什么他的态度这么不一样?
可我折腾了一路,已经不想再争执,只能默默咽下这口苦水。
可程越安却又说:“阿韵的腿伤了,这几天咱们就先停在县城,等她的腿伤好了再说。”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难以置信地说:“这几天都留在这儿?”
程越安搭着方向盘,毫不在意的反问我:“不然呢?阿韵脚受伤了,哪儿都去不了。”
句句不离许也韵。
却全然忘了,还有三天就是爷爷的忌日!
我的心紧紧蜷缩在一起,连声音都发紧:“爷爷的忌日就要到了,我们最多只能留一天,她可以在医院等我们……”
程越安皱起眉,冷声道:“她一个人怎么行!你就不能懂点事儿?活人重要还是死人重要?”
我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一时间像生吞了一颗石头,胸腔里哪儿都咯得疼!
是他口口声声说要来陪我祭拜爷爷,走当年爷爷走过的路。
现在却又主动反悔……
我看着这张喜欢了很多年,突然涌上一股深切的疲倦。
如果程越安不想,我强逼着他去又有什么意义?
我深吸一口气,轻声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分开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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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瞬间一片死寂。
程越安的脸色骤然沉下:“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上路?姜星梨,你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
我攥紧手,尽量语气平和:“我没有闹脾气,你要陪许也韵我不阻止,分开走是最合适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