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一职有先帝特许不用上朝,云清不去那些文臣开心得很,成天在朝堂上吵得震天响,生怕就有人瓜分了他们的权力。云清听到暗卫传回来的话,冷笑一声:“正好我也不想去和他们周旋。”朝堂上大多是忙着站队的,中立的则在看戏,到目前为止没有吵出任何名堂来。云清对这种行为厌恶至极,以至于她今天见到小暴君的表情都变了些许。【突然就理解,为什么小暴君上位后把他们给砍了,换我我也想砍啊!】谢让:?怎么一晚上就改变主意了。
翌日,云清照常进宫。
太傅一职有先帝特许不用上朝,云清不去那些文臣开心得很,成天在朝堂上吵得震天响,生怕就有人瓜分了他们的权力。
云清听到暗卫传回来的话,冷笑一声:“正好我也不想去和他们周旋。”
朝堂上大多是忙着站队的,中立的则在看戏,到目前为止没有吵出任何名堂来。
云清对这种行为厌恶至极,以至于她今天见到小暴君的表情都变了些许。
【突然就理解,为什么小暴君上位后把他们给砍了,换我我也想砍啊!】
谢让:?
怎么一晚上就改变主意了。
谢让希望他的太傅能多说两句,奈何云清一心只有给他上课,直接笑眯眯开始教授今天的学习内容。
自从发现小暴君的学习进度很快后,云清就在无意识中加快中这个进度。
小皇帝如今十一,距离他真正掌权还有六年,可是六年太远,云清如今也生出了些挑战心,想试试可不可以加快历史的进度,这样的话,大熙朝或许不会死那么多人,也不会动乱十多年。
生在盛世,如今又身处高位,云清很难说服自己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总要做一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才行。
云清用惆怅的目光看着小暴君。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人在一夜之间长大啊?】
谢让艰难思考,他的太傅又想到哪里去了?
很显然云清不是很看得懂他的眼神暗示,心中想法虽多,但没有一个说出来过。
“午后臣会去找平江王。”
云清一句话说了自己今天下午的打算,史上记载君王多疑,她现在就把自己的做事动机解释清楚,免得日后招了怀疑,那才真是有嘴都说不清。
谢让握笔的手紧了下,喉咙干涩:“太傅不必同我解释这些,我知道你是为了我。”
离家忠于大熙,离云清支持平江王上位远比扶持他来得容易,但她没有这么做,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云清换了话题:“臣找了个老师,下午陛下可跟着他练武。”
云清行动力十足,在谢让的事情上更是上心,转头就把他的另外一个老师都找好了。
这个老师平时在离家负责的是训练暗卫,严格了点,胜在认真负责,谢让肯跟着他学的话,应该能学到不少东西。
“嗯,谢谢太傅。”
谢让和云清没那么多君臣相别,又因为他是云清用偏现代的观念一点点教养出来的学生,小暴君在这些点上倒是不拘小节。
宫中到处都是梁质公的眼线,云清还没那么傻直接去见平江王,而是叫人递了约去,两人直接在京中酒楼见面。
当然酒楼也不是随便选的,私底下的主人家其实是离家。
“哈哈哈,让本王瞧瞧,离太傅莫不是想通了!”
平江王有自信云清伤害不了他,孤身一人前来,脸上笑容根本止不住。
云清脸色凝重了些,温润抬手:“平江王殿下,请坐。”
平江王喜欢和长得好看的人打交道,尤其像云清这种文人,身上更是有种不一样的特质,可惜啊……为了大计,暂时动不得。
不仅动不得,还要拉拢。
他哼笑一声:“离太傅,直说吧。”
“离氏宗族,忠于皇室。”
云清道出这个事实。
离氏先祖是跟着开国皇帝一起打江山的,但是并没有因此而居功自傲,而是一直忠于大熙皇室,并且在之后的时间里,也一直履行着自己身上的职责,没有过半分逾越。
云清利用这点耍了个小心眼:“只要皇位上坐的是谢家的后人,那臣效忠的对象就不会改变,至于具体是谁,对离家来说并不重要。”
云清最开始的想法确实是中立,可是随着后面加深思考,她就觉得也许中立是行不通的,想要加快进程,她必须在其中点上一把火,让平江王和梁质公两方斗得更加激烈,这样才能在其中钻漏子。
她完完全全把小暴君放在一个傀儡的位置,这样平江王也会放下对谢让的警惕。
“离太傅果然聪明。”
平江王听出了她话中暗藏的意思,一双眸子眯了眯,带着深切的打量:“那本王又要怎样确保,你说的一切是真的呢?而不是为了保护小皇帝,编出来诓骗本王。”
来了来了。
经典的表忠心时刻。
云清早已想好:“年后将会有离氏军赶赴京城,令牌交由殿下,任由殿下差遣。”
云清也不含糊,直接拿出了一块离氏宗族子弟特制的牌子,放在了桌面上。
她在给平江王留下把柄,往后平江王就可以以此为证,证明她确实倒戈。
平江王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沉默着思考了很久,才忽然笑了:“本王相信太傅,这便收下了。”
历史上离氏宗族确实没有参与过皇位更迭的事情,但有一点平江王能确定,他们确实忠心耿耿,未曾有过造反之心,也确实都是站在皇室的背后。
云清向他表忠心,不管是真是假,他都一定会接受。
目的达到,云清双手抬起,放在额前朝他一拜:“那臣便预祝殿下,所求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