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白跳下马车,微微仰头看着宇文拓:“不知晋王这是何意?为何要拦住在下的马车?”宇文拓凌厉的目光扫了他一眼,冷冷道:“本王拦的不是你。”“既如此,还请晋王行个方便,在下要去城外取药。”齐越白回答。宇文拓双眸微眯,越过齐越白的身躯,鹰眸直接看向帘门紧闭的马车,说了一句:“本王是来接王妃回府!”此话一出,不仅马车外的齐越白脸色大变,马车内的时夙鸢也是神色微变。齐越白稳定心神,视线与宇文拓对峙:“晋王这是何意?马车里只在下一人,王爷怕是弄错了。”
“已经叨扰多时,再打扰下去,晚晚心里有愧。”时夙鸢看着齐越白淡淡开口。
齐越白闻言起身,下意识往后退一步,有些急切地说:“你不必觉得有愧,真的,你想住多……”话还没有说话,齐越白看到时夙鸢唇边带笑,一脸柔和的看着他时,就已经完全明白,剩下的话哽在喉中,怎么也说不出口。
半晌,他垂眸轻轻开口:“我知道了……那你想何时走?往哪里走?我去送你……”
时夙鸢起身,向齐越白微微行了一礼。
齐越白没躲,生生受着了,他知道,若不让时夙鸢行这一礼,她肯定会更加心有不安。
行完礼,时夙鸢起身看着他道:“后天一早就走,往南方而去,听闻南方四季如春,山清水秀,我想去见识一下。”
齐越白微微颔首:“南方确实温度适宜,你也可以多休养身体。”
见他也赞成,时夙鸢微微一笑。
……
入夜,晋王府。
沈涛站在弄玉轩的正厅内,恭敬向宇文拓禀报:“王爷,齐太医府上有动静了。”
宇文拓抬起头,眼中露出一丝精光:“因为何事?”
“根据探子来报,齐太医今天下午让府里管家采备了一辆两马驾驭的马车,还有许多远行之物,他好像是要远行。”
宇文拓神色一动,齐越白是宫中太医,无故不得离京,现在正值年关,肯定也不会在这时候远行,除非……
宇文拓心中闪过一丝明了,抬眸看着沈涛命令:“把太医府盯紧了。”
“是。”沈涛躬身回话,随后立马退了出去。
宇文拓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沉吟,眼中浮现出一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期待。
……
两日后。
一驾马车趁着天光将亮,从太医府外往城门口而去。
刚一出城,就被拦住,马夫下意识“吁”了一声,停下。
马车一停下,齐越白便掀开帘子,看着身披白狐大氅,骑在马上英俊高大的宇文拓瞳孔一缩。
他身后还停着一辆更大的马车,通体由楠木制作而成,外面包裹着进贡的锦缎,四周悬吊着四个精心雕琢的玉器,看起来雍容华贵。
齐越白跳下马车,微微仰头看着宇文拓:“不知晋王这是何意?为何要拦住在下的马车?”
宇文拓凌厉的目光扫了他一眼,冷冷道:“本王拦的不是你。”
“既如此,还请晋王行个方便,在下要去城外取药。”齐越白回答。
宇文拓双眸微眯,越过齐越白的身躯,鹰眸直接看向帘门紧闭的马车,说了一句:“本王是来接王妃回府!”
此话一出,不仅马车外的齐越白脸色大变,马车内的时夙鸢也是神色微变。
齐越白稳定心神,视线与宇文拓对峙:“晋王这是何意?马车里只在下一人,王爷怕是弄错了。”
宇文拓嗤笑一声:“有没有弄错,本王自有判断,齐太医何必多言。”
说完,宇文拓就要骑着马往马车的方向而去。
走了没有两步,便被齐越白的身体拦住:“王爷不要欺人太甚!”
宇文拓脸色骤然变冷,声音如寒冬般冷冽:“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