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何被那充满情绪的眼神给愣了一瞬,又看到她的背影,怒从心起,干脆转身直接上了车。夏穗唇角上扬,立刻跟上男人步伐:“师哥等等我!”旋即,庄非鸢就听到身后传来车子启动的引擎声。紧接着,黑色轿车咻的一下从身边疾驰而过。庄非鸢顿在原地,定定的看着逐渐消失在停车场出口的猩红尾灯,全身力气在这一刻陡然卸掉。她再也支撑不住无力的身体,朝地上栽去——……再睁眼,人已经躺在医院病床上了。庄非鸢抬眼去看,就看到护士正在帮自己换吊瓶。
庄非鸢脸色倏地煞白,僵直着推开周何。
她眼神透着难以置信的悲凄:“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婚戒会在她手里吗?”
周何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又被这么质问,心头火起:“你要我解释什么?”
边上的夏穗看到这幕眼底划过一丝窃喜,佯装歉意解释:“程小姐千万不要误会。”
“昨晚师哥帮我改资料太晚了,就在我那睡了,今天早上又走得急才不小心把戒指落下了。”
说完,她委屈的看向周何:“师哥对不起,我不知道程小姐这么在意这个……”
“没事,跟你没关系。”
周何将戒指拿回来,随手塞进衣服口袋。
他走到庄非鸢面前朝她伸手,忍着气说:“先送你去医院,有什么事等看完病再说。”
庄非鸢却避开了周何的手。
她知道夏穗是故意这么说的,暗示自己他们有一腿,但却依旧控制不住去怀疑。
“婚戒戴在手上又不会碍事,你为什么会摘下来?”
听她这么问,周何耐心告罄:“摘就摘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了?!”
庄非鸢浑身都透着一股难掩的疲惫,靠着车身才将将站稳没有让自己露弱。
“我无理取闹……”
“周何,是不是在你眼里,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胡闹?”
周何脸色怒沉:“是!”
庄非鸢心脏突然像是被人狠狠攥住,她用力咬了下舌尖,才将脑袋里的晕眩感击走。
她怔怔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目光又落到他身后一脸得意洋洋的夏穗身上。
其实庄非鸢明白,即使没有她这个导火索,自己和周何也迟早会因为性格的问题爆发矛盾,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她,怪不了任何人。
庄非鸢收回视线,又深深看了一眼周何,拖着疲惫的身子转身一步一步离开。
周何被那充满情绪的眼神给愣了一瞬,又看到她的背影,怒从心起,干脆转身直接上了车。
夏穗唇角上扬,立刻跟上男人步伐:“师哥等等我!”
旋即,庄非鸢就听到身后传来车子启动的引擎声。
紧接着,黑色轿车咻的一下从身边疾驰而过。
庄非鸢顿在原地,定定的看着逐渐消失在停车场出口的猩红尾灯,全身力气在这一刻陡然卸掉。
她再也支撑不住无力的身体,朝地上栽去——
……
再睁眼,人已经躺在医院病床上了。
庄非鸢抬眼去看,就看到护士正在帮自己换吊瓶。
护士感受到她的注视,低头看来:“你醒了?你发烧39度晕倒了,门口那位男士送你来的,他是你先生吧?”
庄非鸢听到护士的话,转头看向门口。
恰在此时,周何从门外走进来,看到庄非鸢醒了只是步伐略微一顿,便径直走到床边坐下。
护士换好药也离开了。
没人再说话,病房一下子就陷入沉寂。
周何看着窗外,手掌搭在桌上不耐烦的敲击桌面。
庄非鸢被这动静弄得心烦意乱,转头刚要说话,却猝不及防看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她怔了瞬,原本烦乱的心突然平静了下来。
庄非鸢看着周何的侧脸,声音沙哑:“周何,我们好好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