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陆时安一过来,就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你今日夸了他。”他语气淡淡的,白映竹听着,却总感觉似乎听出了几分委屈。白映竹抿了抿唇,有些暗恼身边都是他的眼线。她怕陆时安又一怒之下要做什么出格的事,索性不接这话。只是一偏头,她就嗅到陆时安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味,不由皱起眉:“你饮酒了?”陆时安一顿,抬起袖子低头闻了闻,薄唇默默抿起,将外袍径直脱下,随手丢到一旁。做完这一切,他才仰起头,期期艾艾地看着白映竹:“现在没有了。”
白映竹笑着说:“臣妾哪敢。”
魏玄临勾了勾唇,看着她的目光愈发温柔。
……
夜里,陆时安一过来,就紧紧将她抱在怀里。
“你今日夸了他。”他语气淡淡的,白映竹听着,却总感觉似乎听出了几分委屈。
白映竹抿了抿唇,有些暗恼身边都是他的眼线。
她怕陆时安又一怒之下要做什么出格的事,索性不接这话。
只是一偏头,她就嗅到陆时安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味,不由皱起眉:“你饮酒了?”
陆时安一顿,抬起袖子低头闻了闻,薄唇默默抿起,将外袍径直脱下,随手丢到一旁。
做完这一切,他才仰起头,期期艾艾地看着白映竹:“现在没有了。”
白映竹心知他是真的醉了。
陆时安也没做什么,紧紧抱着她睡了一晚。
白映竹大睁着眼,许久没有睡意。
“陆时安,我们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呢?”她轻声喃喃,那丝丝缕缕的迷茫都被吞没在夜色里。
一连数日,魏玄临忙于黄河水患的事,没再出现过。
陆时安每晚都会过来,进出自如。
从他的口中,白映竹也知晓了一些朝堂之事。
这夜,陆时安一过来,就拉着她耳鬓厮磨许久,才带着浓浓的不舍说:“竹竹,本座要离开京城一段时日,不日便启程。”
白映竹怔了瞬:“为什么?”
陆时安埋首在她颈间,轻声说:“黄河水患愈发严重,其中濮阳受灾最甚,濮阳地方官递了折子上来,弹劾工部尚书卞瑾珑,在兴修水利过程中贪赃枉法、中饱私囊、官官相护。”
“卞瑾珑一向与本座不和,因此,皇帝派本座过去查明案情。”
他说到这儿,抬眼不舍地看了她一眼,低声道:“这一去,恐怕将近一月不能相见。”
他见白映竹面上没什么反应,不悦地皱了皱眉:“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与本座说的?”
白映竹听出了他的不满,沉默了瞬,低声说道:“注意安全。”
陆时安轻笑了声,大手熟练地探入了白映竹的衣襟。
“竹竹,你是不是该给本座些甜头?”
白映竹迷迷糊糊地看向他,还没反应过来,他又补充道:“我想看你自己弄。”
这话一出,白映竹的脸瞬间染上霞彩一般,变得通红:“你、你休想!绝不可能!”
这人怎么回事?前世陆时安可没有这许多花样!
莫非……是在那秦楼楚馆里学来的?!
想到这里,白映竹的心便沉了下去,一阵阵发冷,脸色也变得苍白。
“你怎么了?”陆时安以为她是因为不愿意脸色才变得这样难看。
于是连忙将她揽进怀中,低声安抚:“你若不愿,本座不逼你,绝无要折辱你的意思……”
白映竹一把将他推开,冷冷道:“九千岁在别人那里学的本事,何必用在我身上?”
陆时安怔了瞬,很快反应过来她这话是什么样意思,轻笑了声。
在白映竹嗔怒的眼神丢过来之前,他抬手捏着她的后颈轻轻揉抚,说道:“没有别人。”
“什么……”白映竹的话被他堵在了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