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东擎顿了下,放开了手,“岑桑,你是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你,还是仅仅因为那个人是我,所以才没关系?”岑桑笑了笑,“路先生想听实话吗?”路东擎看着她,“...嗯。”岑桑看着远处,掀了掀嘴角:“这两者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区别。”路东擎自嘲的勾了下唇,隔了两秒,又不死心的问道:“那霍砚呢,他在你心里,是自己人,还是别人?”车厢内,短暂的沉默了片刻。“他?”岑桑面色清冷,眉眼淡漠,许久后,才挽着唇,语气带着浅淡的几分讥诮道:“他,哪个都不是。”
上车后,岑桑报了地址,便没再开口说话,一直闭着眼睛休息,等车在星河郡门口停稳,她才睁开眼睛。
她解开安全带,又说了声谢谢,正准备下车,路东擎拉住了她的胳膊。
很纤细,一只手轻轻松松的就能圈住。
路东擎说:“岑桑,今晚的事情,我很抱歉。”
说这话的时候,路东擎神情专注,语气诚恳,他是真心跟岑桑道歉。
不过,岑桑反倒愣了愣,盯着路东擎看了两秒,才淡淡道:“没关系的,路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说完岑桑挣了挣胳膊,路东擎松了下手……随即又收紧了,微烫的掌心隔着薄薄的布料,熨帖着她的肌肤。
岑桑瞥了眼被他抓住的胳膊,“路先生还有事吗?”
路东擎顿了下,放开了手,“岑桑,你是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你,还是仅仅因为那个人是我,所以才没关系?”
岑桑笑了笑,“路先生想听实话吗?”
路东擎看着她,“...嗯。”
岑桑看着远处,掀了掀嘴角:“这两者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区别。”
路东擎自嘲的勾了下唇,隔了两秒,又不死心的问道:“那霍砚呢,他在你心里,是自己人,还是别人?”
车厢内,短暂的沉默了片刻。
“他?”
岑桑面色清冷,眉眼淡漠,许久后,才挽着唇,语气带着浅淡的几分讥诮道:“他,哪个都不是。”
不是自己人,也不是别人。
他是岑桑心头的一根刺,一根不得不拔除的刺。
八月初的C市热的像个火炉,连空气都带着热气,热的人焦躁烦闷。
酒店的顶级套房里,冷气开的很足。
岑桑洗了澡,穿着白色的浴袍站在大片的落地窗前,手执着红酒杯,静默的看着高楼下渺小如蝼蚁的车水马龙。
一杯酒喝完,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二十三点零五分。
她打开微信,看了眼朋友圈,一小时前,许清禾发了条朋友圈,鲜花、西餐、甜点和一双十指紧扣的手,配的文案是两颗小红心。
浓情蜜意,好让人艳羡。
岑桑盯着那只戴着金属腕表,小臂青筋凸起,肌理线条极具美感的手看了会儿,外面便响起了敲门声。
三下,不疾不徐。
岑桑放下手机,赤着脚踩在酒店的地毯上,去开门。
门外,霍砚还穿着跟许清禾吃饭时的深灰色衬衣黑西裤,衬衣袖子挽了几转,露出极具威胁性的坚实手臂,面色阴郁的站在门口。
岑桑并不在意他的冷脸,上前踮起脚想要吻霍砚,霍砚按着她的肩膀,偏过头避开了。
岑桑弯唇笑了,“怎么,要为许清禾守身如玉?”
霍砚手移到她纤弱的脖颈,淡声道:“我嫌脏。”
岑桑看着他冷峻寒峭的脸,长睫翕动了两下,脖颈主动往霍砚手里送,笑吟吟说:“我洗澡了,很干净。”
霍砚盯着她的笑脸看了会儿,倏然收紧了手,扣着她脖子几近粗暴的攥着她进了房间,脚下一带,房门关上,神情冷厉,语气森寒,“岑桑,要作死没人拦着,不过死远点,别脏了我跟清禾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