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盛云舒有些感慨。自古皇室奢靡,无论宫殿外府皆繁华不已,似长公主府这样的反而少见。“昭和郡主大义,臣女自愧不如。”她还在气头上,纵然是真心夸奖,莫名也像是嘲讽。昭和见盛云舒还是冷着脸,叹了口气与她解释:“南方水患,我欲前往赈灾,宁铎说有法子助我,只需我引你与他一见。”盛云舒惊讶不已。赈灾一事该是皇子前往,为了名声和拉拢地方官,几位皇子已经在朝堂上争得头破血流,昭和竟然也想去?她皱眉思索,想着上一世昭和的结局,萧宁铎登基后,她好似自请前往封地,此后再无音讯。
萧宁铎的笑容僵在脸上,很快又回过神来:“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前世盛云舒与他朝夕相对,对他的一举一动都无比了解,一眼就能看穿他的谎言与伪装。
她越看越觉得萧宁铎恶心至极,真是浪费了这一幅好皮囊,远不如谢牧洲赤诚坦荡。
只是谢牧洲……
她不知自己为何要将两人对此,只是脑中忽然闪过这个念头。
盛云舒按下心中所想,“自那日落水,我便有所怀疑,懒得拆穿你而已。”
萧宁铎脸上青白交加,负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
“既如此你更该知晓,我乃天命所归,必定会成为皇帝!”
盛云舒勾唇,露出一个嘲弄至极的笑容:“天命所归又如何?纵是逆天之举我盛家亦不畏惧!”
“倒是你,萧宁铎,我很好奇,若是没了盛家相助,你在争储中究竟能有几分胜算?”
她丢下这话,夺门而出。
萧宁铎眸色深沉,眼里闪过算计。
盛云舒出门,脸上的表情骤然沉了下来。
等候已久的青衣见她脸色不好,立即关怀道:“小姐,您怎么了?”
盛云舒怒气冲冲从青衣手里接过缰绳,翻身上马。
青衣顿时着急起来:“小姐,您去哪儿?”
“你带着账本回府,我去去就回。”
她说完,策马离开。
一刻钟后,长公主府。
盛云舒勒马停下,大步入门:“忠勇公幺女盛云舒,求见昭和郡主。”
忠勇公名号大周无人不知,门房见她一脸怒容,赶忙进门通报。
少倾,一阵脚步声快步走来。
昭和已换上女装,笑着上前:“看来我那七弟并没有打动佳人。”
盛云舒表情冷淡:“前脚提醒我让盛家不要涉及党争,后脚又引我与萧宁铎单独见面,不知郡主究竟是何意思。”
闻言,昭和亲自抬手为她引路:“请君入室,本郡主自会解释。”
盛云舒深深看她一眼,率先入了内院。
长公主府邸乃先皇所赐,原以为会是雕栏玉砌,花团锦簇,不想却空空荡荡,只见一些翠竹,傲然笔挺。
盛云舒有些讶然。
昭和看出她心中所想,认真解释:“母亲喜竹,再者庭院若景致太过奢华,则劳民伤财,故而简陋。”
此话一出,盛云舒有些感慨。
自古皇室奢靡,无论宫殿外府皆繁华不已,似长公主府这样的反而少见。
“昭和郡主大义,臣女自愧不如。”
她还在气头上,纵然是真心夸奖,莫名也像是嘲讽。
昭和见盛云舒还是冷着脸,叹了口气与她解释:“南方水患,我欲前往赈灾,宁铎说有法子助我,只需我引你与他一见。”
盛云舒惊讶不已。
赈灾一事该是皇子前往,为了名声和拉拢地方官,几位皇子已经在朝堂上争得头破血流,昭和竟然也想去?
她皱眉思索,想着上一世昭和的结局,萧宁铎登基后,她好似自请前往封地,此后再无音讯。
盛云舒直接了当的问:“不知郡主为何要去赈灾?”
昭和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中蕴含的感情过于复杂,有猜忌怀疑,有犹豫揣测,最终却又化为叹息。
昭和坦然告知:“我以为你知道的,世上皆说女子必须相夫教子。”
“我也想逆天而行,当个皇帝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