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火气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他双眼充血,眼底欲望渐浓,却不带一丝情意。很好!段山玧,你不是水性杨花,放荡不堪吗?他就她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痛不欲生!因为药物的控制,段山玧感到身体越发空虚难耐,本能的循着热源贴在男人身上,密不透风。丁越澜一僵,下一秒,眼底狠意乍现,疯狂的动了起来。段山玧顿时想茫茫大海中的孤帆一般,单薄的身子翻涌荡漾,一丝丝压抑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似痛苦似欢愉。
看到她这般放荡的模样,丁越澜眼底的嫌恶越发明显。
若是此刻的男人不是他,段山玧是不是也会想现在这般求着他索欢?!
脑子里回荡着方才那个下人抖抖索索的声音,“王爷饶命,小人不是故意的!都是王妃勾引小人,她勾引小人的……”
他一定魔怔了!竟然会因为担心段山玧熬不过今晚来看她,却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饥渴到随便扯住一个男人毫无廉耻之心去做那种事!
心底的火气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他双眼充血,眼底欲望渐浓,却不带一丝情意。
很好!段山玧,你不是水性杨花,放荡不堪吗?他就她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痛不欲生!
因为药物的控制,段山玧感到身体越发空虚难耐,本能的循着热源贴在男人身上,密不透风。丁越澜一僵,下一秒,眼底狠意乍现,疯狂的动了起来。
段山玧顿时想茫茫大海中的孤帆一般,单薄的身子翻涌荡漾,一丝丝压抑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似痛苦似欢愉。
整整一夜,伴随的怒吼的狂风,段山玧单薄的身子想落叶一般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跌宕,一次次被男人送至巅峰……
云雨初歇时,天已破晓,丁越澜毫不怜惜的抽离,一刻不停的离开未央殿,余下满身红痕,狼狈不堪的段山玧不着一缕的躺在地上。
白皙如玉的身子没有一处好的,布满了青青紫紫地痕迹,修长的大腿间鲜血缓缓淌过冰冷的地砖。
她脸色苍白,毫无生气。
安政殿,丁越澜脱下衣袍才注意到衣裳上沾染了许多血迹,有些已经干涸,有些像刚刚染上一般……
心底漫上一阵说不出由来的恐慌,他恍惚间想起似乎他离开时段山玧没有一丝反应……
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慌乱,心密密麻麻的痛了起来,他身子徒然不稳,披上新衣脚步不稳的赶去未央殿。
段山玧怎么能死?她怎么可以死?她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死了?!
他还没有折磨她,还没有要她对母妃做的事恕罪,她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
未央殿寂静的渗人,丁越澜站在门口半响才踏步进去。
段山玧还保持着他走时的模样,没有半分变化,他心头狠狠一震,踉跄的走到她身边,脚尖碰到她的腰。
搭在腰上的手软趴趴滑倒冰冷的地上。
他手抖着抱起她,怀中那曾经令他又爱又恨的身子此刻已是冰冷僵硬,红痕遍布,令人绝望的血腥之气扑面而来……
他身子克制不住的剧烈战栗起来,段山玧竟然……
不可能!段山玧不可能死!她怎么可以死了?!
脑中是段山玧温柔明媚的笑颜,以及她望向他带着希翼、绝望的恳求,他抖着手探到段山玧鼻息。
他手指僵硬,几乎感觉不到手下有一丝热气。
心底的压抑不住的冒出,他抱紧他,犹豫了一瞬飞快跑出未央殿。
他不是担心段山玧,他只是担心若是段山玧真的就这样死了,他无法向叶尚书府的叶老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