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桐背好了背包,玉鸾也背起了包,两个人穿着轻薄的紧身羽绒服,牛仔裤,马丁靴。玉鸾还戴了一顶红色的绒线帽。“你们就送到这里吧,就此别过。”青桐双手抱拳,玉鸾半蹲福身,然后两个人转身出了大门。崔毅行想跟着,乔雨一把拉住了他,“你别勾得玉鸾再伤感了,他们俩够难受了。”“走,都回屋,元宵节晚会开始了。”乔雨推着崔毅行,拉着乔风往家里走,奶奶还低声安慰着不停抽泣的乔风。电视开得很大声,元宵晚会一片欢歌笑语。几个人都盯着电视,然而除了奶奶在认真看节目,乔雨,乔风和崔毅行都两眼发直,心思早就跑到了门外追着那两个人去了。
乔雨默默地站在他身旁,看着他把三个背包拉好拉链,调整好肩带,然后整整齐齐地摆在门口的鞋柜顶上。自从两个人互相表明了心迹之后,乔雨的心安定了下来,离别的忧伤反而没有前段时间那么强烈了。崔毅行不知道是不是被乔雨一席话敲打醒悟了,脸上也不再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悲痛相,振作了不少。
乔风扶着奶奶也出来了。相处了大半年,奶奶也有点舍不得他俩离开了,“好孩子,回去要是有人欺负你们,再回来啊,把这儿当成你们的家。”一直克制着情绪,努力保持平静的玉鸾被奶奶这几句给整破防了,眼泪唰一下流了下来。她紧走几步过来抱住了奶奶,“奶奶,希望您健康长寿,如果有机会,我会回来看您的。”
青桐没说话,等玉鸾擦着眼泪退开后,他也弯下腰紧紧拥抱了奶奶。这个善良开朗的老太太这半年来给了他们太多的关爱,对他俩跟对乔雨乔风没什么两样,在他心里也把奶奶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乔风的两个眼睛已经红肿成了两个桃子,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振作起来,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照顾好乔雨和奶奶。如果我能在战场上活下来,以后我们还会有见面的机会。”青桐沉声对乔风说。
乔风停下了抽噎,坚定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于大哥,你放心吧。”“记住我教你的心法和招式,每天勤加练习。我手写了一份进阶的心法,放在了你的床头抽屉里,等你练到能聚气,就开始习练习这个。不要哭了,打起精神来。”青桐拍了拍乔风的肩膀。
“乔雨,照顾好自己,干活别太拼命了。”青桐看着乔雨,眼神里包含了千言万语,最后说出来的就这么干巴巴的一句。乔雨差点让他逗笑了,“你这话说得就跟同事离职时的赠言一样,我知道了,你要照顾好自己才是真的。打不过就跑,保命要紧。行行行,知道你英勇,别反驳了。”看着青桐要张口,乔雨赶紧打断了他。
玉鸾和崔毅行还紧紧抱在一起,玉鸾轻声说:“好了,我该走了,珍重,崔大哥。”崔毅行直起身,双手扶着玉鸾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说好了,等着我,别嫁给那个王公子。只要我爸猜的是对的,你们能穿回去,过几年我肯定去找你。”玉鸾温柔地对他一笑,“我等你,崔大哥。”
青桐背好了背包,玉鸾也背起了包,两个人穿着轻薄的紧身羽绒服,牛仔裤,马丁靴。玉鸾还戴了一顶红色的绒线帽。“你们就送到这里吧,就此别过。”青桐双手抱拳,玉鸾半蹲福身,然后两个人转身出了大门。崔毅行想跟着,乔雨一把拉住了他,“你别勾得玉鸾再伤感了,他们俩够难受了。”
“走,都回屋,元宵节晚会开始了。”乔雨推着崔毅行,拉着乔风往家里走,奶奶还低声安慰着不停抽泣的乔风。电视开得很大声,元宵晚会一片欢歌笑语。几个人都盯着电视,然而除了奶奶在认真看节目,乔雨,乔风和崔毅行都两眼发直,心思早就跑到了门外追着那两个人去了。
又坐了一会儿,崔毅行起身告辞,乔雨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能偶尔约你出去喝个咖啡聊一聊吗?乔雨姐。”“你别叫我姐了,你比我还大一岁呢。”“不,玉鸾怎么叫我就怎么叫。”崔毅行语气里带着一种倔强,乔雨哭笑不得。“随你吧,到时候联系,没事的话我乐意奉陪。”
夜深了,乔雨躺在床上,看着床的一角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玉鸾把被罩洗得干干净净放在上面。玉鸾走了,青桐也不在了,一股巨大的悲伤袭来,乔雨把自己闷进被子里,失声痛哭。哭了好久,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忽然,乔雨从睡梦中惊醒,她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窗户那边发出轻轻的咔咔声,仿佛是有人在敲窗户。乔雨的心跳加速了,紧接着就是一阵狂喜,能做出这种行为的只有一个人。她飞奔过去打开了窗户,只见青桐正一只手攀着突出的房檐一角,悬挂在她窗前。